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浓,月光透过窗户,薄薄的窗帘透‘射’进来,照应在清冷的双眸上,那眸子泛着幽冥似的冷光,谁能够想到,她竟然能够徒手拧下螺丝,她手中握着螺丝,一步一步地走向那粗壮的‘女’人‘床’铺前。( 节. 。有*意*思*书*院*首*发看
那粗壮的‘女’人感觉到一阵冰冷地气息飘过,她警觉地睁大双眸,当对上李影的双眸时,她明显地一阵后怕,可还是壮着胆子回瞪过去,恶狠狠地开口,“做什么?”
李影把玩着手上的螺丝钉,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笑意,在月‘色’中甚是诡异,而她的身上散发着阵阵地寒意,不说话只是抬起手,不过是一眨眼,那螺丝钉便扎入了那粗壮‘女’人的肩膀上,那种痛是带着丝丝钝感的,那螺丝钉上面本就沾染着铁腥味,而她却将那螺丝钉直接刺入了那粗壮‘女’人的肩头,紧接着轻轻地转动着,那粗壮‘女’人哪里经过这样的疼痛,疼的大叫出声,那‘肥’胖的脸瞬间没有了血‘色’,腾地从‘床’铺上坐了起来,因着动静太大,头撞在了上铺的铁板上,一阵头晕眼‘花’,她抬手便要打向李影。
李影嘴角一勾,却将螺丝钉连着血‘肉’拔了出来,那钉头上面沾染着血迹,李影冷笑一声,接着在那粗壮‘女’人挥过拳头的时候,她手腕一动,那螺丝钉就直接‘插’进了她伸过来的拳头上,这下那粗壮的‘女’人痛得直接从‘床’铺上跌了下来,滚在地上。
李影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一脚喘向那粗壮‘女’人的心口,那‘女’人翱一声,接着直接疼晕了过去。
李影抬眸冷冷地扫过其他已经吓醒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她的人,她嘴角始终噙着冷笑,“谁干的?”
其他的人只觉得她的声音像是从地狱而来,透着森冷的寒气,她们忍不住地冷颤着,却不敢出声。
李影将螺丝钉上的血迹轻轻地用指尖拂过,抬眸看着她们,“我只要知道是谁干的,不说,我一个一个地招呼。”
那几个人哪里敢,可是,听见李影这样说更是害怕,所以都瑟缩在‘床’铺上不敢出声,李影上前走了几步,脚步不疾不徐,直至站在那个今天将一大堆衣服拿给她的‘女’人面前,这个‘女’人长得有点妖‘艳’,尤其是那双眼睛看着就带着几分地‘阴’险。
李影手指上的螺丝钉飞快地旋转着,她清冷地双眸微眯,直视着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刹那,那螺丝钉便扎在了‘女’人的那双不安分的手上,李影嘴角一勾,“是你吗?”
那‘女’人痛得咬着牙齿不敢出声,而是拼命地摇着头,看着自己的手背上在流血,看向李影的时候也多了一些恐惧。
李影冷笑一声,接着转动着螺丝钉,每转一下都是钻心的痛,“我……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女’人的翱声响彻整个狱间,其他的人吓得又缩了缩脖子不敢动弹,她们哪里想到还有一个这么恶狠狠的‘女’人,竟然想到这样的法子,这个螺丝钉如果直接放在脖子上那绝对是致命的,她们虽然犯了错,却也不是死刑犯,所以还想多活几年,更不想这样就死了。
“谁干的?”李影只低声重复着这句话,冷声道,“我不想重复第三遍。”
“是……是……”那‘女’人痛得呲牙咧嘴起来,刚才还能忍住,现在却实在是忍不住的,她转头扫过其他人,想要指过去的,有人已经跳了出来。
“是她,就是她‘弄’的。”那个黑瘦的‘女’人看来是被李影白天的时候整惨了,所以为了避免自己遭殃,就把眼前的‘女’人给供了出来。
“你……你胡说。”那‘女’人连忙跳了起来,也顾不得手上的疼就冲向那个黑瘦的‘女’人,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
李影只是冷眼旁观,接着扫过其他人,“现在最好说出来还有谁,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
“我……我说……”一个有些唯唯诺诺的‘女’人伸出手,怯生生地看着李影,“她……还有她。”李影转过头看见一旁有一个长得有些呆傻的‘女’人,有些对眼,连忙摇着头看着李影。
李影冷笑一声,慢慢地走过去,直至行至那呆傻‘女’人的面前,见她惊恐地看着自己,“我……我……我……”
说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只是双手抓着‘床’头,惧怕地看着李影,因为害怕眼泪都流了下来,只是拼命地摇着头。
李影仔细地打量着她,她的头发有点‘乱’,脸‘色’有些蜡黄,像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露’出的手臂上有着不同的淤青,而‘露’出的锁骨下方也有红痕,连带着双‘腿’上也有,她说话有些口吃,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出一句话来,“我……我……不……不是……我。热门”
李影弯下腰看着她,她吓得闭上了眼睛,像是长期遭受虐待一样,被动地接受着,李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地冷笑,转眸看着那个指证的人缓缓地走了过去。
“我……我已经说了,你……不要过来。”那个‘女’人惧怕地看着她,缓缓地向后退着。
“是你干的。”李影说着在那个‘女’人向后缩的时候直接掉下‘床’铺的时候,她一脚踩在了她的手上,接着将她的另一手抓了起来,指缝里面还残留着那些污浊,她冷笑一声,“这是什么?”
“我……”那‘女’人惊恐地看着李影,没想到李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