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溪农也不掩饰自己有时的怪论,他没必要隐藏,他就是想告诉别人,我就是我,岑家虽然是我血亲,但你们没从小教导我,这会了也别来指正我。
舅父也不吃惊,有时和他谈论的津津有味。
岑溪农发现,他更像舅父,或许继承了母族家的血缘。
舅父上次来,说过有可能叶田卓的父亲会调入京城,只说了一句:应天府尹的位置空出来了。
叶知府是皇上很早的人手,要用人,肯定是用自己一路提拔的人。
岑溪农知道舅父是想把这个人情给自己,让他给叶田卓通个消息。但对于舅父怎么知道这个消息,他有点疑惑,总感觉舅父和皇上之间不止是普通的皇上和官员之间的关系。
舅父不说,他也不问。谁都有秘密,他的秘密也不会随便和人说。
看着眼前笑嘻嘻说话的叶田卓,岑溪农羡慕,无忧无虑的人,不用肩负家族重任,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
但,生处当下,该担的担,没什么大不了的,怎么活也是活,退缩不是我付原河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