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彤婕,你丧心病狂!”左予菱没好气地骂道。
左彤婕没所谓地笑,“是又怎么样,你们不是都说我疯了吗?都疯了,哪里来的心?三、二……”
“我跳,我跳!”左予菱飞快地站上防护墙,面对左彤婕,双手向前伸直,手心向前竖起,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伤了何寒勋,“彤婕,不要伤害寒勋,你那么爱他,看到他痛苦,你会比他痛无数倍!我跳,我现在就跳!”
“予菱,不……”何寒勋痛苦地流出眼泪,不可以,“予菱,如果你真的爱我,那你现在立刻下来,用你的命换我的命,你以为我可以活得高兴吗?我的良心会安宁吗?”没了左予菱,他的世界一定是暗无天日,而他也将像一具行尸走‘肉’,与其这样,还不如一死。
“不,寒勋,这不是你的错,是我自愿的,你为了我可以死,我左予菱亦然,寒勋,你是何氏集团的ceo,是你父母的独子,你身上有太多太多的责任和重担,如果你死了,他们怎么办?内忧外患的何氏集团集团又要怎么办?”泣不成声的左予菱,仍努力挂着微笑,她要将自己最美的样子,留在何寒勋心里,“寒勋,我不后悔,一点也不!”
说完左予菱伸手擦干眼泪,对着何寒勋‘露’出一个倾城之笑,剪水双瞳浓浓的雾气,显得眼睛更加的明亮,像水晶一般,在阳光下散发着和暖的光,那眼神如骄阳一般炙热,蕴藏了她对何寒勋所有的爱。
“寒勋,永别了……”左予菱左脚向后退了半步,半只悬在半空,她脸上的微笑更加夺目,带着炫目的光!
“左予菱,你太天真了!”何寒勋眸‘色’一敛,冷厉的声音,尖锐如刀,“你以为你死了,我就能活吗?如果你想我死,那你现在就跳下去!在你和这个世界永别的那一刻,就算左彤婕不杀我,我也会死!”
“你说什么?”左予菱突然瞪大了眼睛,嘴巴大得可以装下一个‘鸡’蛋,她死,即使左彤婕不杀他,他也会死,这是为什么?
难道……
“你?”何寒勋的意思是……
何寒勋刚要解释,天台的‘门’再一次被推开,来人戴着墨镜口罩和鸭舌帽,没人看得清的样子,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摸’出一把上了消音器的枪,瞄准左彤婕的小‘腿’扣动扳机。
不闻其声,不见其形,下一秒,左彤婕便跪倒在地上,手上的修眉刀和注‘射’器,几乎和她同时着地,小‘腿’上多了一个丑陋的血窟窿,赤红的鲜血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流,她只觉得钻心的痛。
何寒勋一获自由,立刻冲到防护墙下,蛮横地把左予菱拉了下来,拥进怀里,用倦身所有力量,紧紧地抱着她,那力道,大得惊人,好像要把左予菱,从他‘胸’膛挤压进他心里一般。
“何少……”左彤婕痛得面‘色’苍白,神情狰狞,豆大的汗从额角溢出,她痴痴地望向何寒勋,从痛苦的呻|‘吟’声中挤出一丝无力如蚕丝的声音。
“你为什么那么傻?”靠在何寒勋宽广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左予菱鼻子酸得不行,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衫。
何寒勋不说话,只是用更重的力气抱着她,想着他差一点就要永远失去她,何寒勋难过的情绪迟迟不能平复,一直这样过了许久许久,何寒勋才缓过劲而来,双手抓住左予菱的双臂,俯下身,眼中尚未干掉的眼泪,泛着幽光,他张张口,发不出声音,嘴张合了很久,泪‘花’夺眶而出,他望着左予菱,撕心裂肺地说:“不要在抛下我,我不能没有你!”
左予菱含泪微笑着点头,抱孜寒勋,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这个‘吻’咸咸的,甜甜的,酸酸的,涩涩的。
等两人再注意到左彤婕时,她已经痛得晕了过去,刚才开枪的那个男人,也不知所踪,左予菱上前,想去看看左彤婕,何寒勋拉住她不让她上前,“我们走吧!”
“可是……”
“予菱,左彤婕小‘腿’中枪,地上还有毒品,我身上也有伤,到时候恐怕解释不清楚,我们先走,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刚才那个人应该是程孜晨,既然他携枪而来,自然有了计划。
左予菱想了想,也觉得这个时候管左彤婕,只会惹祸上身,她笑盈盈地看向何寒勋,“我们走吧!”
两人去医院给何寒勋包扎好伤口,回到左予菱的幸,左予菱眼睛睁得老大,这房子她不是在戴淑兰回国不久后就退租了吗?怎么何寒勋会带她来这里,而且他竟然还有这里的钥匙。
看着左予菱惊呆的模样,何寒勋笑着点了点左予菱的鼻子,“傻瓜,你愣在‘门’口,做什么?进去啊!”
左予菱吞了口口水,机智聪颖的她闻到了一丝丝‘阴’谋的味道,她意味深长地眯了眯眼睛,“你……”
何寒勋笑着扬眉,一副至高无上的样子,“我就是你的房东!”
果然……
只是她的房东不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吗?什么时候变成霸道总裁了,“说,你背着我都干了些什么?”
何寒勋耐人寻味的眼神,夹杂无限宠爱,“很多很多!”
其实在他决定给左予菱一个家的时候,就决定买下这桩小洋楼,虽然不大,不豪华,甚至有些老旧,但是很温馨,有他和左予菱梯甜蜜的回忆,他相信在左予菱心里,这个地方,对她来说,有更深远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