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天对这种酒，还是蛮好奇的。
“好！”
白素贞一口应下，然后为无天调酒。
她调好酒后，就呈到了无天的面前。
无天拿起来，仰头一口饮下。
心酒入喉，无天由不住，闭住了自己的眼睛。
“你看到了什么？”
白素贞的声音，在无天的耳畔响起。
无天闭着眼睛，轻声道：“我看到了盘古开天地，天地初开，大地一片荒芜，没有生机，没有声音。”
白素贞满脸问号？
别人看到的，都是自己内心深处，最在意的那个人，怎么偏偏轮到无天的时候，角度就这么刁钻？
而且，心酒让人看到的东西，脱离不了此人的认知。
无天看到了盘古开天地，还看到了天地初开，难道他本来就见过？
白素贞感觉自己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