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建立起来的对班主任的一点好感看来又是要打了折扣,学校要交的什么学杂费班主任倒是很积极地在群里作了说明,只是要带户口本的事有个家长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就在问了,可是那个手机控的居然是没有给出任何的回复,这不是有点太奇怪了么?
语冰是在学生群里看同学们的议论才听说要带户口本原件,还要户主与本人的那页复印纸,为防意外,语冰还是把户口本给带上了,总之有原件胜过那些个复印件,只是到了学校后才知道还要要身份证,且还要身份证与户口本放在一起复印,这是个什么套路?难不成就为着学校有复印社想挣学生的钱,就故意什么都不说的吗?好在语冰离住处不远也不算近,来回花个二十分钟的时间倒也是可以回去拿来的,就当是锻炼身体了,本来每晚自己沿路跑个一小段路都觉是气喘吁吁的,这有任务在身,不跑也得跑,路就不觉有多远,人也不觉有多累了,只是那路远的可就惨了,许多都是家长打车送过去的,这起码也让语冰在心里有了点小庆幸。
中午的时候,语冰在窗前与沿儿正闲聊着的时候,语冰突然想到自己还有几道题目没有完成,刚掏出练习题,就听到了楼下几个老太太大声地哈哈着,岩儿戏谑着,“哎,真是人之将死,其笑也欢啊。”
语冰听了觉得有点不是味儿,“这么说是不是有点太损了?”
“是吗?”岩儿不屑地,“可是她们老这么大声地哈哈着,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吗?”
然后就听到那老太太一个跟另一个吹嘘着,“今天那里卖的钙片可好了,那粉面在手面上一拍就被吸收了。”
岩儿私下小声嘀咕着,“这是卖化妆品吗?还手面上一拍就被吸收了。”
“那些个骗子不找这些老太太下手,又能找谁呢?”语冰也附和着,又忽然想起了楼下的那一对老头老太,“唉,楼下的一对老人估计是不会去的吧?”语冰单知道他们可是退休老工人,是有退休工资的,拿的钱肯定不少,如果被骗子逮住了,不是要赚很多吗?
岩儿,“人家才不会去,有文化的骗子也骗不住的。有个老太太花大价钱买了什么假货回家,被他儿子拉着她去那里把钱要回来了,后来那老太太再去就被里面的人推了出来,只说是他的儿子老会去找事,不想再收留她了。”
语冰,“给了的钱还能再要回来?”
岩儿,“他们能敢不给吗?要是不给,人家就要报警了,警察一去不用调查,他们也是害怕的,因为他们本身确实就是骗子,所以没人找时骗一个就算一个,有人找自然是不敢把人家的钱公然留下的。”
语冰,“这家的儿子也够狠的,骗子也是碰上了对手。”
岩儿又忽地望定了语冰,“哪里还有的老头?”
“这是什么意思?那老头呢?”语冰在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感到有点不妙了,像是有着某种不好的预感似的。
果然,岩儿接下来的话是很让语冰吃了一惊的,“你难道不知道吗?那老头早已不在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啊?我好像不久前还在楼道里看过他似的。”语冰又补充了一句,“那老太太不是经常在楼下大声地喊着,‘老陈,老陈’的吗?”
“她现在还喊吗?”岩儿伸手随意翻起面前的一本小说,“在夏天到来之前,差不多是春天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了,他确实出来过一次,当时说是在家闷了好几个月没出门的,只是出来那一回后两三天他就不在了的。”
语冰有点伤感地,“当时我还向他打招呼,他还答应了的,精神还可以,虽然有点行动不便,但脑子绝对没问题。”
“本来还有人以为先前老太太会先走的,因为有一段时间那老太太都开始坐轮椅了,可是那老头到底还是没有熬过老太太。”岩儿知无不言地。
语冰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些不能理解,“可是,可是怎么我一点都没听说啊?也没见他们家办丧事啊?”
“直接在医院办的,没回来,小区这些个地方哪还能有让亲戚站脚的地方,还有那花圈也没处放啊,更别说请什么吹手了。”岩儿说起来像是无所不知似的。
“可是楼下大路另一边那家曾开过超市的老头不在的时候门前可就是摆了很多花圈啊。”语冰还是有些不甘心地,好像那老头还在他的家里呆着,她某一天出门的时候还有可能会遇上他似的,殊不知,这天气阴晴不变的,有些人还是说走就走了,而且是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哦,那一家啊,他家不是也没有请吹手吗?”岩儿又指着学校东面的那地儿,“不过那儿的人还是照请不误的。”
“唉,有些人扰民也不觉得。”语冰想起午觉的时候还听到外面的喇叭响个不停地,不禁有些恼,不过当时实在是太困了,竟也很快地就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语冰身披一件五颜六色的衣服,那衣服类似于汉服,语冰还很自然地两臂一伸,拖着曳地的裙摆很自然地脚下生风般地奔跑在街道上,那里有个卖糖葫芦的,语冰已是好久没有吃到那种原汁原味的山楂糖葫芦了,而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学校对面全卖的是美其名曰叫什么水晶糖葫芦的,看着都让人没了吃的yù_wàng,可是同校的那些校友却是喜欢,真不知道他们还知不知道这些糖葫芦的前身其实是这山楂糖葫芦,要是他们都吃过或是尝过,大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