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一怔,看着花鹏眉头微皱。
她曾听花迎提过几次花琬,知道她虽单纯不知事,却能轻易辨出好坏。
现在想来应该是体质赋予的一种能力。
单纯的人向来乖巧也听话,绝不会去接纳对自己而言是坏的东西。
除非
那坏东西是她至亲之人送予的。
连秦雅这个局外人都能想到的事,花鹏又如何想不到。
他的身体一瞬间僵硬,表情凝滞。
可之前紧拉着花琬的手却不自觉放开。
花琬蹲在他身旁,双手托腮,直视他的眼睛。
轻易看到其中的惶恐,以及,若隐若现的憎恶。
一直表现得懵懂无辜的少女忽而笑了:“啊,原来爹爹早就知道了,婉儿还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呢。”
明明神情未变,给人的感觉却在她出声的一刹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若说之前是孩童般的纯善,那现在,便是孩童般的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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