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对了予菱!”戴淑兰拍拍左予菱的肩,笑眯眯地说,“现在事情竟然已经尘埃落定,接下来是不是该谈谈你的打算了!”
“我的打算?”左予菱从戴淑兰怀中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戴淑兰,“什么打算啊!”
戴淑兰眼睛一横,装出生气的样子,柔荑般的手指在左予菱的额头轻点,“你这孩子,是跟妈妈装傻呢?还是真不知道啊!”
左予菱委屈地撅起小嘴,又一把将戴淑兰抱住,“人家是真的不知道嘛!”
戴淑兰没办法,无奈地摇摇头,她这个女儿啊,聪明的时候比谁都聪明,傻起来的时候,单纯得像一个孩子,“予菱,你也老大不小了,明年也该二十四了吧,我看你和阿勋那孩子,相处得挺好的,有没有考虑往下发展?他好像你比还大几岁吧,嗯……是该结婚了吧!”
呃……
这是什么情况?
她被催婚了吗?
左予菱莫名其妙地热泪盈眶起来,上一世她认贼做父,认蛇做母,间接害死戴淑兰,又让自己死得不明不白,一生被算计,被利用,从来没体会到真爱,没有感受到真情,如今她还躺在戴淑兰的身旁,还有一个和她生死不弃的爱人,永远无条件支持她的朋友,比起上辈子,她这辈子已然是全世界最幸福、幸运的一个人。 对于这一世,她已经很满足了,至于结婚,她没有想,甚至不敢想!她怕那是奢望!
想起上一世的种种,和这一世的辛酸,左予菱再也没能忍住,抱着戴淑兰哇哇大哭,她虽然已经二十三岁了,可在戴淑兰面前,她永远都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戴淑兰被左予菱这反应,吓了一大跳,在她印象中左予菱是一个分外坚强和沉稳的孩子,极少让她操心,更可以说有时候她在左予菱面前倒显得自己有些笨拙,不过细细想想,左予菱的坚强只是她自我保护的铠甲,在铠甲后,藏着一颗柔弱的心。
这么多年,左予菱一直小心翼翼,未雨绸缪,小小年纪,就将自己的个性收敛,把自己一步步锻炼成一个心思沉稳的人,这其中她受了多少委屈,吃了多少苦,戴淑兰不知道,但她知道,左予菱这么做,一定很辛苦很辛苦。
戴淑兰也曾恨过自己,为什么她的心肠就不能像刘雅惠那样狠一点,哪怕只有一点,左予菱就不会活得那么累,现在想想,戴淑兰也忍不住黯然落泪,在心底默默地向左予菱道歉。
第二天左予菱接到何寒勋的电话,说有急事找她,两个人相约在幸见面,左予菱也就没细想为什么何寒勋不来别墅找她,毕竟这里已经不再是已经的左家。
左予菱就这样毫不设防地去赴约,一见面何寒勋二话没说,一下扑上去,把左予菱压在了身上,说时迟那时快,不给左予菱挣扎反抗的余地,三下五除二,轻轻松松地把左予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左予菱又羞又怒,红着脸吼道:“何寒勋,你要不要脸啊?”大白天的这是要干什么,窗帘拉没有,门反锁没有!
呃……
何寒勋清俊的容颜上绽放一朵魅惑的邪笑,阳光透过窗帘缝射进来,照在他脸上,完美得让人窒息,左予菱心中的怒气一下烟消云散,脸更红了,心突突地跳,左予菱啊左予菱,何寒勋不就是长得帅了点吗?没出息!
“予菱,我用实际行动回答!”说完何寒勋轻松地撬开左予菱的粉唇,长驱直入,灵舌痴情地与她的纠缠,双手齐上,一手霸道地侵扰白莲,一手在她腿间游走。
浑身酥|酥|麻|麻的感觉,抽走了左予菱所有的力气,嘴边不自觉溢出的迎合之词,叫她又气又,不是找她有事吗?这算哪门子事。
左予菱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不巧,正好被何寒勋撞见,何寒勋误以为左予菱对她的表现不满意,生气地直起身,一手勾住左予菱的腰,往后一翻,让左予菱四肢趴在沙发上,还没等左予菱反应过来,何寒勋迅速脱下裤子,用燃烧的火龙,回馈左予菱的不满。
“啊……”火龙进入的那一霎那,左予菱情不自禁地呻|吟。
被温暖的蜜|池紧紧包裹,这种美好的感觉叫何寒勋欲罢不能,让他不想停下来,左予菱软糯糯的迎合声,更是给了何寒勋莫大的鼓舞……
“何寒勋,你这个臭流|氓!”左予菱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跑到沙发对面,指着何寒勋的鼻子大骂,这个禽|兽啊,一进门二话不说就把她推倒,呜呜呜,她的命怎么那么苦哟!
何寒勋穿好衣服,拍拍身旁的空位,“过来!”
左予菱警惕地把手护在胸前,瞪着何寒勋吼道:“你,你想做什么?”
何寒勋得意地扬扬眉,“我想做的,已经做了,如果你还想对我做什么,欢迎光临!”
左予菱顺手从地上捡起一个刚才战乱中掉落的抱枕,朝何寒勋飞过去,“神经病!”
何寒勋准准地接住抱枕,拿起来垫在后背,又拍拍身旁,“我约你出来,是真有事找你!”
左予菱疑神疑鬼地瞅着何寒勋,心想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何寒勋瞧她那防他跟防贼的表情,心中有些受挫,他无奈地笑了笑,从茶几下面拿出笔记本打开,“予菱,你报仇的时机来了!”
“你说什么?”左予菱神情一下严肃起来。
何寒勋登陆他的邮箱,把邮件上的资料下载下来,示意左予菱过来看,“左彤婕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