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你快去吧,我先带星晴去医院复查,然后回家找我爸爸也想想办法,前两天左家的新闻铺天盖地的,兴许这次予菱又中了别人的‘奸’计!”想起上次左予菱躺在血‘色’‘床’单中,官颂芝到现在还后怕。. , 。
宋看向官颂芝,神情凝重地点头,“你小心点,我们电话联系!”说完宋又看向婷婷,“婷婷,我现在就去处理,一有消息,我就马上联系你!”
“好!”
宋走后,婷婷皱了皱眉头,一本正经地看着官颂芝,“你刚才说怕予菱又中了别人的‘奸’计,意思是说你知道她曾经中过别人的‘奸’计?”
“你难道不知道吗?”官颂芝有些诧异。
左予菱和宋在一起的时候,曾多次被人陷害,他不是一个大嘴巴的人,所以没道理官颂芝会知道这些事,刚才看她的表情,好像很害怕心疼,难道左予菱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或许是吧!”
官颂芝自顾自地点点头,皱紧眉头,又叹了口气,摇摇头,“这件事予菱没告诉你,可能是怕你难过,又或许是更怕她自己难过,我记得那天予菱升职做了经理,和同事们庆祝完后,她本打算回家,不料却被送到了离军区不远的酒店,被人注‘射’了安|非|他|命,还吃了‘春’|‘药’,好像是要陷害她和宋发生关系!”
“那后来呢?”婷婷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后来予菱就因为这个流产了,整张‘床’单都被染红了,现在想起来,我都寒‘毛’战栗,太残忍了,左彤婕好狠的心!”
左予菱流产了,为什么她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左予菱一个字都没对她提起过,听了官颂芝的话,婷婷这才回想起来,庆祝后的好长一段时间,左予菱的脸‘色’都特别难看,她本以为是左予菱复仇心切,没有注意休息,竟然没想到事情的真相,是那么的让人难以接受。
“你说是左彤婕做的?”她发誓如果真是左彤婕做的,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嗯,虽然予菱和何寒勋没有明说,但是我和宋都猜到了,那天是左彤婕拿予菱的手机,给宋发短信,骗他到酒店,我也是收到了左彤婕发来的短信,才会去酒店的……”
左彤婕我和你拼命,官颂芝话还没有说完,婷婷已经跑开,这一次她一定要替左予菱报仇,不管要付出代价。
婷婷去俞家和何寒勋会和,她一看到何寒勋,面无表情地走过去,一把抓孜寒勋的衣领,凶神恶煞地吼道:“何寒勋,你这个无能的东西,你是怎么保护予菱的,你怎么可以让她流产,何寒勋,你是怎么保护予菱的,你说啊,你说!”
俞一开‘门’,还没看清楚来人是谁,婷婷就以闪电般地速度冲到客厅,恶狠狠地质问何寒勋,他着实被婷婷吓了一跳,听到她质问的话,俞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只能沉默地看着他们。
何寒勋没有生气,脸上反而涌现出痛苦难过的表情,流产的事情,他和左予菱无声地在心底达成了共识,双方都不愿提起,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全然忘记了这件事,就好像是深扎在‘肉’里的一根刺,你表面可能看不到它的存在,可也许只是稍微一个不留意碰触到它,便会疼痛无比。
“婷婷,你冷静一点,事情都过去了!”俞他知道以何寒勋的‘性’格,他是不会为自己辩解的。
“事情可以过去,予菱心中的伤呢?”婷婷流着眼泪摇头,这么多年来,无论大事小事,左予菱对她没有半点欺瞒,她们是最亲的姐妹,最无间的伙伴,可没她想到左予菱会瞒着她一件这么严重的事情,她不怪左予菱,她懂她不想让她难过的心情,但是她抑制不住难过,抑制不住心疼。
俞叹了口气,“婷婷,正是因为这样,现在才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眼下左予菱被亢,左安浩肯定会趁机兴风作‘浪’,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做的是,帮助左予菱对抗左安浩,保住安浩集团。”
婷婷这才冷静下来,慢慢松开手,无力地坐在沙发上,她双手撑着沙发,把头压得低低的,眼泪怎么都止不住,予菱,她可怜的妹妹,她那么正直善良,为什么要背负这么多,又为什么要受到这么多折磨。
俞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对何寒勋说:“是记者打来的!”
“接!”何寒勋眼中‘射’出寒光,冷冷地说。
俞接通电话:“喂……嗯……我是,你说什么……好,我知道了!”接完电话俞着急忙慌地说,“何少,刘雅惠借助媒体舆论的力量,大肆宣传此事,现在本市的人,恐怕都知道左家大秀,携带违禁品出境的消息,不仅如此,左彤婕还要在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
“左彤婕召开新闻发布会?”听到左彤婕这个叫她恨到骨子里的名字,婷婷忽然抬头。
俞点头,“虽然糜尚杂志曝出了左彤婕和左安浩的亲子鉴定报告,但是左安浩矢口否认,坚称他和刘雅惠母‘女’没有关系,左彤婕和刘雅惠也并没有正式对此事发表言论,现在予菱被海关控制,她这个时候站出来,应该是想出来证实自己的身份!”
何寒勋‘抽’了下嘴角,“或许她们的野心,不止是这么点!”
“何少,我们现在该怎么做,要不然,我们以牙还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左彤婕不是染|毒了吗?那我们就在新闻发布会上,戳穿她的假面具!”
左彤婕染|毒了?
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