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后,陈老对着段振兴夫妇二人道:
“一生的守候,一生的等待,一生的遗憾,今日之后终将成为过去,希望你们能安度晚年,白头偕老!”
“谢谢陈老哥,谢谢萧小友,没有你们二位,我们夫妻就没有今天,谢谢!”段振兴夫妇二人,朝着萧寒与陈老深施一礼。
随后,段振兴与桑兰端坐到喜字之下的太师椅上,段家晚辈开始敬茶见礼,虽然有许多晚辈没来,可来人还是有数十人,只得分成几次见礼,桑兰见如此之多的晚辈拜见自己,激动地热泪盈眶。
见礼完成后,段振兴夫妇两人起身走回自己的座位,与萧寒,陈师佛,段海鹏以及阿南一家凑成一桌。
段海鹏这次可谓是出尽了风头,在段三爷心中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此刻能坐在这一桌吃饭,就是最好的证明。
段振兴看着人声鼎沸的喜宴,忽然想到,前日桑兰说起,自己还有个十岁的亲孙子段天意,被寄养在云南的亲戚家,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端坐的萧寒,此子相术之神奇,简直令人惊叹。
喜宴之后,萧寒拒绝了段家的挽留,再次提出告辞,段振兴无奈,只得吩咐段海鹏备车送萧寒去机场,正在此时,坐在众多风水师一桌的薛天佑老爷子凑了过来。
“段三爷,老朽也就此告辞,刚好与萧小友顺路,我们便结伴一同回中海了。”薛天佑也向段振兴提出了告辞,然后客套了几句,便随着萧寒二人走了出去。
向段家这种大家族,是不存在弄不到飞机票这种问题的,下午两点,段海鹏便将萧寒与薛天佑送上了去中海的航班。
“萧小友,老朽有一事相求,还望你出手相助。”飞机起飞后,薛天佑对着身旁的萧寒说道。
“哦?薛老有话请讲,若是我能帮的上忙,定然全力以赴。”萧寒疑惑道。
“我中午接到了哥哥薛天佐的电话,他说他的孙女薛子琪与一个同学都中邪了,已经请了几位阴阳先生,道门高人都没能奏效。”薛天佑面带无奈地说道。
一路之上,萧寒终于知道了此事的前因后果,原来事情发生在昨天:薛天佐的孙女薛子琪,与朋友张晓晓约好出去玩,二人便一起去了佘山。
两人爬山、玩水、野餐玩的不亦乐乎,本来这一天就要如此圆满的结束了,就在两人准备下山的时候,在树林的隐蔽处发现了一座破败小庙,出于好奇便走了进去。
薛子琪发现这是一座山神庙,由于年久失修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进到庙中薛子琪就觉得全身不自在,便叫张晓晓赶紧离开,毕竟天色也不早了。
调皮的张晓晓觉得稀奇,非要在此拍照留念,还说佘山来过好多次,从没发现这有座庙,拍几张照片回去,可以好好的跟姐妹们炫耀下。
张晓晓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三言两语便将薛子琪说的动了心,薛家世代从事风水行当,而且还是南方人,对于鬼神之说,是深信不疑的。
薛天佐从小就教导薛子琪要敬畏鬼神,可是这薛子琪从小就叛逆心极强,被张晓晓鼓动后,觉得拍个
照片而已,也没什么不妥的。
张晓晓为了显示自己胆子大,什么都不怕,壮着胆子踢翻了供桌上的香炉。
薛子琪也是孩子年纪,特别是还当着朋友的面,不好表现的太过胆小,便大着胆子一起拍了照片,觉得也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张晓晓二人在破庙里是一顿狂拍,甚至还过分的站在神前的供桌上跟山神像合影,二人下到山脚处时,天已经黑了,便取车回到了家中。
夜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薛天佐睡的正香,忽然听到有怪声传来,睡眼朦胧地打开灯,循着声音找去,推开孙女的门发现,睡着觉的薛子琪四肢抽搐,双目紧闭,口中还发出“呜咽”的怪声。
薛天佐伸手摸了下薛子琪的额头,烫的吓人,显然是发烧了,叫了薛子琪几声,见没什么反应,急忙去隔壁叫孙女的同学帮忙把薛子琪送去医院。
可是无论薛天佐怎么敲门,张晓晓的房门就是不开,仔细听一听,张晓晓房里也发出了那熟悉的呜咽声,找来钥匙打开房门。
见睡在床上的张晓晓跟薛子琪的症状一样,并且也是怎么叫都不醒,这可急坏了薛天佐,连忙叫来保姆帮忙把这二人送去了医院。
医院中,医生给二人做了检查,发现二人身体并没什么病灶,只是体温高,意识不清,用了许多退烧药都不见效。
这时薛天佐才想到,这两个孩子是不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连忙开车去接与薛家交好的青云观观主,可是到了才得知青云道长,为了参加两个月之后的中海玄学界盛会,带着几位嫡传弟子外出云游了。
观内只留下年轻弟子看守,无奈之下只好接了两位小道士去医院,可是这两位小道士看了许久,一个说看不懂是什么原因,另一个说可能是犯了神,意思是说冒犯了神灵的威严,不过他们束手无策,要等师父回来解决。
薛天佐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孙女,平时视若掌上明珠,薛老爷子尝试了许多办法也没能让这二人醒来,急火攻心,年事已高的薛老爷子差点晕了过去。
今天中午,急忙给自己的弟弟薛天佑打了电话,自小弟弟学习风水之术就比自己有天赋,如今的成就也远非自己能比,想来弟弟会有办法救自己孙女的。
当萧寒与薛天佑下飞机之后,薛家已派了车在机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