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意思,你看,俺太粗心了。”

我不禁有些得意,在这贫困的村子里,我这样的城市小公主简直就是天上的月亮呀,村长家的孩子在我面前竟然也如此害羞。

我不知道的是,弯腰的时候,虎哥顺着睡裙清楚的看到了我引以为傲的,那深邃一道沟,以及恰到好处肉乎乎的两团,以及双峰上那娇艳欲滴的红点。

“没事,没事虎哥,我把右腿的泡沫洗一洗就好了。”

表面上忠厚老实的虎哥情商很高,很是主动:“要俺帮你吗?俺娘洗脚都是俺帮她抬腿。”

虎哥太小看我了,本公主可是练舞蹈出身的,我轻轻扭了扭屁股,二话不说,抬起了右腿放进水池子里。

“虎哥,帮我开下水龙头,我够不着。”

本来还要展示一下舞蹈里下腰的动作,那一刻,我再度感觉到虎哥情商很高,他不光帮我打开了水龙头,还主动抚摸着我的右脚脚丫、脚趾,又从脚背抚摸到我的脚腕,生怕泡沫洗不干净似的。

那时候的虎哥可爽坏了,不光是抚摸着城市里少女小巧白嫩的玉足,而且在我抬腿时,他清楚的看到了我昨晚洗澡后新换的白色蕾丝内裤,内裤里澹澹的黑色,以及蕾丝花边孔径里伸出的黑森林。

这时候,院门口路过一对村里的年轻小夫妻,他们看到了这幅甜蜜的场景,虎哥在水池子帮我认真的洗脚。

男的吹了声口哨,望着我的大白腿吞了下口水,丑陋的年轻三八妻子大声调侃一句:“小虎子,给婆娘洗脚呢?这女大学生刚来一天就被你搞上了?你小子行啊!”

我脸一红,挣扎了一下。

作为独生子女,我感觉忠厚老实,情商高的虎哥像我梦中的哥哥一样,我觉得虎哥也把我当成了妹妹。

此时此刻我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那种反感。

(最后回味一下,我才知道我好傻,中计了,男生想泡你,都是先认妹妹,农村里的虎哥竟然也明白。)既尴尬又略带憧憬的时刻结束了,我和虎哥两个在院子里吃起午饭,聊了好多好多。

“娜妹子,俺知道你叫张雨娜。你也是俺们张家人,干脆当俺妹子得了!”

“虎子哥,我也是是独生子女,没有兄弟,你待我真好,和你相处一会,感觉你真的像我哥哥一样。”

“娜妹子,那俺就是你虎哥了,俺爹还是你张叔,别叫俺娘张婶,你们女人之间,叫张妈妈多好听。”

“好吧,虎哥,你想的真周到!”

平时也是和女生逗着玩,每次说到好主意,我都会不由自主轻轻踢她们一下。

习惯成自然,我轻轻踢了虎哥一脚。

虎哥不明就里,以外我在和他闹着玩,抬起我的小腿,轻轻的瘙痒我。

我笑靥如花,瘙痒虎哥的胳膊。

路过村长家门口的村民们,看到我们这样,真的觉得我已经变成“小虎子”

的婆娘了。

其实这也是虎哥爸爸老张的计划:生米煮成熟。

或许虎哥继承了父亲老张村长的谋略,无意间在推动事态的发展。

在我眼里,我只是单纯的认为这是兄妹间的互动。

慢慢的,我对虎哥妈妈张婶改口称呼张妈妈,加上村民的所见所闻,以讹传讹,真的感觉我这个下乡支教的大学生女教师,就是未来村长老张家的儿媳妇了。

我也没有看透,貌似忠厚老实的好哥哥虎哥,在这几个月的乡村支教生涯中,对我的身体糟践了不知道多少次。

虎哥也和我聊起了一些隐私话题:除非是从村里走进城市回来的女生,拥有胸罩这种东西,这里的少女、少妇,都是用的家里自制裹胸,像张婶——张妈妈这种年老的妇女,都是直接穿一件白色大背心遮蔽女生胸前那孕育生命,神圣的两点。

吃完早饭,回屋到西屋,张婶也起床了,穿着大白背心,靠在床边。

“张婶,早!”

“闺女,你们和虎子聊天,我都隐约听见了,咱们别见外,你就叫我张妈妈吧,我也想有你一个这么水灵的大闺女!”

“张妈妈~你们真好~”

张婶轻轻戳了一下我睡裙里凸起的点:“好闺女,把你的胸罩穿好,你长这么漂亮,别让人惦记上。”

“嗯~今天早晨太粗心,忘记了~”

回到里屋,我先脱了睡裙,这时披肩长发的我,雪白的身体,只有一条白色蕾丝内裤遮蔽着师范大学美丽公主的最后一寸土地。

我低头一看,看到了我两只高耸白嫩,肉乎乎的rǔ_fáng,以及两颗小樱桃。

我雪藕般的玉臂,平坦的小腹,匀称光滑的yù_tuǐ晶莹洁白。

一幅婷婷玉立的好身材。

看看自己的身体,再想想刚刚看到的村长老婆张妈妈,苍老的脸庞,干瘪的shuāng_rǔ,黝黑的身子,我有些同情她,也同情这个驻马店山区中贫困的村子。

既然来了,这五个月的时间,我就要把在北京学习到的东西,尽可能的传授给孩子们,未来让大家把村子建设起来!我戴上白色蕾丝胸罩,系上了扣子。

白色的蕾丝内衣裤衬托了我的纯洁,我的干净。

穿上白色修身t桖,百褶短裙,踩上拖鞋,去窗户边拿我的晾晒的白色阿迪鞋和黑色丝袜。

张妈妈又在隔壁偷偷的看着我穿衣服,估计她也年轻过吧。

穿上百褶裙的那一刻,听得她走出了大屋。

拿起鞋子与丝袜,看到白色阿迪鞋子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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