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浩是把她当白痴弱智吗?想把当棋子一样,玩‘弄’于股掌之中!
行,她一定会让左安浩大吃一惊。 。
从这一刻起,左安浩不在是她的男人,而是他的仇人,她再也不会相信他,她要左安浩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是凭她一个人的力量,能斗得过左安浩吗?左安浩虽然现在没有对她生疑,对她信任,可一旦脱离了左安浩,她终究得变成一个没名、没分、没权,又没钱的‘女’人,这次她必须百分之百胜利,才能消了她心中的这口恶气,为自己和乐乐报仇,为了这个,她必须找一个绝对靠得住的伙伴。
这个人能弥补她身上的所有缺陷,可以和她互帮互助,不惧怕左安浩,最好是和他一样讨厌左安浩。
不过她不用费劲脑汁去想,去找,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没错她就是左予菱。
论聪明才能城府和手段,左予菱绝对是不二人选,再加上她是戴淑兰的‘女’儿,是戴振龙的外孙‘女’,要是她知道左安浩做的丑事,张丹萌相信,不用她出手,左予菱立马会帮她拔掉心中的这根刺,当然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她要左安浩栽在自己手里。
急不得,一切都要从长计议,她要一举把左安浩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刘雅惠和左安浩珠胎暗结的新闻,并没有过去,刘雅惠和左安浩各执一词,直到糜尚杂志曝出了如山一般的铁证。
在报道中,不但清清楚楚地讲述了刘雅惠和左安浩相识相爱的过程,还附上了左彤婕和刘雅惠、戴淑兰、左安浩三人的亲子鉴定书,权威部‘门’的盖章,给这个丑闻,按上了不容狡辩的铁印。
糜尚杂志报道一出,在这场并未平息的风‘波’中,再掀狂风,左安浩的个人形象大打折扣,甚至拖累了集团股票,戴家老臣们愤慨不已,要左安浩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偏偏在这个时候,安浩集团和英国的业务合同出了问题,需要他亲临解决,但是邹娜娜只是一个普通的嫩|模,根本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左安浩那边的生意也出了些状况,他分身乏术。
思来想去,左安浩决定派左予菱前去解决,和英国的合作是一个极大的项目,左安浩派左予菱前去,算是他对戴家老臣的安抚,也是为了提防左予菱在这个节骨眼,和戴家老臣勾结,把他从董事长的位置拉下马。
“予菱,现在正是对付左安浩的绝佳时期,他居然把你发配到英国去,摆明了是想支开你,趁你不在国内的时候,做一些过分的事情,你说她会不会趁你不在的时候,把集团给吞光了?”婷婷在帮左予菱收拾去英国的行李,她从衣柜里,取下一件衬衫叠好,递给左予菱,忧心忡忡地说。
左予菱接过衬衫放进行李箱里,抬头看向婷婷,“除了这个原因,我也想不到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让我去负责英国的项目,我现在只不过是战略发展部的经理,谈合同,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他是怕戴家老臣一边倒,支持我,推翻他。”
婷婷听了左予菱的分析,走到她身旁坐下,“那这么说,英国你是去不得了,可是英国那边是一家大公司,我们安浩集团得罪不起啊,要是一个不小心扯出违约啊什么的,安浩集团可真要一败涂地了,还有左安浩那个白眼狼,已经把集团的资金转得差不多了,我听代芹说,集团账面上的现金,几乎等于没有,予菱,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左予菱笑了笑,“婷婷,你放心,我自有安排,等我一走,王叔叔立马会发起董事会议,我会写下委托书,由你代表我出席,相信我,左安浩很快便会离开安浩集团。”
“嗯!”她已经迫不及待了,“予菱,对了,你要不要给何少打个电话,再怎么说,何少也是个受害者,只是他比宋内心强大一点而已,左彤婕的新闻一而再再而三地曝出来,何少也受到不少影响,我昨天去何氏集团找娄律师的时候,遇到了俞,他说唐卓联合何氏集团那些反何少的人,借何少和左彤婕的‘艳’照事件,对他发难,看样子他的日子也不好过。”
左予菱叹了一口气,合上行李箱,“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听你这么说,寒勋和唐卓,注定要争一个高下了!”
婷婷拍拍左予菱的肩膀,安慰她,“何少,虽然表面冷酷了一点,但是我相信他一定不会是个赶尽杀绝的人,以他的智谋,不可能不知道唐卓做的这些事情,他之所以不挑明,不还击,一定是因为他还念着兄弟的情义!”
是呀,婷婷都这么了解何寒勋,就别说左予菱了,在很多时候他们都是心意相通的,她知道何寒勋在忍让,可是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何寒勋就算不是一个绝情的人,也不会是一个好脾气的人。
送婷婷回家后,左予菱顺路去了何氏集团,她把车停好,给何寒勋打电话,“喂,寒勋,你在忙吗?”
“没有!”口里说着没有,可声音却是那么的疲惫。
他的日子也许不算不好过,但绝对是快要被烦死了,“寒勋,我明天要去英国出差,现在打算去买点东西,需要一个拧包的,不知道ceo大人,肯不肯赏脸!”
“呵呵……”何寒勋恨不得飞过去,不过,hold住,“本大人出场费很高的!”
“呵呵……”左予菱笑出声来,如银铃一般好听,“好,大人你开价!本秀砸锅卖跌,也要包|养你!”
“左予菱,本大人是无价的!”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