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有事夫人差遣吩咐一声便可,何谈交易?檀心这里没有夫人要的东西,夫人也是”
“哦?是么,十年前姜府满门处斩,除了两名女童不在出刑名册内,还有一个名字也让人偷天换日抹了去,沈—青—乔你可耳熟?”
开出自己的条件,她不信姜檀心不往里跳。
脖颈上的匕首不可自抑的颤了一下,王夫人信心满满勾起了嘴角,气势也同方才完全掉了个,她侃侃继续道:
“那日行刑的监斩官,是当时的刑部侍郎陆宣澈,而他敲又是我相公的秋闱门生,几番打点,划掉了你娘的名字正是马嵩!可你如何有想过,任凭这些年你怎么打听她的音讯,皆无有结果,而他偏生瞧在眼中却为何不说?”
姜檀心内心波澜四起,两耳嗡嗡直响,几欲失聪,陆宣澈是屠杀姜门的刽子手她如何不知!她也知道马嵩与其还有这一层师徒关系,可是当了一年新科主考,拜码头的学子浩繁如星,但这都是礼面儿上的事,实在算不上沆瀣一气的罪证。
不知王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更不知她所说真伪,姜檀心定下心神,只先顺其口话,再辨真伪:“恐怕是你错了,女童如何逃到遥遥南越?亲生母亲怎会舍弃自己的孩儿?你们只知沈青乔是姜彻之妻,可有证实她是两个孩子的生母?”
“你!……”
王夫人被夺了口,一下不知该怎么接话,孩子跑得脱是姜彻有先见之明,姜檀心说的也不无道理,没有哪个母亲会丢下孩子,如果真要举家逃往南越,当日应该和孩子们一块走……莫非那沈青乔只是名义上的嫡母?姜檀心的生母另有其人?
不,不可能!
一个跋山涉水从容赴死,只为和她道别,人间;
一个死守姜府心如磐石,只等与他共赴,黄泉。
这样的感情,姜彻怎么可能还有另外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
“不可能,姜彻没有别的女人,而且沈青乔逃脱死刑之后,我曾在她的手臂上见过一些名字的刺青,当时我还好奇,现在想来,该是你们一家四口吧?”
姜檀心鼻头一酸,险些失了分寸,多年来一直寻找母亲和妹妹的下落,无奈都没有丝毫音讯,她只知当日母亲并没有处死,却不知救走她人的是马嵩,可马嵩这么多年来只字未提,轮到此刻,成王夫人保命时才说破出口的筹码,这……究竟有什么隐情?
哑了声音,气势不减,急迫道:“说,沈青乔在哪儿?”
终于逼出了这一句话,王夫人两眸精光隐射,噙着胜券在握的笑意:
“不急,说好了是做个交易,我的货就摆在这儿,你的诚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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