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带走何寒勋,你会不会不好交待?”
南宫燮薄唇轻启,有些狂妄地说:“需要我交待的人还没出生呢?”
左予菱笑他,“你当cyal是摆设吗?”
南宫燮得意的神情退下去,换成恼羞成怒,“左予菱,好歹你给我留点面子,我再怎么说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要想我给你留面子也可以,现在带我去吃大餐!”左予菱捂着肚子,她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何寒勋有俞照顾着,她大可放心去填饱肚子,再说一会儿何寒勋醒来,也需要吃点东西。. 【更多精彩问】
“我还以为你会为了照顾你那个情哥哥,废寝忘食!”
左予菱眨着眼睛,调皮地笑,“谁告诉你他是我的情哥哥,我警告你,别带坏祖国花朵,我长大了还要报效祖国呢!”
“是吗?”南宫燮不相信地上下打量左予菱。
“那是当然,我救何寒勋有我的理由,但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至少不全是,左予菱在心底对自己说。
“好!”南宫燮自然知道左予菱不是个简单的小女生,她的秘密他没必要打听。
何寒勋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环境,左予菱已经不在身边,相反是俞焦急地站在一旁。
“我这是在哪里?”
俞看到何寒勋醒了,不客气地说:“当然是在医院了,不然你以为你在哪里?天堂还是地狱?”
面对俞的冷嘲热讽,何寒勋果断当成耳旁风,不去理他,“左予菱呢?”
“走了!”
“走了?”何寒勋激动地起身,牵到腰上的伤口,痛得皱紧眉头。
“激动什么啊?有什么好激动的?医生刚给你缝了针,你现在还有点发烧,老实躺着吧!”俞白了何寒勋一眼,拉过一张椅子坐在病床边,“是唐强做的?”
何寒勋锁眉,没有说话,唐强想除掉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司马昭之心,除了唐强还能有谁?
许久,何寒勋突然开口,“左予菱去哪里了?你去把她找回来,我有话对她说!”
“何寒勋你想对左予菱说什么?”俞冷笑,“表白吗?呵呵,何寒勋你怎么变得这么幼稚了?”
何寒勋抬眼,怒气横生。
俞大着胆子继续说:“何少,我知道你喜欢左予菱,可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周一的晚会,袁肃肯定会向全世界介绍你这个准女婿,你觉得当下你向左予菱表白有意义吗?”
一物降一物,冷静睿智的何寒勋,一遇到左予菱,智商瞬间变成学龄前,除了一股子傻劲儿,什么都没剩下。
“你知道我和袁珈韵只是为了应付双方家长才会……”何寒勋话没说完,自己就意识到问题,他和袁珈韵是清白的,可是别人不会这么想啊,是他把问题想得太单纯了。
如果他现在去找左予菱表白,明天她又在各大报纸媒体上看到他和袁珈韵成双入对,左予菱会怎么想他。
“何少我知道我说这话你可能不高兴,但是我还是得说,左予菱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她能能孤身一人将你救出来真的让我很难相信,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富家千金,我劝你在没搞清楚左予菱的底细之前,不要陷得太深,免得伤了自己!”
俞知道何寒勋已经陷进去了,不过他还是希望何寒勋清楚地认清自己,看清左予菱。
何寒勋完全不需要俞提醒,他从来就没看清楚过左予菱,她就像是一个洋葱,你轻轻地剥下一层皮,以为就可以看到她的心,没想到在这一层皮下还隐藏着另外的皮,他只能这样一层一层地剥下去,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我不会这么冲动的!”何寒勋还是决定将对左予菱的感情压制在心里,不是因为他自私,而是他现在不能有弱点,如果唐强他们知道他喜欢左予菱,他们定会利用左予菱来威胁他,到时候不仅他绑手绑脚,连左予菱也会遇到危险。
俞拿过水杯递给何寒勋,“喝点水,好好休息一下,我出去给你买点吃的!”何寒勋想清楚俞就放心了,像何寒勋这样的人,感情用事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俞走出病房,走到角落拿起电话打给袁珈韵,“喂,珈韵你到哪里了?”
“我马上就到医院了,阿勋的情况怎么样?”袁珈韵刚到拉斯维加斯,还没走出机场就接到俞的电话,说何寒勋被人绑架,立马订了回波士顿的机票赶回来。
俞回头望着病房,淡淡地说:“伤口发炎了,还在发烧,情况不是很乐观!”对不起何少,我也不想这么做,你不要怪我。
袁珈韵赶到病房,看到何寒勋满脸是伤,躺在病床上,“俞,怎么会这样啊?”
俞视线扫过柜子上的水杯,他在水里放了一片安眠药,何寒勋一整杯水都喝完了,应该不会那么快醒来。
俞摇摇头对袁珈韵说:“最重的伤在腰上,封了好几针。”
“啊?”袁珈韵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波士顿的治安也太差了吧,万幸平安回来了!”
“珈韵你还没吃饭吧,我到外面买点吃的,你先帮我看着何少!”
袁珈韵莞尔一笑,“你去吧!”
俞走出病房又急急忙忙地给左予菱打电话,骗他何寒勋的病情突然恶化。
“怎么了?”南宫燮喝了口红酒,优哉游哉地看着愁眉不展的左予菱。
左予菱将最后两口牛排吃掉,含糊不清地说:“俞饿了,让我赶紧送吃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