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恋爱的时候,真的跟得了狂犬病似的,见面就想啃。
虽然,只是,完全不记得感觉的蜻蜓点水。
可,只是想起来,就想笑。
用手去压都压不住。
苏酒给这个问题问懵了,什么下雨了,什么天快黑了,什么林子不安全,全都抛诸了脑后。
他就像是所有十七、八岁,第一次恋爱的小男生一样。
从面颊到耳尖通红。
于是柳白的笑更压不住了,她家男朋友啊,可是只会红耳朵不会脸红的体质。
“这是我的初口勿。”她说。
黑亮中沁着水的猫眼微微一漾,他说:“我也是。”
柳白一愣,忍不住舌忝了舌忝唇,“这样啊……需要我对你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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