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守将唯唯诺诺的说道:“是……是魏王下令,驱赶你们,不让你们回京的!”
“魏王?岂有此理!那太子殿下呢?”
“太太太太子殿下就是如今的魏王啊!……”守城小卒自然不晓得宫廷内部之事。
南盈盈继续问到:“那燕王龙三呢?”
“燕王……燕王小的真的不知,数月前听兄弟们说他已经离开京城了……”
南盈盈气得一脚蹬开他,和晁虎二人一东一西背道而驰,在城楼上一路走一路杀。杀了七八人,晁虎一把薅过一个守将的茅盔,朝后面的士兵们大吼:“开城门!谁敢造次,立斩不饶!”
说着重剑一挥,一剑割下了那人首级,往众人脚下一扔。那圆咕隆咚的头颅就滚了出去……那些守兵吓得纷纷乱跳着躲避,生怕沾染到晦气。
城门大开,后面的将士刚要进城,南盈盈拔出城头的旗帜,大臂一挥在头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城外的平北大军立刻驻足止步,原地待命!
她转头对晁虎道:“夫君?宫廷有变,不如你我二人先去面圣。摸清状况再进城!”
晁虎一点头,二人便跨下城楼,气宇轩昂的朝摄政殿走去……走到半途,突然又出来一群禁卫军,他们站成两排,架起枪戟不问是非就横加阻拦。
两人不想伤及无辜,用手抓开那些挡在身前的破铜烂铁,依旧大步流星。不料竟然有人将一杆长枪刺了过来……
晁虎一怒,抓过枪头往自己身前一拽,一剑抹了那个以下犯上之徒。随即瞪起狠戾的大眼,攥起两个硕大的拳头,像猩猩一样朝两边吼了两吼。吓得那群禁卫往后缩了两步。
两人刚要踏进摄政殿,只见魏王携带一群武臣从里面迎头走来……
话不投机半句多,寒暄都省了。魏王右手一抬,伸出二指在耳边动了动。后面的武将就冲上来将南晁夫妇二人团围。
魏王道:“你们没经圣上允许,擅离职守,私自班师回京,还弑杀钦兵,企图谋反,大逆不道。众卿速速将他二人就地正法!”
那些武将刚要动手,南盈盈五指一伸:“且慢!”
她对魏王说道:“我看造反的是你!是不是你赶走了燕王龙三,自立太子,谋夺储君之位?”
魏王笑道:“是又怎么样?我是赶走了龙三,但是我却没有自立太子。因为太子之位本来就是我的。是燕王在陛下面前屡禁谗言,佐佑圣上裁决。我只是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可你们两个不识尊卑,竟然敢持械入宫,祸乱朝纲,如此忤逆犯上,我留你们不得!”
南盈盈气不过,指着魏王理论道:“你们分明是贼喊捉贼!北漠侵犯我大明边陲,就是因为你怂恿巴布和李幂回京造反,才让他们有了可乘之机。为了给你们擦屁股,燕王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平北大军也为此死伤无数。你还有脸回来谎称太子,说我们不分尊卑?我们在外保家卫国,过得是刀尖舔血,茅盔煮酒的生活。而你却为了一己之私,残害忠良,日日荒淫无度,口口玉露琼浆。我大明怎会承认你这样一个不忠不义的人做太子?皇上又怎会将这天下交到你这个不孝子孙的手里?”
“哈哈哈哈……”魏王大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娘们,就凭你对本王不敬,我今天就不能饶你。”
那些武将接到暗示,立刻动手,将南晁夫妇按住。
南盈盈知道这些武将绝非摆设,就算他们本事不济,但是这些人一起上,实力累加起来也足以让自己失去还手之力。所以两人也没有逞强,乖乖被束缚了臂膀。
南盈盈对魏王威胁道:“魏王?你不用这么费力,抓我夫妻二人很容易。不过,城外铺了十里长街的平北大军会不会坐视不理我就不知道了。但我可以提醒你,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一定会为我赴汤蹈火。即便你夺了我的兵符,也是没用的。因为里面的主将们多数都是我南海剑派的弟子。在他们心里,我南盈盈永远是他们的掌门,更是陪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友,甚至是他们心中永远的元帅。”
晁虎也说道:“没错!你要敢动我夫人,我们十几万的将士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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