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昔时迷惑的打量那个叫付原江的,那个付原江也是一副打量的神情,眼里有着严肃、冷峻。
俩人谁也没说话,豆渣紧紧站在付昔时身边,一手拉着大铁,大铁牵着二铁,二铁牵着焱华,紧靠爹娘。
“你是谁?”豆渣鼓起勇气问道。
这个男人身上有着杀气,眼睛扫向他,让豆渣心里突突。
那个付原江没理他,对着付昔时说道:“臭丫头,付老大你都认不出来?”
付昔时急忙跑进厨房,拿了把剪刀出来,豆渣吓,把三胞胎搂住。
只见媳妇跑到他跟前,一手拿剪刀,一手拽他发冠。
哎哟!来的什么人?把媳妇吓傻了?要剪人也得对那人剪呀。
三胞胎一起大喊:“娘!”
付昔时把豆渣头发拽下来,剪下一缕,又跑回厨房。
谁也不知道她要干嘛,豆渣拽着三胞胎往后退。
就见付昔时又跑出来,手里拿着一个东西,白面团上沾满黑头发。
那个付原江张大嘴,指着她说道:“臭……丫……头……你……你…………”
付昔时举着面团往前走,在他脸前晃悠。
“你说你是谁?”
那人使劲咽口水,眼神痛苦,面色发白,根本说不出话来。
豆渣不知道发生什么?难道小舅子走之前给媳妇mí_yào了?
这个mí_yào厉害,看一眼就会发晕,那人歪歪倒倒快要站不住。
豆渣松开儿子们,准备上前,这会给他一棍子能打晕吧?
“媳妇,我去拿擀面棍。”
付昔时一把把他推开,扑向那人。
豆渣愣住,因为媳妇没出拳,是往上一扑,胳膊搂住那人脖子,整个人吊在那人身上。
成何体统!
豆渣扑上去拉媳妇,那人手一推,把他推个踉跄,扶着桌子才站稳。
三胞胎呀呀呀扑过去打那人,那人没动,任三个小儿对他拳打脚踢。
这会的付昔时哭得呜呜的,边哭边说:“付老大,你咋才来?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
付原江还在咽口水,面团沾头发,杀伤力太强,比鞑子还厉害。
付昔时松开,用手背抹泪,脸上是笑又是哭,把三胞胎拉开。
她说了一句:“春风不度玉门关。”
付原江指着豆渣说道:“不就是他吗?你咋让这头猪拱了?”
又看看三胞胎,道:“还生了三个小猪崽。”
付昔时推了他一下,道:“去你的。”
豆渣气呼呼,三胞胎也气呼呼。
这时门外急匆匆脚步,付家夫妻和包姥姥跑来了。那会帮工大嫂一看不对劲跑去付家铺子。
进来看女儿对着一男子傻笑,女婿一脸气,三胞胎脸上带着委屈。
付二栋走进来对着那人说道:“你是谁?”
付昔时赶紧和父亲介绍:“他叫付原江,是我哥。”
就见母亲身子晃了一下,又急忙说:“是我前世的哥,哎呀,我说不清了。爹娘,你们先把大铁他们带走,我得问问他一些事,回头我再解释。”
已经这样了,大不了实话实说,反正以前原身也不是付家亲闺女,换芯子的事容易接受吧。
拉着付原江回家,走时对豆渣说:“今天关铺子。”
包姥姥不放心要跟着,付昔时拦着说道:“没事,他不是坏人,从叶知府那过来的。”
急急拉着那人出去。
包姥姥问三胞胎:“跟着你们回来的?”
大铁说道:“他说是大舅。”
二铁委屈道:“骂我们是小猪崽。”
焱华:“在叶家,要来看娘,一起坐车回来。”
付二栋夫妻面面相觑,不知女儿啥时认识这个人?难道是住在叶家那会?
付温氏问道:“以前见过没有?”
三胞胎摇摇头。
谁也不知咋回事了。
包姥姥说道:“你们把大铁他们带过去,我在这帮着豆渣,买卖哪能说关门就关门。”
只能如此。
豆渣担心,如果不是那人姓付,又叫付原江,他是不会让媳妇带那人回家。
看刚才情况,媳妇像见了久别亲人一样激动。难道付家大儿子也是丢了?
付温氏心里更糊涂了,她的大儿子付原江是她亲眼看着没了,丈夫找了个地埋了。
这个人叫付原江,又和小昔认识,到底怎么回事。
突然想起女儿变化之事,问过丈夫,丈夫说是天意。
难道?
付温氏看向丈夫,付二栋摇摇头,牵着大铁往前走。
回到家,把三胞胎交给小女儿,夫妻俩进了屋。
付二栋说了个借尸还魂的故事,付温氏颤抖着说:“你是说小昔……你何时知道的?”
“回来后就发现。”
付温氏欲哭无泪,亲闺女没了,养大的闺女又没了,现在的闺女是谁?
“跟着我们受苦了十多年,把她留在豆家才……是我们对不住……,能借她的身,也是个可怜人,我们不能扔下她就走。后来……和亲闺女有何不同。别想那么多,叫声爹娘,我们就得把她当亲闺女,和原河一样。”
付温氏哭倒在丈夫怀里。
付昔时带着付老大回到家,付原江进了院子,说道:“你就住在这?太破了吧。”
付昔时得意道:“咋啦?这可是我亲手賺的钱租下的,等我賺了大钱,买个大宅子。”
付原江道:“指望靠拉面馆賺钱买大宅子,做梦吧。哥送你一个。”
付昔时带他进屋,给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