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言情总裁>宦妻,本座跪了>063码头相送淮州买缺
般吃了亏,简直比捅他一刀还难受!

小五把脸埋在汤碗里,嗖嗖喝得正带劲,他偷偷抬眼,瞄了一眼二师兄,那憋成猪肝色的臭脸,小五眨巴眨巴眼睛,瞬间就乐了:师姐帮东厂坏人,那小五就要帮师兄再把师姐抢回来!

二对二,势均力敌!

过了通州码头,船停泊半日,由得船上之人下去办置些吃食物件。

通过连日的接触,东方宪已对夷则佩服的五体投地,无语凝噎了。船上一切从简,可偏偏他就能活得十分得心应手,恰如在岸上。

洗脸,他从包袱里掏出一条脸巾,甚至他还可以掏出一只铜盆来;漱口,他从包袱里找出一只漱口杯盂,擦牙的青盐也绝不落下;饿得时候,烧饼馒头花糕春卷,嘴馋的时候,瓜子花生核桃杏仁……

还有一次天落大雨,船舱漏水,东方宪眼疾手快的抢了他的脸盆顶在脑袋上接水,得意洋洋,且挑衅着看着他,但见夷则气度优雅,淡定得从包袱里掏出一把竹骨伞来,一顶一撑,十分从容。

东方宪疯了,所以到了通州码头,他第一个冲上岸,他要去买,什么需要他买什么,否则不用道淮州,他就已经被气死在船上了。

看着狐狸拉着小五,火急火燎的上岸,姜檀心挨着夷则,坐在船甲板上,两腿晃悠,神色怡然:“夷则,你猜他会买些什么?”

摇了摇头,他轻笑一声:“不知道,东方兄脾性孩子气,这也要攀比”

噗嗤一笑,她拐了他一记手肘,偏首暗问:“你哪来的先见之明,本以为东厂的暗卫皆是杀伐果断,冷酷无情,赤条条来去无甚牵挂,哪有你这般细碎悉心的?”

夷则沉默了,他只是个暗卫,思维一根筋,除了贴身守护,危险时全力相救,将戚无邪的任务看得比性命都重要外,他也并不会再干点别的些什么了。

可自打上一次丢了过姜檀心后,这次他变得十分紧张,护着她一路南下,除了当作暗卫保护她,他还想像一个哥哥一般照顾她。

照顾,那要出门那总该将东西准备齐全吧,可他又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那就索性全带了,把他能想到的都带上。

不过他并没有告诉她的打算,所以只是随意答了一句:

“习惯了,主上也常出门,只是不出远门而已,这些东西必定要带着,若要用了没有,主上会生气”

想起戚无邪,姜檀心笑意凝在嘴角,阖眸涩然一笑,喃喃道:“也是,该是迁就他迁就出来的习惯”

夷则转眸看向她,正欲说些什么,忽闻一声重重的鸣锣之声,从左侧的河面传来,他顺声儿望去,见一艘大船破风而来,它载重不多,可在如今泥床高台的当下,已经是吃水极深了。

“是盐商的官船”

夷则轻声道,而后皱了皱眉:“只有一艘,想必上头的盐也不会超过两百石,比起往日的官盐北上的十来只的船队,这些盐太杯水车薪了,不用多久,京城米价高昂,连盐市也得跟着水涨船高。”

“运得官盐少,缴纳的盐税就少,平日里盐商就不大爱走官途,这大河淤堵,想来只是个借口,惟利是图罢了”

“那到了淮州,你打算怎么查?”

姜檀心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我有大致的方向,可还不能确定,到了那儿先观察两日再说。”

日落西沉,霞光满天,河道的尽头波光金闪,水纹粼粼,等了东方宪办置东西回来,姜檀心便重新启程了。

船影点点,他们避开了水流湍急的冲堤河道,取道东洲杏道,一路南下,正是春意至末的时节,两岸繁花锦簇,丹荣吐绿,盎然一片锦绣繁华。

江南便是如此,两岸花堤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河道处杨柳垂河,花船绣舫,两岸布满了小摊小贩,街市热闹。淮州素有“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淮州”的茭色月夜,还有“春风十里淮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的繁华街道景。

姜檀心旅途困劳,让小舟椅得头昏脑涨,终于到了淮州境内,她站上船板,眺望这与京畿朱色截然不同的江南繁华,一扫疲困,兴致勃勃。

前头就是淮州的埠阳县,码头所在之地,离淮州府只有两个时辰的脚程,也是两淮之地油水最多的县,因为码头在此县辖区,所以盐商、盐帮也大多驻扎此县,比起淮州知府来说,这埠阳县的县令更是吃香一点。

一进码头,边上花船林立,笙箫管弦之声不绝如缕。

东方宪闻声也钻出了船舱,不晓得他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折扇,有模有样的在手心里把玩,兴致之处,还在掌心里敲上一敲,配上通身炫目的贵气紫袍,富家公子哥准是没跑儿的。

“淮州一枝花,四海无同类,淮州一盏灯,江天无阻行,赏花,赏花,赏花”

他刷得一声抖开了折扇,春风笑意,骚包得摇着手里的折扇。

三句赏花,赏得却不是一样的东西,这三样东西是淮州城的特产——琼花、灯花、妓花

夷则似懂非懂,一脸正经之色,他收拾了装得鼓鼓的行囊,一言不发的站在了姜檀心的身后。

她看了一眼夷则,好笑相问道:“你真是淮州人?一方水土生养一方人,你跟淮州一点都不像呀,倒是那只狐狸装的像点”

“哪儿装了,或许我本就是这fēng_liú之地的人呢?”东方宪小眼神一抛,笑意未露,奸诈腹黑到先显三分。

“咯噔”一声,船头磕到了码头岸边的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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