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感谢九皇子的,但是你们都能去容香宫,对我来说,也是件格外温暖的事儿。可是不知为何……”清浅又顿了顿,“自从从容香宫回来之后,我脑海里一直浮现个画面。”
“什么画面?”孔辰星依旧笑的温暖,丝毫没有意识到,清浅的问题正在bi)近。
“我常常能回想到,那我在容香宫,被关在一座,有温泉的房子里。在我就要被容妃刺心的那一刻,你出现了,把我救了下来……”清浅说得轻松,可是,却没有放过孔辰星脸上,任何一个表。
“一定是那香毒,在你上起的作用。听花百医说,这香毒最大的毒,就是让人失了心智,失了意志,幻想出不同的场景。定是平里,我常说,要做你的哆啦a梦的话,干扰了你,才生出这么个画面。”孔辰星坦然的说道。
果然不承认!
清浅那双澄澈的眸子,咕噜一转,又生出另外一个主意。
“我听阿珊和小荷说,你的仙法,是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银子呀?”
“这个……”孔辰星点了点头,“倒是真的。”
“你还有没有,其他别的本事?”清浅向前凑了凑,盯着孔辰星的眼睛,“……比如,让时间停止?”
“你可真会说笑,怎么会有人有这种,能让时间停住的仙法呢?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孔辰星扬着笑脸,从容作答。
见孔辰星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
清浅突然觉得,自己像泄了气的皮球。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想象?难道正如花百医,他们所说的那样,我不过是中了香毒,脑海中才会的拼凑,各种各样的画面吗?”清浅的声音低低的。
“没关系,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孔辰星那张扬着温暖的笑脸,安慰道。
原来还是不能分享秘密的关系!清浅有些丧气。
马车飞驰,定是前面遇上了什么人,一个紧急的转弯,清浅随着马车里的惯,狠狠的撞在了孔辰星的上。
清浅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就在自己面前。
“即使不会让时间停驻的仙法,我也会守在你边,做你的哆啦a梦。”孔辰星说话的声音,真好听。
时间就像一条,川流不息的河。
好像只是一念,便已又过了数月。
清浅没再所里,又少了自己和梓月,应是又冷清了些许吧。
梓月在北地找到后,就没再回京城牧府。而是在宋姨娘的陪伴下,去了长白山上的,五大连池温泉山庄。
宋姨娘在给爹写的家信上说:梓月的子,正一天天好起来。可是常常安静的,坐在池边,一整天,都不肯说一句话。
仿佛就是一眨眼,天就来了。
接连几个白天和晚上,狂风大作。
那从南而来的,带着温气息的风,在街头巷尾呼啸而过。
它呼呼的吹掉了,还残留在树枝上的枯叶,吹得每家每户的,窗户和门,都呼呼作响。
天仿佛有着急切的心,要吹开这些紧闭的门,把温的气温,送进家家户户。
就在一个,太阳将要落山的傍晚。
落的余晖,映在空中,天边映着若隐若现的粉。
清浅坐在窗口,仿佛这时间,周而复始,没个开头,也没个结束的,过了这许久。
这段子,九皇子冉烨没再来过,可是他派来的侍卫,却早晚不停的,在牧家的前前后后,尽职尽责的守护。
清浅也没有机会,再见孔辰星。
毕竟她不能再找一次借口,去风楼,或者找个危害自己的方式,让他出现在时间的缝隙。
可是风楼里的,那些珍馐美味,却依旧每,按时按点的送到。
只是熊大驾车的速度,又快了几分。没道菜,送到清浅面前时,都宛若,从自家厨房拿上般的,色泽鲜亮、气腾腾。
只是那菌菇汤,清浅再也没有叫人换过,只觉得喝在口中,就可以回到那晚,感受孔辰星的指尖,碰在自己手上时的温柔。
“姑娘、姑娘!”小荷就如这里,欢快的雀鸟,叽叽喳喳的,从门外跑了进来。阿珊跟在她后,也是步履匆匆,却多了几分稳重。
只是一个年的变化,阿珊就比小荷,少了几分少女的跳脱,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说是在话本传奇上没了优势,该走人设风格了。
阿珊走到清浅面前,拿出一个淡蓝色,木纹纸的请帖,递给清浅。
“这是杜府送来的请帖,说是杜家姑娘的生辰宴会。”
杜雪荣?清浅连忙打开那请帖,这邀约,确实是杜雪蓉的生辰宴会,可是这地点……清浅心中微微犯了难,竟是在容香宫。
“容香宫?”阿珊看清浅踌躇,低头一看,竟是容妃宫,立刻脸色一暗,焦急地说道:“这不是要我们家姑娘,羊入虎口吗?”
清浅摇了摇头,安抚道:“三皇子和容妃所做之事,雪蓉定是不知晓的,也怪不得她。”清浅把那请帖握在手中,“也许三皇子,本就是为杜雪荣庆生,并无意对我下手,我们也别急着,先做了判断。”
阿珊和小荷点了点头。
“阿珊,明去备份贺礼,送到杜府。现在,麓林书院的夫子,和女学的人,都知道我患病在家,即使不去,也应该挑不出什么不是。”
阿珊点了点头,“姑娘说的是,我们不去,不就行了。”
正说着,牧将军从外面走了进来,拿出一张浅蓝色的粗纸请帖,对清浅说:“清浅,你何时成了这,容妃娘娘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