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之间,飞天鼠一个扫堂腿踢过来。
“啊!”
余生吐出一口鲜血,痛苦倒在地上。
“我可没说过只用手攻击你,记住,不要想当然的限制敌方的攻击方法。”
飞天鼠招招手,说:“再来。”
余生挣扎着站起来。
之前飞天鼠一直用拳、掌、肘喂招,余生潜意识就以为训练是只用手。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一脚就被踢到。
余生吐出一口混合血沫的口水,神情再次专注。
......
一时之间,只见场上两人一攻一防,飞天鼠不再束缚双腿,不时把脚踢向余生。
挨揍的余生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眼睛紧紧盯着攻击的方位,随即做出防御。
两者相碰时声音有时清脆,有时低沉。
余生虽然已经能够放出‘聚’,但并不是每一次都能及时、准确。
训练还在继续,余生身上的伤痕也在增长。
余生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灿烂,身上於伤似乎带给他的不是痛苦,而是喜悦。
身体还在受伤,但余生明显感觉到频率在不断下降。
也就是说,有效的防御次数越来越多。
碰、碰、碰......
有进步了,但还有提升空间!
飞天鼠开口喝道:“要加快速度了。”
话音刚完,飞天鼠的出手速度明显加快。
刚提升的有效防御再次不断降低!
没有办法,余生只能咬紧牙关苦苦支撑,身上的淤青又开始多了起来。
速度和反应都要比以前更快才行,不然身上的伤白受。
训练的强度加大了,余生似回到刚训练‘聚’时的状态,重新接受飞天鼠的拳脚“洗礼”。
混着“碰”的“啪啪”声再次响起。
......
又一天夕阳西下,场上的单方面“斗殴”场面终于停了下来。
“田贝(前辈),噢瘸怼‘去’撒(我学会‘聚’了吧)。”
这时的余生一幅猪头肿脸的样子,扯着嘴巴笑。
临近黄昏,余生已经能够对飞天鼠大部分的攻击做出有效防御。
“学会并不代表你能够灵活运用,你还差得远呢,你以为我是用几成力量来训练你的?在现实中我会用几成力量打倒你?以后‘聚’的修炼就要靠你自己了。”
飞天鼠并不是要打击余生,训练就是训练,不要拿训练和实战两提并论,有这种想法的,估计在修炼界也呆不长。
‘聚’的训练,完成!
......
与此同时
阿帕拉尔国,加纳城,城主府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破庭院的寂静。
“对不起,老夫人。是小人失责,让小姐被人掳走。”一名仆人不敢直视老夫人的怒气,顾不上脸上的血痕,一直在磕头,额头已经磕出血来了。
一根雕塑得羽羽如生的蛇头拐杖突然伫立在仆人身前。
扶着拐杖的是一名后背已经稍有些驼的老妪,虽说已上了年纪,但驻颜有术,脸上竟没有一丝皱纹,身穿云锦天章,其上绣有精美繁华的纹路,高贵威严。
正是闻名大陆的神医太白婆婆。
“什么,涵儿被人掳走了?老夫人,不要担心,请让我把涵儿救回来。”庭院另一角,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
少年一身白色流云衣裳,手执一把精美纸折扇,眉清目秀。
好一个翩翩少年。
太白婆婆没有马上答应:“世侄孙有心了,怎能劳烦你去呢。还是先把事情搞清楚再来讨论营救之事。”
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太白婆婆左下座传来。
“老夫人不要责怪小子的无礼,是世侄教子无方。”
说话的是一名中年人,虎背熊腰,威风凛凛。
中年人与少年是一对父子,父亲名叫张天震,儿子名叫张云清。
张天震是阿帕拉尔国的另一位城主,莫奈城的城主。
莫奈张家与加纳李家是世交,今次到来,乃是联络两家感情,问候老夫人。听闻老夫人遇到这种事,当然要帮忙。
但中年人责怪儿子都没搞清事情缘由就抢着表现的猴急样,连忙帮自己儿子道歉。
“世侄和世侄孙都有心了,世侄孙是担心涵儿的安全才慌了阵脚。”太白婆婆一句
话将这件事抹去。
张天震望着仆人,提醒太白婆婆:“老夫人,先问问仆人那天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惊恐的仆人怕太白婆婆把怒气洒在自己身上,听闻张天震的询问,急忙慌慌张张地从衣服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太白婆婆。
“老夫人,小姐房间床上留下一封信。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太白婆婆接过信封,上书“太白婆婆亲启”。
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纸张,上面只有一个地址,毒物谷。
手指不由抓紧纸张,太白婆婆眯起双眼,喃喃道:“你还是不肯放过我。”
纸上的字写得很大,旁边的两父子轻而易举就可以看到。
张天震疑惑道:“老夫人知道是谁捉走李涵儿的?如果我记得没错,毒物谷是毒藤老鬼的住所。怎么,老夫人与他有过节?”
老夫人放下手中已皱的纸张,回答道:“过节很大,他一直想找到我,我一直在避开他,可能他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只好出此下策。但是不用担心,涵儿在那里很安全,他的目的很简单,要我去毒物谷见他。”
张天震听老夫人语气似与毒藤老鬼相识已久,又不便过多询问二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