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宁非,从未以有过这样屈从人下的经历吧?是不是很愤怒,恨不得杀了我?”

慕凉辰的声音愉悦,看样子是很享受宁非的痛苦,果然是变态的喜好。

宁非懒得跟他废话,举起枪,对准自己血流不止的右臂,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

一秒,两秒钟,如期的枪响没有响起,宁非疑惑的看着手中的枪。

慕凉辰托着腮看他,眼神玩味。

“什么意思?”宁非把拿着空空如也的子弹夹,他可以确定,他的枪上了子弹,但是这支……宁非细细打量,不是他原本的那支手枪。

而,刚才只有慕凉辰拿过他的枪,一定是他刚才趁机把枪给掉了个个儿。

慕凉辰把手中的枪扔在桌子上,正是宁非刚才的那把枪,他挥挥手,手下把推车给推下去。

宁非咬牙,这小子在玩他?

“若是我今天要你拿命来换呢?你换,还是不换?”慕凉辰支着脑袋看他。

这笔生意谁都会算,拿命来换一半的死人,怎么算怎么亏。但是,唯一对于宁非来说,又怎么能用生意上的亏损盈利来比照?

若是拿命换?他换,还是不换?

“换!”掷地有声,若是死能同穴,也是一种安慰。

宁非不知道的是,在他的面前,有人早已泣不成声。

慕凉辰地叹一声,拿起茶几上类似电视遥控器的东西按了一下,一面墙壁像是窗帘一样唰的拉开。

宁非似有感应的转身,一个人肉炸弹嗖地撞进他的怀里。他难以置信的低头,看着怀里哭得不能自已的人儿,手臂僵硬的揽上她的脊背,震惊让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发颤,“唯……唯一?”

宠唯一紧紧抱住宁非,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一幕,心底一震,赶紧松开他去查看他的手,“你的手怎样?疼不疼?我送你去医院,你怎么这么傻啊。”

“我没事,没事。”唯一的离开让他的怀里陡然空落起来,他把唯一重新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仔细的感受着她的存在。感觉到她的泪水湿透自己的衬衣,是那么的幸福与满足。

“可是你流了好多血。”唯一抽泣着,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担忧。从宁非进来到中枪,她全部看在眼里,当看到宁非中枪,鲜血直流时,她想要冲出来,想要大喊不要,可是她手脚被绑,被人钳制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非做傻事。

“没事,只要你在就好。”只要她在,就算是废掉两条手臂又如何?她在,连疼痛都是幸福的。

两人正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却被一声咳嗽打断。

慕凉辰脸色不是很好的看着两个人,毕竟是他心爱的女人,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不会把心爱之人拱手让人,即使唯一爱的不是他。

他自认为自己没有那么大度的可以祝福心爱的人与另一个男人幸福。

宁非把唯一紧紧露在怀里,好像一松手,唯一就会消失不见。他在唯一肩窝蹭了蹭,才抬头去看慕凉辰。

慕凉辰对上宁非发红的眼睛,敛下眼眸去看唯一,眼底闪过失落。

因为他看到唯一的眼里只有她抱着的男子,满满的泪水盈满眼眶,大滴大滴的滚落。

他从未见过唯一如此哭过,他还记得,当年唯一带着他去看她躺在病床上睡了很久的母亲时,谈起宠康国的无情时,唯一虽然说话带了哭腔,可是她仰起头,抑制着泪水流出。而在宁非面前,她却肆无忌惮的哭泣流泪,这就是区别么?

宁非压了下唇角,伸出右手,“谢谢你救了唯一。”

慕凉辰点点头,表示接受他的道谢,却没有去伸手握手,他向一旁的手下递了个眼色,“先处理伤口。”

其实,他是不想继续见证这两个人重逢后不属于他的喜悦,那种喜悦传递到他的胸腔里,会慢慢发教程一种叫做悲伤的情绪,会时刻警告他,唯一爱的不是他,是宁非,无论他怎么努力,怎么弥补,当年那个爱他的唯一都不会回来了。

“流了这么多的血,还是去医院吧。”宠唯一不放心道。

“枪伤去医院?”慕凉辰的声音不禁有些拔高。他捏了捏眉心,压下心里的烦躁,“我这里有专业医生。”

宠唯一讷讷的‘嗯’了一声,小心的避开宁非受伤的手臂扶着他走过去。

清理子弹的时候,唯一被宁非给赶了出来,慕凉辰走过去的时候,就看到唯一紧贴着门捏紧了拳头,好像要被挖子弹的人是她。

“唯一,我刚才……不是故意凶你。”因为听到唯一如此关心宁非,他就会自动把这种关心翻译成是对他的不信任。

“我知道,我是被那么多血吓到了,是我考虑不周。”唯一点头解释道,表示自己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唯一,你是不是恨我?”恨他让宁非受了一枪,恨他不让他们俩及早见面。

“我……”说恨倒是算不上,可是看到宁非因为她受了一枪,她还是会很疼很疼,好像那一枪是打在她的心脏上。只是内心有些责怪罢了。

“没关系,看到他能这么对你,我也放心了。”慕凉辰笑笑,“你放心,宁非的手不会有事。”

“凉辰,谢谢你。”这是她最想对他说的。几天之前,就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托马斯的人突然把她给拉了出去,一路向下,好像是进了一个类似地下仓库的地方。里面阴暗潮湿,散发着难闻的霉味儿。

就在她惊慌不安的时候,竟然看到有人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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