“咱们不是说好,要去我舅舅家的马场看他家的赛马会吗?”
也不知道又赶什么潮流,阿珊看着梓月手腕上挂着叮当作响的银铃,总觉的跟知县大人府上那只,呲牙咧嘴的狮子狗脖子上的铃铛,异曲同工啊,异曲同工。
阿珊撇了撇嘴,这梓月姑娘总是弄些稀奇古怪的打扮,哪儿有我家姑娘看着舒服。
爹都已经说过了不必再提和王家的婚事,这个梓月还真是不死心,竟然还想搬弄出些是非。
“姐姐我近来身子不舒服,就不去了。”
清浅一刻也不想和梓月多啰嗦,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回绝了。
梓月脸色一僵,为了看清浅出丑,自己和婉儿妹妹说了多少好话,她才同样让清浅去赛马会,这清浅要是不去,自己可不就白忙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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