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毫不压抑的低唤,以及浓浓的旖旎,让人得到无限的满足。

夜,平静,却又不平静。

一轮如刚刚冒出来的嫩芽一般的弯月高挂于夜空中,洒下一层朦胧而又迷离的月光,铺撒于地面上。风轻轻的吹过,发出很有节奏的“沙沙”声,似乎是在为屋内缠绵的两人跳着欢脱的舞姿。云层飘过,那原本就只如嫩芽般的小月芽,羞涩的躲了进去,夜一片暗淡又寂静。

大床上,南宫樾靠坐在床背上,长臂圈抱着舒清鸾,让她靠着他的胸膛上。厚实的双掌紧握着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

交叠相握的手臂放于锦被外,如玉般的藕臂与他那麦色的双臂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他包握在掌手里的小手有些俏皮的在他的手掌心里挠着圈圈。

十指相扣的同时,那墨黑色的长发亦是相互缠绕着,分不清谁是谁的,反正谁也不愿意离开谁。

夜虽然略显寒凉,但此刻却是温暧的。

在他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一个最舒适的位置,然后继续把玩着他的大掌,轻声问道:“这样不会被人发现吗?”

问的自然不是与此刻她之间的亲密接触,而是他从大牢里出来的事情。

他浅浅的轻笑,附首在她的脖颈间亲腻的蹭了蹭,然后就那样下巴搁于她的肩呷处,双手一反,改成大掌把玩着她的小手:“只要是我想的,就没有做不到的。”

她微微的一抬眸,如山泉般清澈的双眸仰视着他,笑的一脸温馨:“倒是没想到安逸王爷竟是这般的狂傲!”语气中微微的带着一丝打趣,却也是充满了对他的信任。

他用着那微微带着胡渣沫的下巴使坏一般的在她那如玉般柔嫩的脖颈间蹭了蹭,酥酶痒痒却又带着隐隐刺刺的感觉传递她的全身。然后却是听见他十分诱惑人心的醇厚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嗯,不狂傲又怎么能让鸾儿看上,还对本王提出那么多苛刻的条件?”

言语之中带着故意的使坏,却又不失疼宠的一面。

她不轻不重的在他的手掌心捏了一把,故意带着威胁一般语气道:“我听王爷这意思可是在责怪于妾身?不然,妾身帮你多纳几个妾侍?嗯,好像表小姐就挺不错!她对你的心可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了,都已经快赶上千里迢迢寻夫郎了。这等痴心一片,若是妾身不成全于她的话,那可就是妾身的过错了。这要是真追究起来的话,妾身这算不算是犯了七出之条的……嗯……妒!嗯,这按理的话,王爷是可以休了妾身的。”

一口一个“王爷”的尊称着,又一口一个“妾身”的贱称着,且就连那仰视着他的眼神里亦是充满着一份抹之不去的恶意的使坏,甚至于就连唇角都是微微的上扬着的。

见着她这般带着俏皮的故意使坏,且那样子看起来还真是一脸的煞有其事。南宫樾扬唇一笑,眉梢一挑,一脸得意的十分欠抽的笑看着她,一手继续握着她的小手,另一手往脑后一枕,狭长的凤眸弯弯的抿成了一条缝隙,好整以暇的笑看着她,然后还煞有其事的用鼻尖在她那如瀑般的乌黑秀发上闻了闻:“嗯,好酸的醋味。不过本王喜欢这股酸醋味,不如王妃每日都这般的保持着可好?”

舒清鸾伸手在他的腰际处轻轻的捏了一把,然后敛去了脸上那玩笑般的笑意,换上一脸的认真与严肃。微微的转了转自己那靠坐在他胸膛的身子,坐正,一本正经的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处理?”

随着她放开那握着他的另一只大手,南宫樾索性就连那只手也往脑后一枕,就那般惬意又肆意的靠着床背,双手枕于脑后,温热的双眸一眨不眨的望着与她面对面的舒清鸾。因为刚刚才欢爱了一场,是以此刻,其实两人身上都没有穿衣,特别是舒清鸾,更是连一件xiè_yī也没有穿。于是就这般与他坦诚相对着。

舒清鸾因为太过于专注的看着他此刻最关心的问题,却是忽略了自己的不着一物。然后便是见着那原本已经冷却下来的气温,在这一刻,突然之间又涨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他那默视着她的眼神,更是再一次变的浓郁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不着寸缕的与他坦诚相对着。

一把扯过那扔于床角的白色里衣,往自己身上一裹,瞪视着他:“不许多想!”

南宫樾十分爽朗的浅笑出声,然后与她一般用着一本正经的眼神与她对视:“鸾儿指的是哪一方面?”

舒清鸾再瞪视他一眼:“你知道的!”

他正了正那有些肆意的身子,敛去脸上那浅浅的不正经,改用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既然皇后这般好心好意,这般用心良苦的安排了一个人到我身边,那我们是不是该接受她的好意呢?身为人子,得有这份孝心。”

舒清鸾讶异,微微的张嘴:“你……知道?”

他点头,长臂一伸,再次将她揽入怀,下巴搁于她的头顶,“从她离府,在南岭出现于我面前时,然后又在我面前意有所指的说了一些你对她不待见的话时,我便是已经怀疑了她的身份了。”

“哦?”舒清鸾抬眸,似笑非笑中怀着一抹恶作剧般的眼神看着他:“你就这么相信,我不会真的不待见她吗?”

他附首,在她那娇艳的朱唇上,如蜻蜓点水点水般的一啄,一脸认真的回道:“嗯,我说过的,会对你无条件信任与支持的。只要你答应过的事情,那就一定会做到了。”

她的鼻尖微微的有些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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