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岩儿此时竟趁着他们在手里拍球伺机传给对家的空隙,手伸向了他们放在篮球架上的衣服,还独独就挑出了代倾的衣服,本来语冰以为她要把他的衣服会拿出来抱在怀里,像所有电视剧中所描绘的那样的场景,再一脸痴迷地站在球场边上独独望着代倾的,好在她还知道点分寸,没有把事情做得不留余地,只是把他的衣服拍了拍,然后又整齐地放在了架子上。
数学课上,有人问数学老师一道题目,可是好半天班主任也没有做出来,却是被那班上得了年级第一的不几分钟就做了出来,最后班主任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那年级第一做出的题目又在讲台上讲了一遍,不过他做不出自己教的题目也似乎是习以为常了,只要同学们会了就好,好在他还是明事理的,而那年级第一的这回又是聚齐了同学们的目光,走路似乎都要飘了。
旧部的同学在下课后与语冰小声地议论着,“他莫不是之前就做过了?”
语冰笑了笑,“也不能这么说吧,最先试卷可是还在班主任的手里的呢。”可不是,前几天有张还经过班主任审核过的试卷却偏偏出现了最低级的错误,那就是上面居然还有在一个平面上的三角形,给出的条件是两边之和等于第三边的,这岂不是在数学界是天大的笑话吗?虽然那试卷不是他出的,但他总该要过过目,或者起码知道那道题怎么做,给同学们个说法啊,发现了问题及时给同学们说啊,可是他竟然是一句话都没有,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了?还是人老了,专等着要退休了,不想再动脑子了,可是如果真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找个闲职养老去,别来误人子弟,耽误别人的前途啊。
旧部的同学还是有些不服地,“试卷不是之前就发过来了吗?”
语冰没好气地,“那你之前不是也提前拿到了试卷了吗?”
旧部的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那不是看了也不会嘛,所以也没有看,可是他不一样,人家是一思考,那结果就差不多了。”
语冰,“哦,你一思考,地球就颤抖了。”
“地球抖三抖,我也还是不会做。”旧部的拉着语冰,“只是你怎么不思考一下呢?我可是一直很——”
其实下面的话即使她不出口,语冰也是知道的,这样的结局也不是语冰所希望的,就像自己有时早上总想赖到最后一秒不想起床的时候,其实别人不也是一样地困么?大家其实也都是一样的。正如同一间教室里,相同的老师讲着同样的课,大家都在用着相同的时间听课,可是试卷发下来时是空白一片,交上去的时候得出的分数总是不同的。
“其实只要你把数学成绩稍微再提高一点,估计咱班的第一就是你了。”旧部的还是忍不住道。
“我也知道啊,如果我的数学有青天好,我也是能超过他们的。”语冰也不由叹了一口气,旧部的便不再说话,只是那崇拜似乎还是减弱了一点点。
那夜里的广播总在响个不停地,语冰终于在昨天中午去车库推自行车的时候再次听到了,是自己所住的楼下,只是不知是紧挨自家的楼下的,还是再隔一层最底下的那一间,即在墙头上开了一间门,用个带栏杆的门半挂着的,当语冰向岩儿说起的时候,岩儿问,“听得真切了?”
语冰,“当然,全是关于真主的内容,男中音很是浑厚,也不怎么吵人,我都怀疑他们家是把广播调到了来回循环往复播放上面了。”
岩儿气恼而又无奈地,“唉,反正也不费什么电。”
语冰,“要是那种直接直接把插头插在插座里的,还永远都不断电了,哎,真是的,这些个人放得那么大声音的广播,怎么一点也不考虑别人的感受啊?”
岩儿,“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一家放的,我非得把他们家的门给砸了不可。”
“那不行,那是要犯法的。”语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莫不是谁家的孩子遭遇了什么不幸,非得开着这声音才能治?”
“呵,你还以为是胎教啊?”岩儿嘟着嘴,“搞得跟个安乐死似的,这种的言传身教,还让孩子以后向哪里发展?直接去当传教士得了。”
语冰,“就是当传教士,那也得有文化啊。”
岩儿,“说得也是,只是这家的人实在没什么素养,不可理喻,自私又自利。”
又走到了楼下的洗澡堂家,奇怪,最近两天都10:30了,他们家的门还在开着,岩儿正有些惊喜地,“他们家莫不是开始想挣钱了,这么晚了还不关门?”
语冰是听到他们家曾在楼下议论过他家的家底的,什么二十几万借给人了,至今也没个消息,家里还有辆豪车,房子是市区里的自建房,少说也值个几百万的,好几层呢,还会稀罕这点小钱?即在客流量少的时候还要熬夜等那么一两个也或许是等不到的客?只是语冰她们很快就看到从那澡堂里出来的男主人,脚上还套着水靴呢,“估计是他们家还有的地方没有装修好,还要收拾收拾,如果下个星期他们家还是持续这样,那倒是好事情,咱们也不用再去与那家商议了。”
而那平常晚上散步的小道上的那家昨晚又是在语冰她们放学后溜到那里时发现又锁上了门,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想是等不到人又早早地收拾完回家睡觉了。
后来岩儿又与语冰说了李白还是仙剑的事,还说是那时的诗人不只是做诗,平常也是要练功的,而李白最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