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和夏如画一模一样的容貌,再加上这样违和的哭泣,直叫她们心头膈应。
“你为何不想?你不是只要跟在本太子身边就可以?横竖都在京都,就算你在瑞王府,想要见我一面也不容易,而且这里有许多地方是你没资格去的,倒不如去外庄还乐得逍遥,更何况本太子早就警告过你,在我身上,你得不到任何东西。”说罢,便没了意趣的离开。
他的冷漠就连许凌她们也寒了心肠,看来是不必担心他会变心了,而跪在地上的骆雅更是带着绝望,眼底闪过一抹狠色。
对于骆雅的存在,赵谨言没有太多隐藏,一来二往,京都的百姓便有了谈资。
有的说太子殿下忆妻成狂,搜罗和太子妃长得相似的女子藏于外庄。
又有的说外庄的女子就是太子妃本人,只是在外面污了皇家颜面才被软禁。
更有的说太子殿下已经移情别恋,对象就是住进瑞王府的歌姬水淼淼。
谈论当今太子是要坐罪的,之所以能让有心人得逞,一来谈资劲爆,曾经人人都以为太子殿下对太子妃一往情深,自然也就对此惊讶,二来,法不责众,反正自己也是听说的,罪不至死,爱护百姓的太子自然眼睛是雪亮的,不会迁怒于百姓。
不过大部分京都的百姓听过就算,搭过腔转头就把这件事情一笑了之,反正太子对百姓好就行了,他后宫里的事和他们有什么直接关系呢!
只是这样的流言蜚语传到太后的耳朵里,事情就变味了。
“竟有此事?”太后震惊,心里埋怨太子越来越疏远了。
想了想,又说:“去,去把太子召来。”
老内监应声答应,走了几步又被喊住了。
“不用召太子了,去把恭亲王妃召来,还有住在瑞王府的那个歌姬。”太后吩咐。
半日后,水淼淼坐在马车里,心里忐忑不安,以往的高傲大减。
见到这样的她,许凌不禁揶揄:“这就害怕了?拿出你以往面对我时的那种不怕死的魄力来,太后不过也就是另一个曾经的我,只是她维护的对象是太子罢了。”
“实不相瞒,我以前和她打过交代。”水淼淼说。
话音刚落,许凌惊讶的看着她,这样的信息还是头一回听说,瞒的可真够紧的,不过看她眼底的慌张,怕是一段不适合回忆的过去。
许凌自动略过她的隐瞒,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抚,“别担心,一切有我。”
她的亲和让水淼淼心底感动,当初第一次见她时,也没少拿和别人一样的异样目光看待自己,都是因为夏如画才让自己得到肯定,不为这样的身份悲哀。
到了慈宁宫,一阵礼仪过后,太后赤裸裸的目光直勾勾的打量着水淼淼,好一会后说:“太子当真是有意于你?”
水淼淼惊的睁眸,连忙否认:“民女只是和竹叶义结金兰,前阵子她病了,才不得不搬到瑞王府。”
“那太子到底是否意属你?”太后冷着脸,显得不耐烦。
“太后,太子的心思,没人能猜得透。”许凌开口圆说,也不想把后路断了,毕竟水淼淼的作用还是十分重要的。
太后眉梢一挑,认同的点头:“凌儿你是见过那个长得像画儿的女子,可看出什么端倪。”
“只是一个长得相似的女子吧。”许凌回答。
“有几分像?”太后又问。
许凌低垂的目光仔细考量了后,回答:“除了神态,外貌几乎一模一样。”
一听,太后笑了,眼底充满好奇,“早知道哀家就把她也召来,如今倒是好奇了。”
许凌也不敢多问,只觉得她心思不纯,怕是还在意赵谨言后宫之事,也是可以理解,赵谨言当上太子都一年有余,后宫连一个女人也没有,看她今日把水淼淼也召进宫来,除了听了流言,怕还是有破罐子破摔的意味,是个女子都想往赵谨言的后宫里塞。
“你叫水淼淼吧?身子可还是清白?”太后直白的问,丝毫不留半分情面。
喉咙咽了咽,水淼淼回道:“民女只是歌姬,喜欢民女乐声的达官贵人多,他们私下没有结论,之后民女遇见太子妃,在她的保护下,也就没有人敢再对民女打主意了。”
太后目光亮了亮,表情平淡,让人无法看透她的心思,“你以后只须回答是与不是即可,其他的,哀家会命人去调查。”
这叫什么事?不相信连问都别问得了,都命人去调查吧。
水淼淼也只是在心底腹诽,太后是什么样的人物,小时候她就领教过了,还是她一手将自己送上这条绝路的。
“来人,把初馨抱过来。”太后吩咐。
一听,许凌和水淼淼同样惊慌,赵初馨这招选妻的法子还是她们出的注意,只觉得一时头疼,希望被抱养在宫中半年多的赵初馨已经认不得她们才好,否则事情就麻烦了。
嬷嬷把能含糊说些稚语的赵初馨抱过来,刚到门口,赵初馨看见许凌便张牙舞爪的想要让她抱,嘴里还清晰的吐出话来:“干祖母,抱。”
太后喉咙一阵醋意,这女娃平日可对自己亲得很,许凌一来就变了风向,她算哪门子祖母,不过对于许凌她是喜欢的,也就缓和了心底的不悦。
“水淼淼,你也抱过初馨了吧?看看孩子还认得你不。”太后说。
水淼淼迟疑着,对赵初馨的机灵有些不安,大约是认得的。
果然,赵初馨机灵的目光转了转,随即明白太后的意思,朝水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