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言情总裁>宦妻,本座跪了>073坤宁春光无邪故事
鞭抽狠打的忧,心有疙瘩,不问不快:“这是你父亲打得,还是戚……戚保打得?”

他无甚所谓笑了笑:“我爹,那时关内少粮,我杀了一匹战马充饥,让他一顿死里打”

姜檀心噗嗤一笑,他说得轻松,她听得感怀,若是从先,这一顿鞭子怕是耻辱的忧,是戚保虚伪的铁证,可如今,它已被赋予了最初的定义,即便有人已走上了血腥狠绝的阎王之途,却恰如其所言,坏也要坏得纯粹,坏出率性来。

谁说坏,不能忠君为国,肩负黎民,若没有坏,怎么光复汉室,还我汉家江山?

想到这,姜檀心心思流转,她沉吟片刻后,抬起了认真的眸子道:“今天有一件事,你可知拢梦园里的刘红玉?”

戚无邪坦白地点了点头,他贡献情花丹这么久,深知其媚邪之性,若不是珑梦园中有女子为拓跋烈收拾残局,这人又如何活得下来?

他不紧不慢的开口,不甚在意道:“她怎么了?”

姜檀心顿了顿后道:“她怀孕了,求我保胎”

戚无邪惊讶抬眼,复而鼻下轻笑道:“本座向来逆天而行,想不到老天爷以德报怨,对本座还算不错”

这下轮到姜檀心惊讶了,她心中所想被他的一声笑意证实,脱口而出:“你想夺嫡?”

戚无邪魅惑一笑,他抬起修长的手指,竖在了唇上,轻轻嘘了声:

“秘密……”

东厂暗卫这两日很忙,夷则让戚无邪派了外差,远去戚保家乡差一个叫“戚卫”的人;太簇忙着上街抓保胎药,他心中纳闷,怎么自己就跳不出这个保胎的怪圈了呢?

一脚迈进药铺子,但见里头柜台空空,不禁心下疑惑:人呢?

便在此时,一个小童从柜台头探出头来,干巴巴的说:“药方留下,晚上再来取药,我师父不在,你去别的药方也是一样的”

太簇不明就以,多问了一句:“这是为何?”

小童瘪了瘪嘴道:“你不知道么,京城里来了一位赤脚游医,医术精湛,用药更是诡异不以常理论知,他言明梦中受神女所托,入京为两位皇子治病,言罢若不治好了五皇子的痴傻疯癫,九皇子的沉疴腿疾,他便自行投了那护城河,魂归神女谢罪”

太簇不由好笑:“这等江湖术士的哗众取宠之言,竟有人相信?”

小童认真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反正各大医馆的大夫和药铺掌管都跑去两个皇子府外看热闹去了,你休要多问,把药方给我啊,快走罢”

太簇心下疑惑,皱了眉头,后想起什么,他从怀里又掏出一张药方,递给了上去。

小童接过扫了两眼,不免吃惊,先前那张是寻常的安胎之药,他倒也认识,可这张药性猛烈,治什么的不得而知,但光看其上所书,十药九毒,怕是将死之人勉强靠它吊着一口气的。

小童看了看他,咽了下口水,支吾道:“知道了,你晚点再来取吧”

太簇眸色深深,捧了捧手道:“多谢了”

翌日,姜檀心回了一趟广金园,却未寻见禅意和三师兄,师傅言及便道:“小丫头伤得厉害,老三带她上帝君山的老宅子治病去了,说那有他要的草药。”

言罢,还掏出一只精巧的长命锁来,交到了她的手里道:“小丫头走之前留给你的,用铁丝撬开,里头有张帛书,记着当年发生的事情。”

双手接过,她心下感怀,不由一叹:父亲用心良苦,可也害得妹妹小小年纪便要承受这样的仇恨。当年逃亡百越,姜檀心七岁,禅意才刚刚出生,论起套话价值来,姜檀心的危险比禅意的要大上许多。

毕竟没有哪个人,会向一个刚出生的娃娃逼问和谈金的去处。

一个多年苦苦追寻真相,一个从玄染在仇恨的阴影里,父亲留下这么一个铜锁,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诉诸血海深仇,要后人不敢相忘么?

她指腹下着,是铜锁上繁复且密密麻麻的奇怪花纹,眼里却是一条荆棘遍布,血染砂石的复仇之路。

帛书上寥寥几个字,甚至连一句留给女儿的话都没有,只有当年谋划夺金阴谋那些人的名字,姜檀心很惊讶,父亲并没有将师傅的名字写上去。

父亲言及,戚保通敌叛国,将大周中原的要隘通途绘于一张地图之上,甚至标明了驻兵数目,领兵将领。

当时汉周虽然羸弱,兵营士卒软如面,高门将领怯如鸡,但好歹人数众多,屯粮厚实,不至于叫鲜卑打成这般丢盔卸甲,一败涂地,这很显然是朝廷有人卖国,疆场有人通敌,内外作用之下,大周如何不亡国?

外有戚保,内贼马嵩,他们皆是被万木辛招降,而万木辛本身却是汉人,她是大周长公主的女儿,当年和亲去往的鲜卑部族,谁也不明白,大周的郡主,为何刀兵相向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子民,还是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

父亲带着和谈金前往穆水关,他心知这些金子并不会让鲜卑人撤兵,拓跋烈的心思,他很清楚。而且,他早已经知道戚保同马嵩的密谋,他们会在半途截金杀人,嫁祸他故意遗金,引鲜卑人怒火来犯!

那么索性,他便称了他们的意,在半途就将和谈金藏了起来,遂即孤身一人前往京城领死。

父亲的叙述到此为止,他的故事还有许多关键的事没有交代,比如,和谈金藏在了哪里?那批押送和谈金的士兵为何凭空消失了?还有,父亲心系朝廷,故意藏金,除了不让小人如意外,岂不是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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