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寒勋拉着左予菱的手,放在他的胸口,“予菱,只要和你在一起,怎么着都行!”
左予菱没好气道:“幼稚!都什么时候,还说这些有的没的!”虽然嘴上骂着,心里却吃了糖果还要甜,脸蛋儿粉粉的可爱得像气球。
何寒勋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一拉,把左予菱拉倒在床,紧紧地环住她的腰,左予菱暴怒,死命挣扎,何寒勋虚弱地说:“予菱,我现在真的没多少力气,但是我求你不要在这个时候推开我,我需要你!让我抱一会儿好吗?就一会儿!”
左予菱身子一僵,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动弹不得,心突突地跳个不停,脸红得像个苹果,没底气地大骂:“何寒勋你绝对是一个伪装成人类的色|狼!”
怒火中烧的声音,怎么听都像是撒娇的埋怨!
何寒勋笑道:“要不是我现在体力不支,我一定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色|狼!”
“混蛋!”左予菱从何寒勋怀里挣脱开,跳起来,“何寒勋,要不是你现在体力不支,我秒秒钟把你扔出去喂藏獒!”
何寒勋痴痴地望着她,朗明的眸子,像夜中星般明亮。
晚上左予菱本想出去吃顿好的,想来这里是高原,做饭煮面都要仰仗高压锅,顿时没有**,又碍于何寒勋正高原反应,头痛欲裂,要是再出去着凉了,她基本可以考虑给他料理后事,于是就打电话叫了两碗牛肉面!
何寒勋看着传说中连肉都见不着的牛肉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左予菱,你就让我吃这个?”
左予菱没办法地摊摊手,“何少这酒店就这个条件,有面吃就不错了!再说我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不过刚来不久,我也不敢出去瞎瑟,今晚你就将就将就,明天等你好一些了,我再带你去吃好吃的!”
“左予菱我现在怎么着也算个才,本来就没什么胃口,你还让我吃这个东西,太狠心了吧!”看着油星子都没两滴的清汤寡面,真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左予菱气愤地将牛肉面端走厉声道:“哼,跟着我就只能吃面,你要是嫌待遇不好,自己想办法!”有的吃还挑剔,真不如养头猪!
何寒勋气得将被子一掀,要起身和左予菱评理,谁知刚站起来,头立马像要爆炸了一般,痛得他没有一丝力气,不敢再轻举妄动。
左予菱赶忙放下拉面,慌张地上前扶他,谁知何寒勋立马抱住她,把她压在身下倒在床上,“左予菱,我头痛,站不稳,不是故意的!”
“你有种再说一次,信不信我砍死你,扔山上天葬!”左予菱气得牙痒痒,明明就是何寒勋耍诈,故意设计她,竟敢厚颜无耻地装可怜!
何寒勋双手捧着左予菱的脸,轻轻地在她唇上一吻,邪魅地勾起嘴角,眼眸黑黑的闪着邪光,“我现在是个才,你对我那么残暴,我死了,你怎么办?”
左予菱雪白的双颊,立刻飞上两朵红晕,气愤的眼睛腾出两团怒火,咬牙切齿道:“等你死了,我烧纸告诉你!”
何寒勋笑着从左予菱的身上翻下去,躺在她身旁,心满意足地说:“我死了,你还能给我烧纸,证明你对我有意思嘛!”
左予菱飞去一对白眼,起身吃牛肉面,从下午到现在她一直忙着照顾何寒勋,都没吃东西,现在是真饿了,何寒勋看左予菱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心中暗叹,天底下能把牛肉面吃得这么香的大秀,应该只有左予菱一个了。
还有她为什么要独自一人来拉萨,真的是毕业旅行那么简单吗?在何寒勋看来,并不像。
在何寒勋心里,左予菱灿烂如盛开在阳光下的玫瑰,热情娇艳,执着如逆风中的小草,再猛烈的风也昂头相迎,这样的一个她,像是水中月,雾中花,看得见捉摸不透。
何寒勋端起面吃了一口,呃,真难吃,抬头又见左予菱满足的吃相,是乎觉得也不是那么难吃了,也许是面对秀色可餐的左予菱,再难吃的面条,也变成了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
吃完面,左予菱又拿出两粒红景天给何寒勋吃,何寒勋乖乖地接过,很享受左予菱此时宁静的无微不至。
“何寒勋,你要是还觉得不舒服的话?我们就去医院吧!”
何寒勋认真地将水杯里的水喝光,笑着说:“吸了氧,感觉舒服多了,我想晚上再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应该就没问题了!”
左予菱宽慰地点头,“那就好!”薯木时光刚开始经营的就是藏区的旅游业务,那个时候西藏旅游,在内地掀起了热|潮,好多人对高原反应认识不全面,导致一入藏就病倒的游客不少,左予菱因此积累了不少应对高原反应的经验。
既然如此,那么问题就来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小沙发,洗手间的面积也很小,他们两个人,一男一女的两个人,要怎么睡啊!
左予菱郁闷地在房间里兜兜转转,睡地上,这也不现实啊,她毕竟也是初次入藏,虽然没什么具体的反应,可是身体也还在很努力地适应着高原,睡地上万一感冒了,那纯粹是找死。
怎么办呢?
左予菱无哀怨地瞪了床上的何寒勋一眼,该死的,要跟着来,不知道先做一下攻略吗?
何寒勋被左予菱瞪,无辜地眨了下眼睛,“予菱,我又怎么惹你了?”
左予菱翻了个白眼,双手抱在胸前,走到小沙发跟前,一屁股坐下,冷冷道:“你说你怎么惹我了,就一张床,我睡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