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任由她拉着,“将军,您可算回来了...臣妾...头好痛...好痛啊......将军,救我...求您救我......”
他只好伸手摸摸常婉的头,安抚安抚她,再怎么说,也是女人,再怎么跋扈,也还是脆弱的,而且自己现在是她的“夫君”,于情于理都应该安抚人家。
“怎么回事?”他严肃的问一旁哭的梨花带雨的牡丹,那声音严肃的不容置喙。
牡丹早已被这副场面吓得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的回答道:“回...回禀将军,今日早食过后,主子有些疲乏,说想躺会儿,奴婢就伺候主子歇息了。奴婢在外间插花,不多时就听见主子唤我的声音,我赶紧丢下花,就去屋内看主子,就看见主子满头大汗,十分痛苦,奴婢赶紧吩咐人去请大夫,也让人去请将军。”
他扫了一眼外间,看到了那些没插完的花,散落了一地。看那丫鬟的模样,也不像撒谎,这其中到底有何问题呢,他思索着。
他问牡丹:“早食吃了些什么?”
牡丹认真的回答:“萝卜藕丸子、水晶枣玉糕、千丝肉,夫人很久没吃水晶枣玉糕了,就贪嘴多吃了些。”
他有点懊恼,头痛跟吃什么应该没多大关系吧。
他换个问题又问:“那去过什么地方没?”
牡丹回答说:“没有,主子一直在屋子里,不曾出过院子。”
他又问:“那你插的那些花,是怎么来的?”
牡丹说:“是奴婢早上自己出去摘的。”
他沉思一阵,这可就有点怪了,正当他手足无措之时,大夫来了。
这来的太是时候了,赶紧起身退到一边,那常氏也不得不松开手,他如负释重。
那大夫准备替常婉把脉,牡丹赶紧在常婉的手腕处,放上一块方巾。那大夫反反复复把了好几次脉,又伸手检查了常婉的头部,还挑起常婉的眼皮看了看,无奈的摇摇头。
一旁的璟玉见势不妙,心头一紧,面无变化。那大夫从药箱里拿出一捆布,打开,只见那里面插满了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针,金的、银的、铜的、铁的,圆的、扁的、尖的、弯的......
大夫取出几根银针,按着她头部的穴位扎,不一会,常婉头上被插了七八根银针,那常婉也逐渐平静下来,最后昏迷过去。
璟玉赶紧引大夫出去,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大夫出来到外间,“先生,劳烦了,敢问到底是什么状况啊?”
那大夫一脸愧疚的说:“惭愧,老夫也是没弄清到底是什么原因,那状况实在是微妙的很,老夫也是没见过这种状况,一时找不出所以然。”
一旁的牡丹一听这话,急的不得了,又是眼含热泪。
璟玉很焦急,问道:“先生,您的意思是还没见过这种情况?”
那大夫回答说:“正是如此,老夫也只能先用针灸减缓疼痛,暂时控制不发作,要想彻底根治,还得弄清来龙去脉。只是老夫才疏学浅,还请将军另请高人。”
璟玉是聪明人,自是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恐怕事情还有隐情。
璟玉也不好强人所难,就听了那大夫说的话,还是忍不住请教了一下那大夫,“烦扰先生不慎赐教,敢问您可知懂此行的医师?”
那大夫犹豫了片刻,还是告诉他说那贫民居有个神明的医师,可去一试。
璟玉赶紧安排人去贫民窟请那个神明的医师。
待常婉昏沉睡去时,那大夫才拔出银针,收好,牡丹赶紧过去帮忙,然后送大夫出门,牡丹从袖子里取出一些银两塞给那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