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还是不说话,左彤婕心急如焚,伸长手推了司机一把,车在马路上像一条疯狗一样左右‘乱’窜,吓得左彤婕不敢再轻举妄动。
司机从后视镜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脚下的油‘门’踩到底,车如狂风如闪电如猛兽,发狂地朝前飞驰,“不怕死你就‘乱’动,你来啊!”
出租车的‘性’能本来就不是很好,司机又将油‘门’踩到了底,左彤婕只觉得自己的心悬在半空,听着呜呜的声音,好像是‘阴’间的恶鬼在哭啼,左彤婕舌挢不下,有些魂不附体,这个人到底是谁,他要做什么?
“你是左予菱的人|?是她叫你来抓我的是不是,她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不,三倍!”一定是左予菱,一定是她嫉妒她升职,气不过报复她,太‘奸’诈了,左予菱她到底想怎么样?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左彤婕惊愕失‘色’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冷冷地‘抽’‘抽’嘴角,“我奉劝你还是省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司机凄冷的声音,如一桶冰水,生生地浇在她的头顶,让原本栗栗危惧的她,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司机冷漠地笑,“这妞太不经吓了,哼,得罪了程家和南宫家,能活着就不错了。”
司机将车开到郊外的一块平地上,不远处停放着一辆直升飞机,螺旋状高速运转,飞呼呼地刮,司机下车走到直升飞机头,朝机长招招手,示意了一下,一个身姿颀长,神情冷酷、面容‘精’致如意大利面具的男人走下飞机,来到出租车旁站定。
司机一看到来人,立马热情地走过去,“瑾少爷,人我给你带来了!”
南宫瑾眉头微皱,声音清冷如风,“你把她怎么了?”
司机颤颤巍巍道,“瑾少爷,我可没对她做什么,可能是车开得太快,难受晕过去了!”
“把她抱到飞机上去!”
“是是是!”司机赶忙打开车‘门’,听话地把左彤婕抱上飞机。
直升飞机里一双杀腾腾的眼睛透过茶‘色’墨镜,死死地瞪着左彤婕,“左彤婕,我说过你若是惹我不高兴,我就再找你麻烦,显然,这次你彻底‘激’怒了我!”程孜晨的声音如山泉一般清透,又如‘阴’风一般渗人,此刻的他宛如从地狱走出来的撒旦。
南宫瑾从坐骑下方拿出一个小箱子放在‘腿’上,他打开箱子,箱子里放着一支注‘射’器,和少量猪‘肉’,程孜晨嘴角邪恶地一扬,拿过箱里的注‘射’器和猪‘肉’,南宫瑾见状,赶忙抢了过来,“还是我来吧!”
墨镜下的眉眼愕然,“没关系,我来就好!”
南宫瑾却已经将猪‘肉’吸入针筒之内,云淡风轻又心酸如醋地说:“你的手不应该沾染这些东西!”
说完南宫瑾抓住左彤婕的胳膊,将猪‘肉’注‘射’进她的静脉。
程孜晨看针筒里的液体注入左彤婕体内,大笑,“瑾,你完全不用这样,我既然有了这种想法,是不是亲手做的,又有什么区别!”
南宫瑾黯然心伤,面上苦涩地打趣,“程孜晨你是有多爱左予菱?爱得变|态!”自从程世祥洗白后,便再也不准程家的人和黑社会的人有关系,可程孜晨不但和他们南宫家亲近,为了左予菱不惜‘弄’脏自己的手。
更可笑的是,他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左予菱和何寒勋能够无忧无虑幸福快乐地在一起,南宫瑾觉得他对程孜晨的感情,已经够疯狂够变|态了,现在想想,程孜晨更胜一筹。
“呵呵……”程孜晨微笑着摆摆手,“不,这不是变|态,是极致,是一种境界!”不能和她在一起,他可以选择默默地守护,因为他知道,他对左予菱的爱,会成为她的负担,他的爱会对左予菱、何寒勋、他自己三个人造成伤害,他不知道的是,其实他漏算了一个南宫瑾。
“极致?”那么他自己呢?他就一点也无所谓吗?“你这么守护她,那谁来守护你?”
“你们不都在守护我吗?”说着程孜晨的心隐隐作痛,“予菱说,方茉莉喜欢我,对我全心全意,说不定我会和她结婚!”
方茉莉?呵呵,南宫瑾在心底自嘲地笑了,将连别到一遍,望向窗外,此时夜‘色’如墨,窗户演变成了一面镜子,清晰地照着他俊雅清朗的脸,还有一旁程孜晨‘精’雕的轮廓。
南宫瑾的心一下坠入千年冰窟,冷得他钻心刺骨,为了左予菱程孜晨居然会选择他根本就不喜欢的方茉莉,他的爱伟大无‘私’到比情圣还要情圣,南宫瑾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那么他自己呢?他对程孜晨爱在心口难开的感情,又算什么?
飞机在香港某半山别墅停下,程孜晨和南宫瑾率先下车,有两个穿着西装,带着白手套,耳朵上还戴着耳机,保镖模样的男人走上飞机,把昏‘迷’中的主左彤婕抬了下来。
程孜晨嘴角一‘抽’,邪恶地瞟了左彤婕一眼,烟不出火不进地语气带着不可忤逆的威严,“把她给我扔到仓库去,每天给她注‘射’猪‘肉’x我看好她,如果她跑了,我叫你们陪葬。”说着程孜晨看了南宫瑾一眼,“借你的小月一用!”
南宫瑾淡淡地点头,所谓小月其实是一只成年母藏獒,是南宫瑾的宠物,小月力大凶猛,凶狠善斗,壮如牛、吼如狮,能牧牛羊、驱豺狼虎豹,刚柔兼备,能牧牛羊、能解主人之意,能驱豺狼虎豹魔,在西藏被喻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