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大你一岁也是大,不服你就忍着!还说什么没心思,没心思怎么偷看人家和花姐洗澡?”
“那……是……我知错了……”花泽雨又紧紧地低了下头去。
“怎么这么害羞啊!你偷看到我们洗澡时,不是很大胆的?”
“…………”
张墨桐的话使得花泽雨低头更去,脑海中却是不停回想起偷看时的风光,使得他胯下的原本就没有完全软下去的ròu_bàng再肿硬起来……“这块头真不小啊!”红云飞上了张墨桐的脸颊,偷偷垂下眼帘瞄了一眼花泽雨鼓囊囊的裆部,说罢抿着嘴笑了起来:“怎么给人家说中心事了?”
“桐妹,你说中了弟弟的什么心事啊!”恰房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花泽雨被张墨桐逼问得紧紧低下头来,看着弟弟满脸的羞红的样子,非常有趣。
“没什么?姐姐……”张花两人被花染衣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花泽雨急忙解释。这让花染衣大起疑心,张墨桐站起来说道:“没什么啦?只是问下雨弟这次有没有信心,将慕容世家的大小姐娶回家而已。”
“这个啊……”花染衣不假有疑,自家弟弟还算了解,平时胆小害羞,尤其面对女孩子更是羞得不行,家里的丫环也曾拿他打趣。现在自己带着他到慕容家确实也打着为他相亲的借口,但她很清楚,慕容九的性格是绝对看不上自己这个弟弟的。
慕容九曾跟花染衣谈过自己心里夫婿,要是一位敢当敢作,顶天立地的男人,自家的弟弟怎么看也不像是这样的男人,要不然也不会做出偷看自己洗澡的事。
现在她被张墨桐打趣,还真有一点对不起他的感觉!
不过,花染衣在人前还是挺护短的,笑吟吟说道:“弟弟,别怕!阿九平日喜欢些什么,姐姐最清楚,有姐姐助你,绝对事半功倍的。”
“姐姐,我……”花泽雨也不知说什么,在他心里根本就不想娶什么慕容九,长这么大他唯一动心的女人就是姐姐花染衣与张墨桐,可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来,只得埋在心里。
因为花染衣的介入,两人暖味的谈话就终结,三人便在『天宝庵』里游玩一番。据庵中老尼介绍,此庵建于先唐天宝年间,是一座拥有近千年历史的古庵,三人在其游玩,确实见到不少古迹,只是三人并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对此并没大兴趣,游玩一会便离去。
回到落脚的客栈时,花染衣先进去打头阵,毕竟让自己弟弟穿起女装来很好玩,可要是让云韵看到这样子,非把她剥皮不可。过了一会,而张墨桐则领着花泽雨向他的所住的房间而去,为其打掩。
然而想不到的是,张墨桐刚把花泽雨领进他所在住院,远远就听闻云韵与云裳的谈话声:“我说姐姐,你有没有发觉你那侄儿媳,看着姐夫的眼神总有点怪怪,脸上一脸骚狐狸模样……”
“妹妹,……你……多心了……或许是小女孩仰慕长辈吧……”
“姐姐,唉!或许是妹妹多心了,只是近来总觉得这对小夫妻有什么不对。
那个皇甫一呜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般,每次都看到他,他总是粘在姐姐身边就像个孩子似的,而且姐姐对他好得有点过份了。”
“这个……唉!鸣儿自幼就没有娘亲,他爹的续弦夫人对他也很冷淡,小时候我对他很好,所以他沾我也是正常的。我对他好,可能是因为照儿长年不在身边的缘故吧!”
“……唉!姐姐,不是妹妹说你。别人家有的孩子终归是别人家的,你和姐夫还这么年轻,再生一个便是。别以为妹妹不知道,昨夜上姐姐和姐夫闹出的动静可不小。”
“呸,你这骚蹄子,能不能别瞎说……”云裳心里一惊,脸色都有些惨白,她可清楚这几晚与她厮混在一起的可不是皇甫卓,昨晚睡到半夜时,她清醒过来发现皇甫卓不在身边,这让她甚是恼火。
这几天皇甫卓一直躲避着梦止雪,甚至还不愿意带她一起出行,这让她以为皇甫卓只是一时糊涂,自己也跟侄子皇甫一鸣勾搭上也算扯平了。十多年的夫妻的感情,打算就这样让它过去。
没想到一觉醒来发现皇甫卓不在身边,云裳立刻想到他是不是找梦止雪去,她立刻从床上起来往皇甫一鸣夫妇房间,到那一看果然发现梦止雪不在,只有皇甫一鸣在熟睡中,她立刻怒火中烧,不用问两人定是偷情去了。
于是,云裳叫醒皇甫一鸣,这几天皇甫一鸣的心情大起大落,那晚云裳斩杀那名淫贼后,他才知道云裳与自己交合,只是受迫于淫贼的威胁,希望自己忘却此事,那时他心里甚不是滋味,可又不敢违逆。
云裳干净利落地将淫贼斩杀,手段如此之果断,要不是惹她不快,索性把自己也杀了怎么办?他不是没有想过以此要胁,可深思一翻,此事暴露之后自己损失远比云裳大,自己很年轻,又有家室娇妻,前途似锦,一旦事情败露,这一切都没有了。
云裳?她能失去的只是皇甫夫人的名号,在江湖上名声而已。她背后又有『离恨阁』撑腰,又是被淫贼逼迫,皇甫卓对她爱之深,没准受到损失更小。而自己,绝对会在第一时间被叔父撕掉,此时云裳不要挟自己,为她办事已经烧高香了。
然而让皇甫一鸣就此忘记,他怎么也做不到,云裳在其儿时给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