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会觉得有些眼熟,多年前秋狩时她也是见过这张脸的,这些年过去了,这徐邵樊倒还真是判若两人了,不似当年身着铠甲低眉顺眼瞧着一点儿也不起眼,如今他衣着华贵,整个人有一种上位者的沉着,眉目间透露出一丝精明与算计。
见到徐州青,徐邵樊微微扬起头,道“来了?你且看看这封信。”
徐州青依言接过徐邵樊手里的信件,目光迅速扫过上面的字迹,片刻后皱着眉道“宁王殿下如今在抚远将军府?那为何要向我们隐瞒行踪。”
徐邵樊摸了摸下巴处稀疏的胡须,意味深长道“恐怕这宁王现下是不希望我们上门打扰吧。”
徐州青思索着说“宁王与玄家有亲,如今他到了永州住进抚远将军府,却未曾知会知府与父亲,也不知此举目的为何,莫不是要同玄将军谋划什么?”
徐邵樊冷哼了一声,说“就凭他宁王,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真是不自量力。”
徐州青也不明白徐邵樊此言何意,不过他清楚徐邵樊的脾气,倒也没有贸然发问。
片刻后,徐邵樊又开口道“宁王倒也不足为惧,多派些人盯着便是了。”
徐州青低头应是,随后又犹豫道“扬儿他”
话刚出口,就被徐邵樊不耐烦地打断了。
“他爱干嘛干嘛,别管他,反正他不是有个厉害的老娘吗?
你也是,干嘛非得将人带过来?日后你也别操心他的事,还是多学学料理军务,等到咱们接手了军队,你也好替我分忧。”
徐州青沉默了一下,拱手道“儿子明白。”
接着两人便没再多聊,徐州青转身离开了,徐邵樊没过多久也出去了,看样子像是要出府去。
眼看这天色就要黑了,寻卿估摸着晚膳时间快到了,若是回去迟了怕玄天一要问,便起身翻离了屋顶,几个跳跃便离开了镇国公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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