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宋先生!“说完又看向左予菱,“齐秀你放心,我一定会秉公处理,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谢谢!”
目送马仁光和杨倩离开,左予菱扭头看到宋的脸比之前还要阴沉。
左予菱明白,他是在等她的解释。
左予菱无奈地笑笑,“宋,我刚才贿|赂了他!”
宋点头,他知道,他都看在眼里,他正等着她的解释,虽然他心里很清楚,不管出于何种原因,贿|赂就是不对,但是他还是想听左予菱解释,好让他可以找到一个可以原谅她的理由。
真不知道该说宋轴还是说他可爱。
“宋,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向你解释,但是请你现在能不能义无反顾的支持我,就算你不能认同我,那能不能拜托你像一个朋友一样,站在我身边。”只要宋站在她身边就够了,哪怕只是一个摆设。
“好吧!”虽然他还是很想问为什么。
到达工地,看到的场面比预想中要好很多,在现场没看到闹事的工人家属,该工作的工人,也已经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挥汗如雨。
左予菱走到一个正在和水泥大哥面前,“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请问王科帆王总在哪里啊?”
男人扯过横搭在肩上的汗巾,擦擦从额头滑到脸颊的汗水,指着建筑工地外围的一排蓝顶白墙的活动板房,“他们在那边!”
他们?
左予菱意味深长地看了过去,说了声谢谢,拉着宋就走。
今天的宋好像已经习惯了被左予菱像牵蟹一样牵着,她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早把左予菱贿|赂官员的郁闷抛到脑后,揣着一颗怦怦直跳随时可能心脏病发的心,美滋滋地任左予菱牵着。
左予菱和宋刚走到活动板房外,就从里面飞出一个不锈钢杯子,幸好宋眼疾手快,一手将左予菱拽到身后,伸出另一只手稳稳地接住杯子。
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帅气英武的身影,房子里面的人纷纷看了出来。
最里面的王科帆看到动静,从人堆里走了挤了出来,看到宋身后的左予菱,上前关心地询问:“予菱你没事吧?”
左予菱摇摇头,看向跟着王科帆走出来的人,他们三男两女,每个人都透露着强烈的不满,特别是那两个女人,一脸凶相,脸红眼赤,看来她们刚经历过剧烈的口水大战。
王科帆是一个讲道理的人,遇到这样的泼妇,也只能抓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们想做什么?”左予菱从宋身后走出来,他们凶,左予菱的表情更凶,这特别要归功于她今天小太|妹的打扮,一看就是那种你敢惹我,我就烧你房子的主儿。
“你是谁?”
站出来说话的是站在左予菱正对面的红衣女人,一副要和左予菱干架的架势,左予菱嘴角一斜,看来她是这五个人里的老大。
“你管我是谁?我就想问问你在我的工地撒什么野?活腻了是不是?”左予菱双手抱在胸前,比红衣女人还要狠。
天真的宋害怕左予菱真的要和他们打架,要上前去劝架,被王科帆拉住。
宋错愕地看着王科帆,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哪里有遇到危险,叫女人挡枪的道理。
王科帆看到他眼中的鄙视,靠近他低声说:“你要相信予菱!”
宋一愣,想起左予菱刚才对他说的话,拜托他像一个朋友一样,站在她身边,这才默然地站在一旁,看左予菱当枪匹马地和这些凶神恶煞的人,展开一长烈的唇枪舌战,也让他对这个看上去弱弱的小女生越来越怜爱。
时而柔弱,时而坚韧,时而又很疯癫。
“我们只是想得到应有的赔账,你们这些无良商家,强拆别人的房子不说,害得我儿子受牵连住院,你必须要赔偿!”红衣女人抓住理,说得中气十足。
左予菱淡淡地一笑,“赔偿你可以,毕竟你儿子是在这里出的事,不过我想问你想要多少赔偿?”
红衣女人没想到左予菱答应得这么爽快,先是一怔,很快又凶狠地说:“一百万!”
“好,没问题!”左予菱答应。
红衣女人都点不敢相信左予菱就这么爽快地答应了,不可思议地回头去看自己的同伴。
“你说的是真的?”
左予菱浅笑,“我说了你儿子是我们的工人,工伤索赔没有半点问题。”
“那好,你给钱!”红衣女人旁边的蓝衣女人看左予菱一脸凶相,但没想到她那么好说话,之前王科帆打死不肯赔偿,他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来了左予菱这个纸老虎,还不赶紧要钱。
左予菱冷眸在她身上稍稍停留又重新看向红衣女人,慢条斯理地从牛仔裤口袋里摸出一张事先写好的支票,递给她,“这里是一百五十万!”
红衣女人接过支票,觉得有点不真实,“这个就是钱?”
“只要你拿着支票去银行,就能换钱了!”
“好,我们走!”
他们一行人转身要走,左予菱冷声呵斥,“等一下!”
红衣女人回头,“你想怎么样?”
左予菱抽动嘴角,露出一个微笑,“阿姨,你的儿子受了伤,我赔偿你,你带着人到工地来闹事,煽|动工人罢工延误工期不说,还打伤了我们两个无辜的工人,请问你是不是应该赔偿一下我的损失。”
“你什么意思?”红衣女人有些底气不足,她没想到左予菱在这里等着她,“你不想赔钱就明说,少忽悠我!”
“阿姨我已经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