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车里很闹、很嘈杂,郑晓兰的心情更是烦闷,所谓人心隔肚皮,一想到这句话,她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会的!不会的!认识他又不是一天两天,他的人品,毋庸置疑,不然姐姐也不会选择他!’
头甩得像拨浪鼓一般,可在闷热当中,下面不知又从哪里吹来了一阵凉风,清湿的感觉,怪难受的,郑晓兰跺了跺脚,模样甚是可爱、娇羞。
‘如果不是他,可刚刚他又对自己······哎!这也怪自己禁受不住考验,这···这是不是已经对不起死去的丈夫了?’
郑晓兰咬着嘴唇,偷偷的瞄了一眼高名,心里又捣鼓起来。
‘即使假设是他,他又是怎么得手的?难道半夜三更,趁自己熟睡的时候,偷偷的潜入房间,悄悄的把自己给办了,不可能啊,自己这么敏感,弄自己,不可能没有感觉,不是的,不是的!难道···难道他给自己下了药?’
越想,郑晓兰越觉得头皮发麻,‘难道高名是披着羊皮的狼?不仅骗过了自己,还骗过了姐姐?’
“二妹,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郑晓兰本能的后退了两步。
高名看出了郑晓兰的不安,心也跟着紧张起来,心想她不会回去告密,说自己在车上对她动手动脚?这可太冤枉自己了。
想到老婆郑晓梅那副凌厉的嘴脸,高名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不行!得解释解释?可这怎么解释?’
高名无奈的挠着头。
······
下车,回到家前,高名还没有想到该怎么解释。
两人,一前一后,盯着郑晓兰的背影,耳朵里响起的却是老婆的声音,整个人更是惶恐不安。
而郑晓兰在一番细细琢磨后,又推翻了她先前下的结论,她相信姐夫的为人,他不是那种为了得到别的女人,而做出下三滥的事来。
“姐夫?”
“嗯?”
“已经到家了!”
“喔!”高名赶紧摸出钥匙打开了门。
“咦!你们两个人怎么才回来?”
“下班高峰期,堵车,你知道的!”
“堵车,堵车,你们男人晚点了,是不是都是找这个借口?”
“姐姐,别怪姐夫,他也没有办法啊!”
“哎!就你喜欢替他说话,说说你吧,身体到底怎么了,医生有说什么吗?”郑晓梅微微皱起了眉头。
“放心吧,我没事的!”郑晓兰偷偷的望了一眼高名,恰巧高名又望着她,四目一对,一种别样的情愫莫名而生。
高名笑了笑,见郑晓兰还替自己说好话,心也渐渐安了,“我早说过,二妹没事的,你还不信,在那里瞎担心!”
“我们女人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吗?”
“我······”
“哎c姐,姐夫,你们就别吵了!”
高名和他媳妇郑晓梅就是这样,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但吵过过后,立马就好了,心里都放得开,也就是拌拌嘴。
······
晚饭后,郑晓兰独自一人呆在卧室里看着书,与其说看书,不如说是在翻书,因为她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而是在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对于她来说,现在不是打不打掉这孩子的问题,而是这孩子是谁的问题?这个问题可重可轻。
在心底长吁了千百遍,郑晓兰还是没有想出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咚咚咚!
“进!”
“二妹,还没有睡啊?”
“是啊,进来吧,别傻站在那里!”一对深深的酒窝又出现在她的脸上,甚美,甚漂亮。
姐妹情深,郑晓兰和郑晓梅躺在一起闲聊起来。
“姐夫呢?”
“别管他,在洗澡呢!”
“喔!”
“二妹啊,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郑晓梅的眼睛就是犀利,任凭一丁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出她的法眼,更何况,郑晓兰心里的那点事都写在了她那小脸上。
但一句没事,郑晓兰就想打算打发掉郑晓梅,可哪有那么简单,一起长大的姐妹,郑晓兰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她的。
“老实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想那啥了?”郑晓梅有些坏的望着郑晓兰,再三追问下,郑晓兰还是不愿意说,她也不好意思在追问下去,毕竟一起长大的,虽然知道郑晓兰有心事,可是她不说,谁也没有办法。
“想什么?”
“就是······”郑晓梅伏在郑晓兰的耳边轻轻念道,越念道,郑晓兰的脸越红。
“姐姐,你在说些什么?你才想那些臭男人!”羞涩的郑晓兰背过了身去,虽然已经经历人事,可这种玩笑,她可不习惯。
“咦9害羞了,真是的!”
“就你不害羞,天天晚上和姐夫都会······”
“都会什么?”
“哼,我不说!”
“好你个小妮子,你敢偷听我和你姐夫······”
“什么偷听吗?明明是你叫得那么大声,讨厌,讨厌!”
两姐妹直接在床上嬉闹了起来,‘打’得好不热闹。
直到两人打累了,才停下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二妹!”
“嗯?怎么?”
“要不我把姐夫借给你使使?”
“去你的,你还瞎说?”
“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大口大口呼吸着的郑晓兰,脸很红很红,一是因为闹得,二是因为回想起,在公交车上,和姐夫的一幕幕,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