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左黎峰的小脸都气紫了,左彤婕欺负他,戴淑兰欺负他,他爸爸也欺负他,他是这个家的独子,他是安浩旅业未来的接班人,他们凭什么这样对他,等他长大了,一定要把他们统统赶出去。\|\|j|d|x|s||{首发}
“吃饱了,就给我回房,少在这里碍眼!”左安浩板着脸,等他忙完这一阵,定要好好收拾下左黎峰,越来越没人样了。
“安浩,黎峰还是个孩子,得慢慢教!”刘雅惠嘴上扮演着温柔的贤妻良母,心里早将戴淑兰左予菱母女凌迟了无数次。
“教教教…什么样的妈,生什么样的儿子,上不了台面!”左安浩成功跻身名流界后,没少见名媛贵妇,也开始打心眼地嫌弃刘雅惠身上的庸俗气,麻雀就是麻雀,换上金装也是个只麻雀,永远成不了凤凰!
“姐夫,你别生气了!”
戴淑兰一抹刀光直刺刘骏宵,叫什么姐夫,他有什么资格叫左安浩姐夫!
刘骏宵读懂戴淑兰眸光里蕴藏的意思,沉默下来。
刘雅惠也被戴淑兰的眼睛,吓得头都不敢抬,那眼神太可怕了,好像死去的戴振龙一般。
现在戴淑兰和左予菱都欺负到她的头上来了,她得赶紧想想办法,让左安浩重视她。
以左安浩现在对她的态度,她再怎么勾|引,左安浩那态度就好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应付她一下,早没了以前的激情和兴奋。
想想他在外面被年轻忻娘伺候惯了,就算她再怎么注重保养,也输给了年轻二字。
所以她唯一能利用的就只有左黎峰,自从她进了这个家,戴淑兰就不愿搭理左安浩,更别说是男女之间的那事儿了。
现在就算戴淑兰忽然回过神来,想再怀儿子,都是奔四十的人了,想生儿子,比登天还难。
所以左黎峰就是左安浩唯一的儿子,是左家的命脉,就算他成绩再差,终究是个儿子,她刘雅惠就不信,在左安浩的心里,儿子还没左予菱那个赔钱货重要。
打定主意,刘雅惠就去找左黎峰,“儿子,快别玩游戏了,妈妈找你有事!”
“什么事儿啊?”刚才受了一肚子气,左黎峰对刘雅惠也没什么好态度,“我烦着呢,你走开!”
“哎呀,我的宝贝哟,你先听妈妈说!”刘雅惠从左黎峰手里抢走手机,“你呀,再没点危机意识,可就完了!”
“完什么完?这个家早晚是我的,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在左黎峰的心里,他已经笃定了,左家、安浩旅业等等所有的一切,未来都是他的。
“我的傻儿子哟!”都让她平时太惯纵了,害得左黎峰现在一点心眼都没有。“儿子,你没看出来你爸爸越来越喜欢左予菱那丫头了吗?”
“左予菱不也是你的女儿,有什么关系!”只要不喜欢左彤婕就好,那个贱人,一点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要真是她的女儿,她也不急了,“谁的都没有自己握在手里的实在,黎峰你想想左予菱长大了,怎么着都是要嫁人的,要是左安浩看好她,把旅业交给她,那就相当于把到手的香饽饽送给了别姓人了。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没有咯,我的傻儿子。”
“那我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不把我生聪明一点!”
刘雅惠语塞,这叫什么话,怎么能怪她呢,“好了,生都生下来了,我总不能把你塞进肚子里,重新再生一次!”
“那你说怎么办?”左黎峰郁闷地倒在床上,朝天花板直翻白眼,他的妈就会叨叨,烦死了。
刘雅惠把左黎峰从床上拉起来,从衣服兜里摸出一沓百元大钞,“儿子,你今天到你同学家去住一晚!”
“什么意思?”
“你甭管什么意思,只管听妈妈的话,到同学家去住一晚!”
“你的意思是叫我离家出走?”左黎峰眼睛盯着钱问。
谁说他儿子笨的,这不挺聪明的吗,一点就通,“儿子,你听妈妈的话准没错,你爸我还不了解吗?你可是他的命根子,他现在就是被左予菱那死丫头给魅惑了,我们玩一次离家出走,吓吓他!看他以后不把你宝贝到天上去才怪。”
“好!”左黎峰接过钱,数了数,“我倒要看看在左家谁才是老大!”左彤婕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
“你先把校服换上,明天去学校的时候,老师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
既然是离家出走就不能让家里的司机送了,左黎峰跑到门口打车,没去同学家,在一家网吧门口下了车。
“老板,给我开一台通宵,要机子好的!”左黎峰从兜里拿出大钞,抽出一张拍在收银台。
角落里的两个少年,看到左黎峰,互递了个眼色,看样子是盯上了左黎峰这只小肥羊。
“孝,那小子看样子有点油水!”
“二毛,你没看他穿的校服吗?那可是全国最有钱的孝读的学校,搞定这个小子,以后我们就可以吃香喝辣了!”
叫孝的男生,约莫二十三四的样子,头发又长又腻,刘海斜斜地搭在额前,时不时就撅起嘴巴吹动挡住视线的头发,瘦骨嶙峋的他,颧骨吐出,眼窝凹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二毛比孝稍微小一点,也是一样的瘦,一样的脏,一样的不健康,不良少年气息十足。
“那好,趁还有点存货,宰一头羊也不错,孝我上了啊!”
孝从裤兜里摸出五块钱,“去吧!”
二毛拿着钱晃悠晃悠地走到收银台,“给我两瓶可乐!”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