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逢桃用手扣住宋邵年说道。
“嘿嘿!我不傻!”宋邵年使劲挣脱后,做个鬼脸道。
陈沉走了后,宋邵年坐在左逢桃的位置上,翻看着羊向哀抄写的东西,自己也来了兴趣,开始书写东西。
左逢桃站在一旁看着,羊向哀也起身看看这个好久没有拿过毛笔的宋邵年字写的到底怎么样。
“丑!”
“眼睛瞎了!”
左逢桃捂着脸刚说完,羊向哀更夸张的捂着眼睛,喊道。
“不写了!有这么难看吗?我瞅着还行啊?”
宋邵年将那纸上歪七扭八的字拿起来看了看。摸着下巴感叹道。
“对对对!勉强能认识,或者可能是字吧!”
左逢桃强忍着笑意,歪头看着宋邵年手上的纸连忙点头称赞。
“报!陈沉校卫差人来告!反贼已经到了北门外,听候发落!”
一个手持黄旗的士兵,跪在营帐在低头行礼道。
三人互看一眼,连忙拿起自己的兵器,往北门赶去。
北门靠近开石窟,有不少服苦役的人,是按通典携带者一家老小在这里衣食住行的地方。
一听说扬王投了,不少还期待能够早日解脱的穷苦人,感觉天都塌下来了。早早的将北门围的水泄不通。左逢桃,羊向哀从巷子里过时,还被几个顽童丢了牛粪,宋邵年提剑就要砍杀,左逢桃一只手拉住宋邵年摇头不语,羊向哀叹息一声,将两人身上的东西,一一清理干净。
“邵年!这都是你管的地方,现在百姓被你信任的同僚弄成这个样子,回去后,真的要反省了!”
左逢桃将手松开,苦口婆心的说道。
“知道了!”宋邵年也低下了头,心里也挺不是滋味,在长客州不少人都会巴结他,怎么来到这里,而那个反了桐梓侯的人,却会被这些个衣衫褴褛的小孩都会爱护有加。
三个人在围成一个圈的侍卫带领下,走到了马车旁边。
宋邵年眼前一亮,那两个男人后面的女人,长的那叫一个水灵,宋邵年向前走去。
陈扬行跪拜礼,突然喊道。
“罪人,陈扬向官爷赔礼!”
宋邵年被吓了一跳,回头看着两位脸色阴沉的哥哥,这才尴尬的回到二人身边。
“陈扬,你可知罪?”
左逢桃手握着腰间的三尺寒剑,怒吼一声。
“知罪!”陈扬又磕了几个头后,将胸口贴在地面说道。
“来人!将二人压回牢里!这个女流!你请回吧!”
左逢桃冷哼一声,大手一挥说道。
罗琨陈扬二人心中一惊,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现在如同热锅里的蚂蚁。
“怎么办?怎么办?”二人心中一直都在自我询问。
“多果?陈多果?堂妹你?”陈沉心一横快步前行过来,一脚踢翻陈扬,陈扬飞出砸在罗琨身上一同在地上滚了两圈。
陈沉跪在地上,扶着多果,对着她使劲的眨眼睛。多果也立马明白后开始梨花带雨哭泣起来。
“我,都是他!我们家被!!!!!”
“你奶奶的!”陈沉松开多果,跑到陈扬身边,挥拳就打,掐着陈扬的脖子脸上青筋暴起,宋邵年还没有缓过劲来,左逢桃和羊向哀先冲了过来,将陈沉想办法拉开,两个人用了好大力气,因为如果现在陈扬死了,没有定罪,一不能给桐梓侯交差,二还没有问他同党下落,死了个他,还有一大堆人没有解决。
“放开我,我要弄死他!”陈沉被左逢桃羊向哀两个人拉开按在地上。
宋邵年却是跑到多果的面前,拿出一个手帕给她用来擦拭眼泪。
“宋邵年?你给老子滚过来!”左逢桃一手抓着陈沉的胳膊,两脚压住还在挣脱束缚的陈沉胸口,转头一看那个色心又起的宋邵年跑到姑娘面前了,张嘴骂道。
宋邵年对着多果温柔一笑,便连忙跑到左逢桃身边帮着按住怒发冲冠的陈沉。
“来人,将反贼二人收押,把陈校卫的堂妹,带回县衙!”
左逢桃直接将陈沉打晕过去,站起身来说道。
楞在原地的两个守城兵这才将身后的镣铐给罗琨陈扬戴上。人群中又走来一个身穿白甲的士兵将多果扶起来,也使了个眼色,让她上了马车。
羊向哀和宋邵年架起已经晕了的陈沉开始往县衙走去。
左逢桃对着还在围观的百姓行礼道。
“请回吧!”
百姓这才慢慢散去,心里满是悲愤,可又有什么办法。
陈扬和罗琨坐在牢里,等到看管人离开,罗琨这才跑到陈扬面前检查陈扬的伤势。
“多果是你兄弟的堂妹?”罗琨想了想说道。
“怎么?你也被骗了?我这兄弟是不是挺厉害!”
陈扬咧嘴一笑,揉着自己的脖子说道。
“阿?不是啊?”罗琨都被装到里面去了,惊讶道。
“嗯!今晚大事可成,休息吧!”陈扬抓住罗琨的手重重的握了握说道。
罗琨看陈扬并无大碍,便也加重了手劲点头示意。
陈沉醒来,连忙起身一看,身边一位出彩的女孩子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扬王的兄弟?”多果小声问道。
“二扬的伊人?”陈沉摸着自己脖子上的淤青,笑着反问道。
“嘿嘿!”多果害羞的笑了笑。
“按原来的计策走,可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堂妹,不用说太多话!”
陈沉从床上下来,叮嘱道。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