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傲天放下碗筷,凤眸微沉,“现如今如何了?”
“慕侍妃与冷将军赶去了宫中,皇上昏迷不醒,脸色发青,一直唤着主子。[看本书请到回道。
凤傲天猛然起身,看向慕寒遥与蓝璟书,“寒遥,本王便不算你了,一路当心。”
“是,王爷。”慕寒遥亦是起身,恭身行礼道。
“璟书,两淮善后事宜便交给你,本王在京城等你。”凤傲天语气阴沉道。
“是。”蓝璟书已然起身,回道。
凤傲天转身,飞身离开行辕,轻吹口哨,接着足尖轻点,落于马上,策马离开。
慕寒遥看向蓝璟书,偌大的屋内,突然安静了下来,没有了以往的烦恼,他们二人也没了心情继续用膳。
“皇上怎会性命垂危?”蓝璟书不禁问道。
“此事怕是不简单。”慕寒遥眸光冷寒,语气更是冰冷。
“自王爷前去边关,至今,似乎发生了许多事。”蓝璟书抬眸,看向慕寒遥,意有所指。
“好了,你我也准备准备,若是无误,这两日我便启程。”慕寒遥也不愿继续这个话题。
蓝璟书也不愿多讲,如今,他解决两淮之后,回京又需要十日,不知到那时又是何等光景。
对于他们二人来讲,皇上在此刻突然病危,而且,还是如此隐秘,怕是有大变故,慕寒遥现在第一个念头闪过的竟然是,他要尽快赶回边关,不能让她有太多的顾虑。
蓝璟书则是念着尽快处理妥当之后,回京,他觉得自个错过了太多的事情。
帝寝殿,慕寒瑾坐与龙榻旁,看着凤胤麒双眸无神,嘴角 呢喃着,“王叔……王叔……”
冷千叶站在一侧,看着如此的情形,却是无言以对。
慕寒瑾为他把着脉象,看向身侧的德福,“这几日,皇上都用了些什么?”
“除了日常的膳食,便是太后娘娘送来的补药。”德福在一旁恭身回道。
“补药?”慕寒瑾温和的眸光闪过一抹黯然,转眸,便看到还未来得及撤掉的药碗,端了过来,轻嗅着,看向德福,“这药可有验过?”
“因着乃是郭公公亲自端来的,不ceng 验过。”德福复又回道。
冷千叶看着慕寒瑾,似是想到什么,“这药有问题?”
“嗯,乃是慢性毒药,如今他神智涣散,若是十二个时辰内解不了毒,怕是……”慕寒瑾接着说道。
“所中何毒?”冷千叶眸底闪过一抹冷沉,低声问道。
“mí_hún。”慕寒瑾幽幽说道。
“这毒……”冷千叶眸光闪过一抹冷然,“皇上年幼,不过是个孩子,竟然给他下如此狠辣的毒。”
“可是,这药并未假旁人之手,乃是郭公公亲自端给老奴,老奴亲自看着皇上喝下的。”德福在一旁,疑惑地说道。
“如此所言,那想加害皇上的便是太后了。”慕寒瑾看着凤胤麒,想起前些日子,他与自个在摄政王府的那些日子。
冷千叶的眸光更加的冷沉,“虎毒不食子,她当真如此心狠手辣?”
“冷大哥,人是会变得,更何况,她在这深宫中能够有时至今日的地位,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烂漫的邢芷烟了。”慕寒瑾抬眸看向冷千叶。
冷千叶沉默良久,嗤笑一声,“是啊,是人都会变,你变了,我变了,她也变了。”
慕寒瑾看向凤胤麒,“这mí_hún一旦中了,便无药可救。”
“看来,她是下了狠手。”冷千叶冷笑一声,“那如今只能看着他死吗?”
“不知她因何如此做,皇上死了,对她有何好处?”慕寒瑾对此疑惑不解道。
“如今,你我亦是无能为力。”冷千叶抬眸,看着龙榻上的小皇帝,“他为何口口声声唤着摄政王?”
德福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看着如今的皇上,他是看着凤胤麒长大的,却未ceng 料到,太后竟然对皇上如此。
他看向慕寒瑾,垂首道,“慕御史可知道王爷何时回京?”
“就在这两日。”慕寒瑾看向德福,能在他的眼眸中看到期盼。
正在此时,帝寝殿外面似是被人团团围住,接着,便听到郭徽尖锐的声音,“来人,将里面的刺客拿下。”
帝寝殿大门被推开,禁卫军冲了进来,郭徽站在门口,看着大殿内的慕寒瑾与冷千叶,“慕寒瑾企图毒害皇上,来人,将他拿下。”
“是。”禁卫军领命,随即便上前,行至慕寒瑾面前,伸手便要将他拿下。
冷千叶翩然挡在他的面前,“凡事皆要讲求证据,你如今因何说是慕御史所为?”
“慕御史,深夜行至帝寝殿,不觉得奇怪吗?”郭徽一双精明的双眼闪过一抹算计。
慕寒瑾浅笑道,“本官乃是有要事需要请皇上定夺,而且,本官手执摄政王的入宫令牌,这有何疑惑的?”
“哦,tian xia 竟有如此凑巧之事,慕御史刚行至帝寝殿,皇上便昏迷不醒,这如何解释?还有这药碗该作何解释?”郭徽上前一步,看着慕寒瑾身侧的药碗,沉声说道。
“你怎知皇上昏迷不醒?”慕寒瑾温声一笑,看向郭徽,“你又怎知这药有问题?”
“来人,将人证带来。”郭徽冷声说道。
“是。”身侧的小太监随即便带着两人进来。
“还不从实招来?”郭徽低喝道。
“郭公公饶命啊,这汤药乃是德福公公让奴才煎的,特意叮嘱,乃是摄政王特意命人下的补药方子,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