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可以背下来我的手机号码吗？”
“前三位是我的身高，后面八位是你出生的年月日。”
她假装震惊的挽着他的胳膊：“真聪明。”
“韩夫人记得我的手机号码吗？”他看到莫兮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不动声色的说：“背得出有奖励。”
“奖励是什么？”
韩枫将她圈在怀里，两人额头想触，目光平视：“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
“任何要求都可以吗？”
“嗯。”
莫兮双手捧着他的脸，将号码报出：“教我开车。”
“你确定？”
“嗯。”
那天晚上，韩枫身体力行的教她怎么开车，并在她全身战栗的时候问：“韩夫人还满意吗？”
“到你了。”
陆子如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揉搓着红红的耳朵，起身。
站在不远处的时央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后拍下了照片。前往回家路上的韩枫收到了信息，看到照片上消瘦的莫兮穿着白色吊带裙，脸色很不好。
手指有些颤抖的拨通了他的电话：“时央，发定位。”
温哲回头看他，问：“总裁？”
“安排专机，马上出发。”
时央将定位发送，看了看四周：“这里是医院。”
“你先不要露面，找个地方等我。”
“不需要我去打探一下消息吗？”时央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半个月他没日没夜追踪莫兮的踪迹。稍微有点可能的地方他都会出现，昨天他按照韩枫的吩咐待着这里等消息，没想到居然在医院碰到了莫兮。
时央走到领药窗口，将医生开具的单子递过去。陆子如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时央老板？”
听到声音，他有些震惊的回头，看到一个带着遮阳帽的女人站在身后：“你是？”
“莫兮暂时不能跟你回去。”
“韩总马上就到。”
“所以，对不起了。”
陆子如举起喷雾，时央还没反应过来，晕了过去。
飞机上的韩枫收到了陆子如发送的信息：“韩总，在你没有给我答案之前，见不到莫兮。”
“她为什么去医院？”
“给我答案。”
“当面说。”
韩枫看着壁纸上的莫兮，心里的不安越发肆意。看了一眼时间：“温哲，下了飞机立刻联系吴侃君，让他把纪登跃抓起来。”
“是。”
月嫂陪着莫兮输液，陆子如进门的时候摘掉帽子：“我有事先走，电话联系。”
“今天谢谢你。”脸色苍白的莫兮半躺在病床上，冲她笑了笑。
她迟疑了几秒，转身离开。
坐进车里，打开编号的手机，差不多同一时间收到了相同的信息：“于承扬醒了。”
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意，拨通了陆然的电话：“通知记者，围堵病房。”
陆然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于沐，怯生生的说：“于沐一直待在病房，如果记者冲进来，我怕她会冲动。”
“她没你想象中那么禁不起事。”
陆子如系上安全带，一路疾驶至约定的咖啡厅。从窗户看到了韩枫，他坐得笔直，双腿交叠，紧绷的下颚表示他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她笑了笑，戴上墨镜走了过去。
点了一杯咖啡坐在韩枫对面，摘下墨镜，眼底带笑：“我们又见面了，韩总。”
“陆奶奶告诉你的都是事实，这就是你要的答案。”韩枫抬眸看她，将录音笔地给她：“她亲口说的。”
“我父亲是韩老派在你身边的保镖，为什么他抛下你去保护韩墨言？”她朝服务员微笑致谢，抬头看向韩枫时眼底笑意尽失，眼冒寒意：“我只是想知道韩墨言手里有什么把柄？”
“也许只是私交甚好而已。”
“不可能，韩墨言逼死孕妇的事情路人皆知，虽然韩氏集团对外透漏这不过是沈家为了和韩家联姻散播的谣言，但是我父亲知道真实情况。他一辈子最痛恨这种人，怎么会和他有私交？”
陆子如有些情绪失控，搅拌咖啡的手有些抖。
“我把知道的消息都告诉你了，请告诉我莫兮在哪里？”
她放下勺子，稳了稳情绪：“韩总如果这么没诚意，我觉得你应该见不到莫兮了。”
韩枫放下腿，脸色平静：“你派人跟踪我？”
“于承扬躺在那里不需要监视，花钱养着的人总要做点事。”看着他如此平静，陆子如反倒有些吃惊：“韩老住的地方守卫森严，这几年我派了一波又一波人，进不去。”
“莫兮在哪里？”
“除了每年的家庭聚会，你不会出入韩老的住处，昨天你去了那里，肯定是问我父亲的事情。”陆子如端起咖啡放到嘴边：“说吧，只要理由合理，我亲自带你去见她。”
“当年你失踪后，于承扬将你贩毒的相关证明交到了警察局。韩墨言告诉陆迁他手里有能证明你是清白的证据，韩总被追杀，情况紧急，韩墨言不顾劝阻想要冲出去，陆迁怕他出事，跟他一起，后来，你都知道了。”
“韩老说的？”
“不仅是她，还有你母亲。”韩枫将录音笔再次往她面前推了推：“带我去见莫兮。”
莫兮又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莱莱刚出生，眼睛还没睁开。她蹲在它面前，不敢伸手摸它。
“不要怕。”莫兮蹲在她身边，握着她的手放在莱莱身上：“是不是毛茸茸的感觉？”
“嗯。”
莫领松开手，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