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予菱撞了花瓶!”左安浩回头,看到楼梯旁边原本放着的陶瓷花瓶不见了,气得嘴角只抽,那可是清朝留下的古董,值不少钱,左安浩脸色变得铁青,把退后的刘雅惠拉到身前,往地上一推,“刘雅惠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安浩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刘雅惠爬起来抱住左安浩的腿,“安浩,你相信我,予菱是我的女儿,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左安浩冷笑,白痴都不会相信刘雅惠不会伤害左予菱。
“老爷,你还是先去看看大秀吧!”
左安浩拖着刘雅惠往外面走,“刘雅惠,今天我就要好好地教教你,怎么做一个母亲!”
左予菱脑袋撞到花瓶,花瓶碎片伤到头部,医生将她伤口附近的头发剃掉,缝了六针,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
左彤婕望着病床上血色全无的左予菱,眼泪不争气地流,戴淑兰静静地看着左予菱,没多少表情。
“予菱怎么样了?”左安浩走进病房,赶紧来到病床旁边,看到左予菱头上的纱布,他的心揪了一下,他的三个孩子中,就一个左予菱让他得意,可千万别撞坏了脑袋。
“爸爸,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小妈有多过分!”左彤婕看到左安浩来了,心里的恐惧一下爆发,哭得稀里哗啦。
“淑兰,医生怎么说?”
看到左安浩脸上担忧的神色,戴淑兰有一丝丝地安慰,“小命是保住了,有没有后遗症还得等她醒后做一个详细的全面检查。”
后遗症?左安浩双手不自觉握紧,“刘雅惠,你给我滚进来!”
刘雅惠低垂着头,战战兢兢地走进病房,戴淑兰看到她,迎上前去,用尽全力一个巴掌将刘雅惠扇倒在地。
刘雅惠连续被打,双眼冒金星,脑袋有点晕,嘴里蹿进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脸颊当下就肿了起来。
刘雅惠捂着脸怒吼:“戴淑兰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刘雅惠从齿缝之中挤出气流之声,她扬扬下巴,高高在上地俯视地上的刘雅惠,“刘雅惠我是名正言顺的左太太,你连个小都不是,我要打你,你就只有给我受着,如果不想受,就给我从左家滚出去!”
“戴淑兰不要以为你姓戴就可以为所欲为!”等着吧,总有她哭的时候。
“我是不能为所欲为,不过比起你姓刘,我可以有所为的程度,已经绰绰有余了!”
被病房里的争吵声引来的护士,生气地敲了门,“这里是医院,病人需要休息,请你们保持安静!”
“哼!”戴淑兰整理好歪掉的披肩,转身走到左安浩对面,“我们来医院的时候,应该被记者拍到一些予菱受伤的照片,那些人就爱看图讲故事,这两天我们家的丑闻太多了,你还是早点回去找公关好好处理这件事!”
“那好我先回去,淑兰辛苦你了!”
江律师利用《未成年人保护法》相关条例,针对此事发表声明,压制住了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媒体,报道左黎峰吸毒的事情,但是这件事在网上还是引起了热议,负面的帖子怎么删都删不完。
就在左安浩以为没人关注左予菱受伤的时候,一家媒体杂志爆出了司机抱着受伤的左予菱上车的照片,网络也随之轰炸开来,还有人贴出左予菱头部缝针,面如死灰地躺在病床上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