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何寒勋,左彤婕心‘花’怒放,裁像都全好了一样,立刻来了‘精’神,欣喜若狂地赶忙坐起来,用手抓抓头发,‘露’出一个灿烂嫣然的微笑,一会儿何寒勋就要来了,她可不能让何寒勋看到她蓬头垢面的样子,她要在他面前,永远保持光鲜美丽的一面。
左彤婕想下‘床’洗把脸,拉开被子,脸‘色’立刻变得苍白如纸,她的‘腿’,她的‘腿’呢?
泪水不安地滑落,左彤婕的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这不是真的,她一定在做梦,她恐惧地盯着她残缺的右‘腿’,越看越害怕,害怕到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她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手伸向右‘腿’,她‘摸’了‘摸’,突然破涕为笑,不痛,她不觉得痛,这么说,这是梦咯太好了,这只是一场梦,等她睡醒了,就好了!
左彤婕倒在‘床’上,在心底不停地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等她再睡一觉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眼泪却怎么都惹不住,她拽着被子,咬着‘唇’使劲地哭使劲地哭,泪水像是海啸一般,一发不可收拾,终于破口,嚎啕大哭。
屋外的保镖听到有人在哭,打开‘门’,看到左彤婕已经醒过来,叫来‘私’人医生给左彤婕做检查。
左彤婕完全沉浸在恐惧之中,失去了意识,像是一具模型一般,任由医生摆‘弄’、检查,医生检查后,对保镖说:“没事了!”
听医生这么说,保镖对程孜晨也算有‘交’待了,也不管左彤婕现在受到的打击有多大,重重地将‘门’摔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左彤婕被这响声吓得一抖,哭得更厉害,她的人生,她的未来,彻彻底底地毁了!
呵呵呵……啊啊啊……老天爷,这就是你对我的惩罚吗?
左彤婕又哭又叫,哭累了,便睡去。
晚上保镖走进房间,给左彤婕打了一阵麻醉,把她送回了本市万柏酒店她原先订的那个房间。
这几天彭靖一直没有左彤婕的消息,找人守在酒店,一有消息,立刻通知他。
本已经睡下的他,突然接到电话说,有一个男人推着左彤婕回到酒店!
彭靖皱皱眉头,“你说是推着?”
“是的,左彤婕坐在轮椅上,有一个穿着大衣,带鸭舌帽墨镜口罩的男人,推着她回来的!”
轮椅……
彭靖挂断电话,赶快把这个消息告诉袁珈韵,袁珈韵此时正坐在沙发上喝红酒,听到左彤婕坐轮椅,困‘惑’地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天左彤婕突然消失,又突然坐着轮椅回来,太奇怪了。
“大秀,这件事我也些想不通,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轮椅呢?”
左彤婕看向他,“你也觉得有问题!”
彭靖重重地点头,“我猜和左彤婕上一次失踪有关系,我查过酒店监控录像,左彤婕这次失踪的那天,左予菱和何少都曾到过酒店!”
袁珈韵咬‘唇’,从牙缝里挤出声音,“他们一起去酒店?”
“不起一起去的,但是是一起离开的,当天酒店的‘门’童,认识何少,说何少身上有血!”
袁珈韵盯着酒杯里,猩红的液体,轻轻转动,左予菱、何寒勋、左彤婕……
“彭靖,刘雅惠他们不是登了寻人启事找左彤婕吗?你找个人去找刘雅惠,告诉她左彤婕在万柏酒店!”左彤婕凭空消失的这几天到底去了哪里,她一定要‘弄’清楚。
左彤婕非常好强,又视左予菱为死对头,她好不容易在集团站着,做错成绩,应该抓会,乘胜追击才对,又怎么会突然收手,躲在酒店,她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二天,刘雅惠在去派出所的路上,接到一个电话:“喂,你好,请问你们是在找一个‘女’人吗?”
“对对对……”这几天刘雅惠接到过无数个自称有左彤婕消息的电话,每一次都是以失望收场,她饱受着过山车般剧烈起伏的‘精’神折磨,身心疲惫,可每一次接到电话,她又忍不住重新燃烧起希望。
“哦,我路过万柏酒店,好像看到了她!”
“万柏酒店?你说真的?你真的看到她了吗?确定吗?”
“应该没错,你去问问吧!”
于是立刻叫出租车司机掉头去万柏酒店,她问前台秀,有没有左彤婕的入住信息,前台秀以不能泄‘露’客人信息为由,拒绝了她。
“我是她妈妈?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住在这个酒店,我已经找了她很多天了,求求你帮我查一下!”刘雅惠急得快要哭了,左彤婕前前后后,消失了将近半个多月,她担心得块肝胆俱裂。
前台秀抱歉地摇头,“对不起,‘女’士,真的很抱歉!”
刘雅惠在来酒店的时候,给贾雯茹打了电话,她们约在酒店见面,她一来看到刘雅惠心急如焚的样子,上前关心地问:“婶婶,找到彤婕了吗?”
刘雅惠沮丧地垂下头,“她们说不能泄‘露’客人的信息,不告诉我!”
这好办,贾雯茹立刻拿出电话,打给她们报案的派出所,没过多久警察就来了,警察一来,便找到酒店的大堂经理,向他说明情况,大堂经理吩咐前台秀查左彤婕的入住信息,查到后,大堂经理叫来客房经理,让她带着他们来到房间外,先敲了敲‘门’,没人应。
刘雅惠着急地抓着客房经理的手,“经理,你快点把‘门’打开,我怕我‘女’儿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