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老祖神色变了几变,他手指轻敲座椅扶手,道:“这两件事的源头,当是同一人。”
老者:“晚辈也是如此认为。”
秦家老祖:“能够做到这等地步,对方修为必远远在我之上。”
听到这话,老者和秦宣均是色变。
秦家老祖继续道:“对方至此不肯现身,应当是已经离去,我也无法可想。至于秦宣,未必是你得罪了对方,也可能是对方看你在年轻一辈里修为最高,将你作为了靶子。”
秦宣气苦,郁闷道:“那晚辈该如何是好”
秦家老祖迟迟没有回答,秦宣急得抬头看他,却听老祖说道:“我亦分不出真假。要么,静观其变,要么,置之死地而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