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怕这些人太激动,就站出来,大家看她都出来,都停下了了嚷嚷。
叫人群安静下来,几位同志赶紧文话。
“都怎么回事,谁能说说?”
田恬走了两步到几名同志面前。
“同志,我说吧!我也算是这件事的当事人。”
领头的中个子同志,见是个气质独特小姑娘,他态度很好。
“那小姑娘说说事情的经过。”
“我也是路过这里,看见这两外国男子人欺负这对兄妹……”
田恬说着,他拿本子记着。田恬刚说完一段,周围的人就叫嚣着骂起来。
“好好,同志们都别激动,让小姑娘先说,你们随后在补充。这么多人说我听不清楚。”
同志发话了,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小姑娘你接着说。”
“嗯,后来这躺在地上叫亨利的男子公然叫骂我们是垃圾,说我们这里的人都是蠢猪,他要杀死我们所有人,一个都不会放过。这才惹急了周围的人,他们也是爱国,哪个人受得了被外国人在自己土地上,自己家门口这样侮辱,还扬言要杀死我们所有人,这简直就是危害我们的危险份子。”
几名同志听到这里就变了脸色,他们也是军队出来的,对这种人那是恶之入骨,但还是忍着个人情绪处理事情。
“小姑娘,你懂外语?”
“嗯,我是外国语大学的学生,我的外语比地上这两不差。”
“小姑娘真不错。”
他真心夸赞,气氛不错。
“是我先动手打他们的。”
“嗯,能理解,他们确实该打。咳咳咳――嗯,还有什么原因让你这么气愤吗?”
“有,他们先侮辱这个小妹妹,言语非常恶劣。然后看见我出手,就又侮辱我。”
“嗯,那,那他们说什么恶劣的话语了?”
“亨利对那个彼得说,这个小姑娘太小了,要不然好好玩玩。看见我他又说,想要和我要玩玩。我想着他那么爱玩,就陪他玩了几下,没想到他这么没用,躺在地上不起来了。他身体不好,也不能赖我们不是。”
几名同志和周围的群众都低着头,抖着肩膀,有几个抖跟羊癫疯似的。
“噗嗤――咳咳,同志啊!这真不懒我们,我们也就陪着玩了几下,这东西中看不中用,就躺着装死,我这还没玩够呢!”
四名同志嘴角抽抽,忍着笑意工作挺累的!你们就不能理解一下人吗?
“咳咳咳――您先别说话,我,我那个,嗯――今天嗓子不太好。”
“咳咳――理解理解,我嗓子也不好,这两人给吓的,我到现在都浑身发抖。”
我说大爷,你这有点过了。谁害怕发抖,嘴还咧的跟鞋底子一样大,明目张胆的说瞎话可不好!
“哎吆!这两东西吓死我了,这动不动就要杀死我们,我老婆子害怕啊!拿鞋抽了他们两下,他们皮硬把我的鞋都硌坏了。我就这一双棉鞋,可怎么过冬啊!同志,让他们陪我一双新的,要不这没法活了。”
同志好为难,这笔录还怎么做。把人打了还要人陪鞋,虽然这两东西该打,可,可他也很无奈!
想想是该陪大妈一双棉鞋,这冬天老冻脚了,没棉鞋可不行。
周围的人肩膀抖动得厉害,同时心里也暗暗高兴,今天这仗打的不错,我们大家都是受害者,不错!!
周围的人群也没有开始的紧张,七嘴八舌的报告自己的损失。
“同志,这俩人太坏,吓的我头晕眼花,你说我这不会有什么事吧!”
有事没事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同志,我脚刚才崴了,这――这可怎么好呢!”
脚崴了就好好的,说话还蹦哒什么?
“同志啊!……”
“公安同志,我……”
都是事,同志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但还是出声安抚他们受伤的心灵。
“大家都别急,把姓名和地址留下,回头让他们给大家一个说法。”
虽然知道他们有的做戏,到底几位同志也愿意配合,不向着自己的同胞,难道还向着这扬言要杀人的外人?
别闹了,他们脑子没病!
大家都留下了信息,挺着胸膛离开了,觉得他们终于出了一口恶气。
田恬也留了自己的信息。
最后是这两兄妹,他们算是直接受害人,同志问了他们的情况,男孩叫孔小斌,十一岁,女孩叫孔小敏八岁。
同志安抚了两个孩子,才不紧不慢的抬着地上的两人离开了。
刚才的大爷和大妈一直没离开,等几名同志离开,他们上来就拉着田恬一顿夸赞。
“闺女啊!你真厉害,今天可给我们出气了,你是这个。”
大爷说着冲田恬伸出大拇指,一脸骄傲。
“哎吆,好闺女,大妈活了几十年,就没见过你这么――这么――那什么,反正我就说不来,就是好,你哪都好,大妈今天心里可痛快了。”
她笑得满脸皱纹,看起来就喜庆。
“姐姐,谢谢你今天救了我和妹妹,我――谢谢你。”
说着拉着妹妹给田恬鞠躬。
田恬拉起他们,摸了摸他的头。
“不用客气,以后有什么事要勇敢面对,你的态度决定你的敌人,你勇敢了他就不值一提。”
他亮晶晶的眼睛看着田恬,充满了力量和勇气。
“我记住了,永远记住。”
他认真的回答,更像是保证。
一直没说话的小姑娘也喏喏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