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晖连忙道：“对不起，是我太软弱了。”
“你这不是软弱，是单纯的蠢，以后不要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张信默默地端详了他一番，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五分钟左右，张信睁开眼睛道：“好了，该出发了！”
……
同一时刻，暗夜下的纽约城里，斯坦别墅的门口来了个送外卖的老头。
“你好，斯坦先生的外卖来了，请您签收一下。”
守卫的接过外卖，露出了好笑的表情：“喂，老头，一把年纪还是别做配送员了，小心哪天一不小心摔死了。”
老头潇洒地拿起挂在车头上的帽子，拍了拍，也不戴着：“没办法，我得赚钱供我的孙女去上斯坦福大学……”
“死老头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上次你还说是供你的孙子去剑桥大学呢。”
“没毛病呀，我得孙子在剑桥大学，我的孙女在斯坦福大学，这不冲突吧。”
两个守卫全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俊杰李，你听到了吗？一个送外卖的死老头竟然有两个上高等学府的孙子呢，哈哈哈，这是我今年听说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俊杰李并没有笑，只是从他们的手里拿过了外卖盒，冷淡地道：“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呢，我们东方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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