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笙?”慕清呆愣,父亲跟顾流笙有什么关系?虽然现在顾流笙掌握了慕家的生死,但是那都是缘于她三哥啊!

慕正阳已经抓住了慕清的胳膊,慕清发现慕正阳的手劲儿很大,抓得她生疼,父亲不是很虚弱吗?怎么这么大的劲?

慕正阳眼神冰冷,冒着寒气,他把慕清当成列人一般,狠毒的:“顾流笙……这个杂种……她竟然敢这么对我……!”

慕正阳气得连话都不完整了,他喘着粗气,言语粗暴,声音阴森恐怖,又不得不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来把他昨晚上经历的给一个好不容同情他的人听,着,竟然还掉了眼泪,这泪水一半是演戏,以获得慕清更多的同情,一半是真的,他历经多日的“卧薪尝胆”,煎熬、煎熬、只有煎熬,却功亏一篑,陡然败了,败给了自己最看不起的人,多日的煎熬,昨日的屈辱都让慕正阳无法控制自己,崩溃的恶情绪在看到慕清时汹涌着倾泻而出。

他必须骂出来,不然他会被憋死!

慕清看着慕正阳,愤怒着、悲凉着、窝囊着诉着昨晚的遭遇,他一把鼻涕一把泪,样子狼狈不堪,窝囊至极,这可是慕正阳,慕清心目中的强者,怎么会像个干枯的糟老头,不堪一击,一触即溃……

慕清更吃惊于自己所听到的消息,顾流笙竟然把慕正阳……!

不可能,顾流笙……她是温婉的,是良善的,是温润的,怎么可能是做出这样事的人!

“父亲,你……确定是顾流笙吗?”慕清怀疑的问。

慕正阳的愤怒更重了,他容不得半点的质疑,他已经受到了那样的羞辱,怎么还被受到质疑,他怒吼道:“就是她……就是她……虽然她没有现身,但我敢肯定就是她!”

慕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父亲,您没有看到顾流笙,怎么就断定是她,顾流笙是我的好朋友,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慕正阳疯狂了,他甩开慕清的手,啪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老脸:“这里……就是这里,昨我被人扇了耳光,我被人扇了耳光……!”着,又呜呜的流着眼泪。

慕清看到慕正阳的疯狂模样,她连忙安慰:“好,是她就是她。”

慕正阳听到慕清这样,停了哭泣,他又抓住慕清的手,眼睛猩红,阴沉的:“你要替我报仇!你要干掉顾流笙,你要把她干的事情公布于众,把她的名声搞臭,让她成为江城的笑话,让她……!”

慕清看着已经处在臆怔中慕正阳,叫来了医生,给他打了镇定剂,看着他渐渐的睡了过去,才离开。

她现在一团乱,她不相信顾流笙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慕正阳的反应……。

思索一番,慕清还是去找了顾流笙,她必须弄清楚,顾流笙到底有没有对自己的父亲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

她一路上都忐忑不安,因为她害怕……顾流笙真的做了,那她与顾流笙以后该如何?

慕清到了顾流笙的家里,顾流笙今没有去公司,慕清挺意外,顾流笙是个工作狂。

她走到顾流笙的家门口,拿出来钥匙,准备开门进去,可是她想了一下,又把钥匙放到包里,按了门铃。

很快,顾流笙出来给她开门,她还是微笑着看着慕清,:“没带钥匙?”

慕清点点头,不自然的:“嗯,落在家里了。”

“进来吧!”顾流笙像往常一样挽着慕清的手臂走进了别墅。

房间里,顾流笙已经煮上了茶,茗香阵阵,清香已经溢满了整个房间,茶叶翻腾的浮上水面又慢慢的沉了下面,在洁白如玉的瓷杯中,片片嫩茶色泽墨绿,碧液中透出阵阵幽香……

这个房间还是慕清熟悉的房间,她再看看顾流笙,还是那个她熟悉的顾流笙。

顾流笙已经坐在了沙发上,她还穿着日常的居家服,头发随意的绑了个发髻,整个人都是原来的随意、轻松和慵懒的状态,她还是原来的顾流笙。

慕清心情突然轻松了一些,她想父亲搞错了,顾流笙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她坐在顾流笙的对面,端起桌上的茶杯,轻晃茶杯,茶叶忽而四散,浮沉不定。她缓缓喝了一口,清雅淡致的苦涩在舌尖荡漾开来……

“我去了医院!”慕清开门见山,她不是个委婉的人,尤其在朋友面前,她从不与朋友虚与委蛇。

“嗯……”顾流笙听着,回应着。

“我爸爸告诉我了一些事情,他这些都是你做的,是真的吗?”慕清盯着顾流笙,她从不畏惧任何事情,直迎而上是她的风格。

顾流笙沉默了,她不言不语,慕清看着她的样子,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

“为什么一定要问呢?这场恩怨与你无关!”顾流笙看着慕清,眼神清明无波。

“我是慕正阳的女儿,就已经脱不了关系了!”慕清决绝的。

“好……!”顾流笙点头,可她不敢直视慕清。

她想起早上,袁裳给她打电话:“流笙,慕正阳不是个好人,可是他在慕清心中是个好父亲,我希望你看在慕清的份上,在慕清面前,给慕正阳留一份体面,不然慕清会很失望,她对我已经很失望了,现在如果她再对她父亲失望,我怕她会……心无所依!”

她当时怎么回复袁裳的呢?“袁女士,我顾流笙是个孤儿,从心无所依,慕洛宸被弃养,也心无所依,现在慕清,有父有母,却也……心无所依!给慕正阳留份体面,怎么留?是他自己把自己赶尽杀绝!您


状态提示:第214章 墓地--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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