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怎么形容眼前的少年,他一直看着那本没有字的书,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他一冲进这座看起来就很了就开始呼喊一位名叫朗意书翁的老人。
那老人的坐骑是一些蓝色的鱼,那些鱼足够摆出一个很奇特的东西,老人与之交谈,说的都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什么他的父母,什么这本书的秘密什么的。我很认真的听,但是也没有记住多少。
那本无字的书来自他的母亲,我以为这是一本满是我看不懂的人类文字的书,但是打开一看,确是雪花般的白。
还有一只蓝色的小鱼,在他的脸上蹭着,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却对他亲昵的像是旧友,关系很亲的那种。
说实话,这个少年一招就干掉那只巨大的鳄章的时候,我就觉得他非常的奇特了,更不要说一开口就喊了我的名字。我之所以没有回拉尔法伽马,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啊萨尔权杖并未修复,他们应该都当我死了吧。达达说白灵山还有魔法泉水修复权杖,但是现在的情况,我只能等待,不仅仅是因为我是求人的一方,更重要的是,我受的伤,并没有好转,那个黑衣人,并没有让我一击毙命实在是万幸。
我已经不能奢望太多。
这里其他的书籍倒是真的让我有点头大,翻了几本全是人类的文字真的是,没有任何意外……
也对吧,这本来就是人类的地盘,使用人类的文字才正常吧。
我放下书,看了一眼那个专注着用灵力去试图破译那本“无字天书”的少年,虽然我们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并且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全程在跟着他的那个哥哥?弟弟?反正是有一种被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所以我对他的映像还是处于那种比较陌生的阶段,怎么说呢,他一路上很少说话,偶尔还会做出奇怪的动作,显得有些孤僻了,他不是那种自来熟的人吧,我不知道他的过去,但是就现在而言,他并没有让我讨厌。
我在想,我是不是也这样呢?当我呆呆的坐在一边的时候,当我被族里的人冷漠的时候,那个沉默不语的自己,是不是给其他人的感觉也是这样呢?
孤独,又寂寞。
总是一个人,将心事埋在心底,只对自己信任的人说。
幸运的是,他有一只小绵羊来倾诉,而我,只有冷冽的冰风,和,这根毫无作用的权杖。
说到那只小羊,可能真的不是他的哥哥或者弟弟吧,只是一只会化形的妖怪?或者其他的什么生物,看他们的关系还是相当好的,在这一路上的打闹也没有动真格的意思。
而达达,我就不清楚了,作为一只兔人,为什么会在塔隆呢?传说中的他们都是非常弱小,甚至虚弱的。
“哎……”少年关上了书,我看了一眼他,他的额头上满是汗珠,看结果应该是没有破译成功。
“没有办法吗?很多重要的秘密都在这本书里,你的母亲应该为你指明了方向的……”小羊吸引了我的视线,作为昨夜那么暴躁的角色,现在有些乖巧的站在少年的肩头,还真是有一些不适应。
说起来,这个少年好像隐隐约约给我一种他很害怕这只小羊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判断错误。
“没有办法,如果不是靠灵力来破解,那会是什么办法?血吗?”说着,那个少年就想要划开自己的手掌心,让血来代替。
说时迟,那时快,当我们还没有看到的时候,那滴血就被一瞬间弹开了,炸裂在书架上,发出了邦的清脆声响。
“你的母亲并没有告诉老朽这本书是无字天书,所以,老朽也没有办法。”那个叫朗意书翁的老爷爷摸着自己的胡子这样说道:“不过,你的母亲一定不会为难你,要是整本书都需要用你的血液来查看,那就算是有几个你也做不到。”
看来,他是真的很想破译这本无字天书了,虽然对于我来说,这里的每一本书都是无字天书。
少年没有说话,他的伤口迅速愈合,如果我有这种能力的话就好了。就不需要这样子一直用绷带将手固定住。什么也干不了。
“小主人……你确定不愿意回来当家主吗?虽然我尊重你的意思,但是这看起来并不是一件达达能够尊重就尊重的了的事情。”达达在一边说着另外一件事。
我正在翻看这里有没有图书可以看,起码图书也能够看得懂,用来霎时间。
“起码现在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要管理白灵山的事务,有达达就行了。”少年叹着气关上了书,放进了袖子里。
“可是……”
“这之后,我会出去很长一段时间,所以还是要拜托达达了。”少年都这样说了,达达也只好不做声了。
真是奇怪的主仆关系,一点主人的架子也没有。
“可能是书需要什么特殊的机关或者材料也说不定,比如能够让字显现出来的东西。”我也只能往这方面猜了,不过当我说完,他就举起了一个瓶子对我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那是一个装着紫色药水的瓶子。应该就是可以让隐藏的文字显露出来的药水。
你说的是这个吗?
我可没说具体的这个和那个,我只是说相似的材料而已。
“这种东西,可能造成不可磨灭的修改,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试了,结果是一样的。”
我悻悻的去继续找我的图书看,说实话,他的脑袋也蛮灵光的,如果不是那只小羊说的话,那么他确实考虑的蛮周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