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寒勋起身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文件,回头递给婷婷,“今天的会议上,左安浩明确提出要把予菱从董事会开除,赶出安浩集团!”
“他凭什么这么做?”婷婷看到文件上的内容,气吼吼地把文件‘揉’成纸团,扔进垃圾桶里,“这个左安浩,真他的不是个东西,‘女’儿被关了起来,他不急不恼,还盘算着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简直qín_shòu不如!再说了这屁大点儿的事就要把予菱开除,他的丑闻龌龊好几千倍,他怎么还有脸待在安浩集团,不知所谓!”
“眼前左安浩丑闻缠身,安浩集团对他不满的人比比皆是,予菱的地位不一定会受到要挟,不过凡事无绝对!”左安浩是个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他诡计多端,他们不能再等,以防事久生变。 。
“不过何少,你只是安浩集团的一个普通董事,拥有的股份也不算多,这是集团内部的事情,你没有什么话语权,当下还是得把予菱救出来才能解决关键问题!”俞看向何寒勋,认真地说。
婷婷皱皱眉头,“不如我去求宋,我相信他不是个不念旧情的人,我们求他,他一定会把予菱救出来的!”宋是军区官员,他们一家子背景强大,婷婷认为只要宋肯点头,予菱被放出来,是秒秒钟的事情。这是她唯一能想出的办法。
“不行!”何寒勋立刻否了婷婷的想法。
“为什么不行?你明知道宋一定可以救出予菱!”婷婷不懂何寒勋在犹豫什么?眼前救出左予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的问题都可以想办法解决。
婷婷着急地望着俞,希望俞在这个时候能帮自己说话,说服何寒勋答应,然而这一刻俞是和何寒勋站在一起的,“婷婷,你先不要‘激’动,何少也有他的考虑,事情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简单!”
婷婷生气了,嗖地站起来,双手瘫在他们面前,弓腰急躁地说:“你们一个个都是大谋士,做事情都有分寸,考虑周全,那你们倒是说一个可行的办法呀,再这样下去予菱苦心经营的一切就要毁之一旦了,求你们不要在装酷摆pose了,赶快说你们到底有没有办法!”
何寒勋意味深长地看了婷婷一眼,“你再着急也没有用,予菱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她如果知道我们要宋滥用职权,救她出来,后果是什么?你以为我不担心吗?”他的担心比婷婷多十倍一百倍,甚至更多。
俞站起来,拉住婷婷的胳膊,柔声说:“是呀,我们不能自‘乱’阵脚,予菱绝对不希望用宋的清明换自己的自由,再加上刘雅惠找了那么多媒体,这件事情被炒得那么热,说不定已经被相关部‘门’的人重视起来,这个时候把宋拉进来不是个聪明的举动!”
婷婷听了他们的话,终于是冷静了下来,一冷静,心里就惶恐不安,害怕左予菱在里面吃苦,她曾经看过一部电视剧,被关在里面的人,都会遭受非人的待遇,左予菱长得那么漂亮,又是细皮嫩‘肉’的大秀,万一有人打她怎么办,有人对她企图不轨怎么办,虽然婷婷知道她的这些想法有些可笑,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朝那方面想,越想越害怕。
“予菱,予菱,你千万不要有事!”婷婷垂着头,小声地自言自语。
口袋的手机震动起来,婷婷赶忙‘摸’出手机,看到来电,她慌忙地擦掉眼泪,求助地看向何寒勋,“是兰姨打来的,我想她一定是知道予菱的事情了,我该怎么说?”
何寒勋沉了一口气,拿过手机接听起来,“喂,阿姨,你好,我是何寒勋……嗯?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把予菱平安带回来!”
挂了电话,婷婷和俞异口同声,“兰姨、阿姨说什么?”
何寒勋把手机还给婷婷,“阿姨说,予菱在出国前告诉她,予菱早预料到她这次英国之行不会顺利,于是留话告诉我们,如果她一旦出事,就聚集她拥有的所有安浩集团股份,推翻左安浩,让他无条件让出董事长的位置!”
“左予菱既然猜到了,那她明知道有诈,还要去,脑袋是不是秀逗了啊!”婷婷那个气呀!
“左予菱所有的股份,竟然足矣撼动左安浩董事长的那把椅子,那她为什么不早点拿出股份来震压左安浩,兜兜转转走弯路做什么?”俞有些不理解左予菱的做法。
左予菱这些年一直默默地强大自己的力量,也从次次是是非非中回收了许多安浩集团的散股,明的暗的股份加起来,的确是安浩集团最大的股东,她一心想靠自己的实力和左安浩抗衡,一直没有这个想法,却在她离开前留下这样的话,肯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这个兄兽。
何寒勋又忍不住心疼,以前他或许不明白,自从左予菱告诉他,她重生的事情后,何寒勋心中的疑问全都解开了,他自然也懂左予菱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自己的仇,自己来报,何寒勋脸一沉,“俞,用最笨的方法来解决这件事!”
“啊?”俞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婷婷愣愣地看着何寒勋,也不明白他的意思。
何寒勋哀怨地看了俞一眼,他们之间的默契在左予菱身上,一向为零,“婷婷,你去找宋,要他继续观察里面的情况,主要是确定予菱相安无事就好,俞,你去找一个替死鬼!”
“替死鬼?”这的确是最笨的方法,不过也是最直接的,“以什么动机呢?”
何寒勋瞥向婷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