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毋庸置疑是一个寒冷的季节,即使阳光明媚,也温暖不了这蔼蔼的冷霜,清晨的大道,冷冷清清,连路边的小草都被霜打,可怜地耷拉着脑袋。更多精彩请访问
走在路上,左予菱紧了紧领口,压低下巴,真后悔,刚才出门的时候没戴条围巾,这么冷的天气,她的小绵羊,也需要冬眠啊,伸手对着手心哈了口气,再远远地对着马路招手叫出租车。
“你这里这么偏僻,大清早很难打到车的!”声音刚落,左予菱的脖子上就被人搭上一条bubey的格子围巾,还带着余温和淡淡的香水味。
左予菱一回头,便看见何寒勋颀长的身影,静静地立在她面前,棕色长大衣,配浅色西装,薄雾中他英俊白皙的脸庞,越发清冷,乌黑的眸子如宝石一般,闪着幽光,嘴角很难得地挂着淡淡的笑容,现在的他像是一个折翼天使一般,美轮美奂,又带着邪恶之气。
现在不过早上八点,左予菱会这么早起来,是因为明天学校开始放寒假,她今天还有最后一门考试。
可……
可是何寒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左予菱蛮横地扯下脖子上的围巾,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何寒勋身上!
何寒勋当下就怒了,“左予菱,你别不识好歹,我是看你冷,才会把围巾给你的!”
左予菱脸一斜,嘴一撅,嫌弃地说:“谁媳你的为围巾,还有一股怪味,恶心死了!”其实那淡淡的古龙水味挺好闻的,不过她才不会承认。
怪味?怎么可能会有怪味!
何寒勋眼睛死死地盯着左予菱,疑惑不解地拿起围巾放在鼻尖嗅了嗅,脸色立马变得非常难看,瞪着左予菱的眼睛,透出两团精亮的火光,“左予菱,你是猪鼻子还是狗鼻子,哪里有怪味了,明明就很香!”
“香!”左予菱听到这个字,哈哈大笑,“亏你也好意思说香啊,何寒勋你好歹一个大老爷们儿,身上弄得这么香不拉几的做什么?难道你是弯的?看你这模样,可攻可受!不错不错!”
何寒勋的脸,是越来越黑了,有一股莫名的寒气,从他的身体里往外蹿,左予菱说他是什么?弯的?
哈哈,开什么玩笑,他怎么可能是弯的,既然她已经对他的取向,产生了质疑,那他应该很热情又善解人意地替她解惑。
想着想着何寒勋突然拉住左予菱的手,在往墙上一推。
背撞到墙面,左予菱怨恨地吼道:“你……唔……”
话还没说完,何寒勋的吻就应了上来,滚烫温柔的吻带着清香潮润的鼻息,这个触觉是那么的熟悉,软软的,像是一般。
何寒勋睁开眼睛,看清左予菱的样子,她柳眉如画,眼睛里氤氲着薄薄的雾气,瞳孔如玛瑙一般,此时怒气横生,眼底又两抹恼羞成怒的红晕,几年不见,她美得动人心魄,何寒勋看得心痒难耐,就好像是有人拿羽毛在他心口轻挠一般。
胸口一阵燥热,何寒勋不再满足于蜻蜓点水,开始疯狂的攻击,轻吻变得激动,他疯狂地吮吸着左予菱的唇瓣,灵巧地撬开她紧咬的牙关,如久旱逢甘露一般,一接触到她口里的甘甜,忘我地缠绕她的舌尖,霸道地攻占城池。
左予菱此刻像是缺氧了一般,大脑空荡荡的一片空白,鼻尖全是何寒勋身上清香,这香味好像有迷幻的作用,恍若隔世一般的虚无感,左予菱心突突地跳,好像想起了很远很久的事情。
直到何寒勋的力道加重不小心咬到了左予菱的舌头,这才将她从虚幻中拉回,羞怒之心涌上心头,左予菱愤怒地挥拳打在何寒勋的背上,何寒勋不怒不恼,嘴角反而扬起了邪恶的笑容。
左予菱更怒了,她眼睛一横,用力咬住在她口中侵袭的外来者,何寒勋吃痛,皱着眉头离开他好不容易才攻占的城池。
“左予菱,你疯了吗?”何寒勋捂着嘴,横着眉毛怒吼。
还有没有天理,疯了的人是何寒勋吧,“何寒勋,你卑鄙、无|耻、下|流、禽|兽……”左予菱将她脑子里此时能想到的所有不堪的词语,全骂了出来,小身板气得发抖,两颊羞红,像冬日里盛开的蔷薇,红得似火,美得惊艳。
“被我的女人骂,我不生气!”说着何寒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睛里冒着得逞的精光。
“何寒勋,你要脸不要脸?”
“你什么时候给过我脸了,还有你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们又不是没接吻过!”在他心里左予菱本来就是他的所有物,何寒勋说得特别理所当然。
左予菱气得差点吐血,她也无从否认啊,毕竟他们曾经的确接吻过,虽然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不过那也是铁铮铮的事实啊!
“何寒勋你脸皮可真厚!”晕死,她的脑子怎么了,为毛除了脸皮还是脸皮,她的嘴巴不是一直很厉害吗?为什么现在一个词都想不起来,“慢慢发你的神经吧,我要走了,不用送!”
说完左予菱特别不爽地擦了擦嘴巴,往外走,何寒勋突然抓住左予菱的手,用一种乞求的口气,卑微地问:“左予菱,你真不明白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左予菱的心一颤,是她耳朵出现幻觉,还是现在大脑停止思考产生错觉了,何寒勋怎么可能用这种口气说话,他可是霸道、强势又腹黑的何寒勋啊!
何寒勋见左予菱不说话,又得寸进尺地从后面抱住左予菱的腰,轻轻吻了下左予菱的脸颊,将头埋在她的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