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动静,也不顾身体疲惫,一个空中翻跃,吴文胥便是稳稳站草坪上,精纯火元素不仅让他的魔法更为精湛,也在潜移默化着他的体制与性格。
草木涑动,风中多了股凛冽的寒意。吴文胥叼起一根半截青草,他身躯偏折,眨眼间便是对着那黑点暴掠而去。
无尽的青草哗哗作响,从上方俯瞰,仿佛有一只猎豹在急速奔跑,将这片大草原切了一道漆黑踪迹,吴文胥的速度虽然无法与梦魇鬼魅的身法相比,可绝对已远远超于常人。
近了,吴文胥冷冷地憋向远方黑点,此刻与这三个黑点不足千米,他们仍在疯狂奔跑,俨然没有发现暗中多了个窥伺之人。
千米的距离,让吴文胥看了个大概,前方逃命的果真是一名少女。
少女背对后方,看不清容貌,她穿着身鹅黄色短袄,即使远远看去,也觉其身姿婀娜俏丽。一双精致的马靴正重重踏着草地,奋力疾行,她长发因为惊猝而散乱,让其带了股迷离的气质,然而这种柔弱惊恐与迷离,却让人自心底腾起一股yù_wàng,恨不得将其按在地上狠狠蹂躏。
反观后方是两名穿着紫色铠甲的士兵,他们身形魁梧壮硕,腰间别着把四尺长刀,脸孔虽被黑色牛角头盔遮掩,可是时不时传出的淫笑声,已是直接反应了他们的表情。
这种装束与头盔,自是诺尔萨斯的士兵了。他们不急不缓的追逐少女,时不时还道一句模糊不清的话语。
吴文胥看得出,他们随时都能将少女捉住,不过似乎是在享受行淫前的节奏,犹如玩弄掌中猎物的猎人,刻意与少女保持距离。
“啊!”少女愈发惊慌,竟是被一堆纠结的杂草绊倒,娇呼着摔倒地。
吴文胥已经处于五百米之内。
“嘻嘻,小娘皮,跑不动了?”略高的诺克萨斯士兵狞笑一声,也不顾少女感受,粗鲁的抓起了她的脖颈。少女被士兵提起,一双玉手死命的挠向士兵手臂,竟挠起了几道血痕。
“他娘的,贱人!”士兵吃痛,顿间赏了少女一个耳光,少女被士兵打飞了两三米,嘴里顿间咳出鲜血。
吴文胥怒发冲冠,这二人竟如此不知怜香惜玉!也是在这一刻,吴文胥才看清了少女面孔。
少女的年龄约莫十七或八,她生着一张精致无比的瓜子脸,神清骨秀,眉如柳叶眼若秋水,细看之下,竟是如百合清丽脱俗,纯纯嫩嫩,绝美的轮廓仿佛是上天遗作,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少女正无助地捂着右脸,一张俏脸苍白如纸,乌黑的秀发凌乱披散着肩膀,她捂着脸的玉臂半裸在空气里,显得晶莹细润,肌肤更是羊脂般雪腻润滑,她两泓美目中正荡漾着绝望凄惨的神色。
这种无助本是极为惹人怜爱,此时此刻映在两名诺尔萨斯士兵的眼里,却成了世间最猛烈的****剂。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少女眼角挂着泪珠,惨然的摇着头,她死死咬着点樱粉唇,似是已经猜想下面将会发生什么,只是她不知这声柔弱的求饶,会变成点燃炸药的火线。
“放过你?马上就让你尝尝********的滋味!”说罢,两名诺克萨斯士兵犹如紫色猛兽,低吼一声,迫不及待的扑到了少女身上。
士兵扯着少女衣袖,少女奋力挣扎,却不料衣袖竟因为用力而撕脱,露出了整片赛雪欺霜的臂膀,这种诱惑立刻让士兵的呼吸声提高了数个分贝。
“咔!”鹅黄色的长裙又被士兵撕扯的粉碎,瞬时,一对精致的yù_tuǐ映入了二人眼中,士兵猛的分开了yù_tuǐ,一片雪白亵裤立刻暴露而出。
“不要!”少女凄惨的哭叫起来。
少女的哭声与尖叫让诺克萨斯士兵shòu_yù升腾万丈,稍高的士兵扯开亵裤,压在少女身体上狞笑道:“哈哈,叫吧!叫吧!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
他嘶哑的粗鲁声忽然间戛然而止,手上的动作也随之停止。
他的眼珠超乎寻常的突兀而起,旋即,一道鲜血自脖颈喷涌而出!不可一世的士兵,竟重重倒向了一旁。
那鲜血撒在了少女鹅黄色的裙上,显得格外突出。
“是谁!”见到突然变故,另一名诺克萨斯士兵惊的魂飞魄散,他连忙怒吼着拔向腰间短刀,却不料指头摸到的,居然只是一柄没有弯刀的刀鞘!
“你们的反应真是迟钝。”听见这道肃杀声音,士兵再也顾不得身下少女,一个滚身便是拔起了那名死去士兵的弯刀,紫色的刀刃寒着锋芒,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看见身后站在一个男人,男人身形瘦弱,手中正握着自己腰间短刀,刀刃上还悬着血珠,他短发乌黑,相貌虽平平淡淡,却显得无比精干,他正微微翘着嘴角,好整以暇的盯着自己。
与少年目光相撞,士兵背后顿间渗出一片冷汗,那男人看向自己的冰冷目光!仿佛在诉说着,自己已经是将死之人!
对于随手宰了个诺克萨斯士兵,吴文胥并没有太多心理阴影,因为他已经不再是一月前的自己了。
“故弄玄虚!”这士兵不敢再直视吴文胥目光,他壮胆似的怒吼一声,转尔身形纵跃起,扬起了手中弯刀,对着少年脖颈猛挥而下。
吴文胥笑的愈发阴冷,这个小丑似的士兵,以现在的自己至少有一百种方法玩死他。不过,吴文胥还是喜欢最直接的方法。
看着在半空中划出一团光雾的弯刀,吴文胥并没有任何惊慌,直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