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照应着我。”

“是,王妃。”

“写意,前去相府,看看相府到底什么情况,然后打听清楚后,直接进宫前往春华宫。记住,去问季姨娘,不可以漏下一点细节的问题。云姨娘与舒映月只怕已经是不太靠得住了。”

“是,王妃。”

“知情和初雨留在府里,应衬着。”

“是,王妃。”

舒清鸾交待好所有的事情,寒叙也正好备好了马车。

如画扶着舒清鸾上马车,自己跟着进马车,寒叙驾着马车直往皇宫而去。

写意也是朝着相府而去。

春华宫

相诗成功从东宫脱身,没有被任何人发现回到春华宫时,春华宫并没有臻妃的身影,就连计嬷嬷也未见着,南宫夙宁也不见人影。只有宫女太监依旧如常的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娘娘呢?”相诗问着其中一个在臻妃宫里做差次数较多的宫女问道。

“回相诗姐姐,奴婢好像见着娘娘与计嬷嬷出咱春华宫了,不过至于去哪里,奴婢未知。娘娘与计嬷嬷没说,奴婢也不敢问。”那宫女如实的回答着相诗的问话,在看到相诗掌心以及手腕处的伤痕还有血渍心,一脸的惊讶与害怕,“呀,相诗姐姐,你受伤了,奴婢帮你上些药吧。”

“不用了,没事。”相诗摇头,“你忙自己的去,我自己会处理的。”

“那……奴婢告退。”宫女对着相诗欠了欠身后,继续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娘娘与计嬷嬷出了春华宫。

那会去哪里?

相诗拧眉细想着臻妃和计嬷嬷的去处。

皇后?

祈宁宫?!

突然之间,这几个字就好似魔咒一般的在相诗的脑子里回响着。

是!

娘娘与计嬷嬷一定去皇后的祈宁宫了。

公主这会怕是去王府了。不行,她得赶去祈宁宫,绝不能让娘娘与计嬷嬷出事,不然她怎么对得起公主,怎么对得起王爷!

相诗顾不得处理自己掌心与手腕的伤,速度的朝着皇后的祈宁宫而去。

“相诗姑娘,这么急急匆匆的是要去哪?”相诗刚一出春华宫的宫门,便是与前来春华宫的聂进撞了个正着。聂进见着相诗一脸急切中还带着慌乱,不解的问道。

在他的记忆里,相诗这丫头,那可是做什么事情都不会乱了分寸的。也从来不曾见过她这般的慌乱与急燥,或者可以说,安逸王爷与安宁公主身边的丫头侍卫,那就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从来都是遇事不乱,有条不紊,得理得当的。但是,这一会,却可以很清楚的看出相诗眼里的急切与慌张。

“相诗见过聂公公。”相诗对着聂进颔首一点头,“聂公公,相诗现在没空与你细说,我得去祈宁宫,晚了只怕是我们娘娘还有订嬷嬷都有危险了。相诗告退。”说着,很是歉意的对着聂进一鞠身,也不再顾得什么礼仪了,直接快速的朝着祈宁宫小跑而去。

臻妃娘娘有危险?

皇后欲对臻妃不利?

她果真敢如此大胆吗?

这是聂进听完相诗所说后,脑子里下意识想到了。于是,一个快速的,亦是朝着祈宁宫的方向而去。

他绝不可以让皇后做出伤害臻妃的事情。

祈宁宫

自舒紫鸢说了那翻话后,臻妃没有说话,就那么似笑非笑的冷视了一眼舒紫鸢后,径自的毫不客气的在皇后祈宁宫的椅子上坐下,然后好整以暇的俯视着跪在地上的舒紫鸢。

整个宫殿里,所有的人都没有出声。唯只有众人各异的呼吸声,以及众人各导的眼神。

“臻妃口中的算新帐可是指舒紫鸢大闹靳大人大婚一事?”寂静过后,还是皇后事先出声,她的语气清淡,听不出任何的波澜起伏。她的脸上依旧还是扬着那母仪天下般的笑容,眼眸弯弯的眯起,平平静静又淡淡和和的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同样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臻妃。

臻妃淡笑,视线从舒紫鸢的身上移到了皇后身上,同样笑的一脸高贵优雅,就好似之前那会与皇后之间的剑拔弩张不过只是假像而已,她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依旧还是之前那般的皇后与臻妃,一个母仪天下,端庄雍容,一个心无旁贷,与世无争。她们你敬我恭,没有半点的不愉快发生。

如此的表情变化,让在场有人均是刮目相看。就连舒老太太亦是不得不佩服臻妃的表情变化之快。那简直就是快的令人目不暇接,更别提舒映月等人了。就连老太太如此老谋深算之人那都自叹不如臻妃,又岂是她们几个黄毛丫头能比得上的。

“舒侧妃可是皇后的人,本宫又岂敢跟她算这个帐呢?倒不如皇后娘娘作主,该怎么处罚便是怎么处罚,本宫自是不会有任何意见的。再说了,皇后娘娘若是不方向处罚,那不是还有太子妃吗?”臻妃笑意盈人,雍容得体的微笑,朝着百里飘絮斜了一眼,“东宫女眷之事自由太子妃决定,后宫妃嫔之事自由皇后娘娘全掌,这何时又轮得到本宫插手说话了?更何况若是皇后与太子妃都不方便处罚的话,那不还有舒老夫人吗?于情于理于身份,那都轮不到本宫来管这事。”

“臻妃娘娘说笑了!”舒老太太先皇后与百里飘絮一步对着臻妃开口说道,布满皱纹的脸上尽是深深的暗沉,“于情于理于身份,那都应该由臻妃娘娘来管了这件事。靳大人新婚夫人是臻妃娘娘之义女,如今舒紫鸢对靳夫人不敬,那便是对臻妃娘娘之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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