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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炕上几件缝补过的衣服,一床破被子,散发着男人的汗味,我无意间看到了枕头旁边一条泛黄的内裤。床尾一个散发着淡淡味道的尿盆,尿盆上满是尿茧、黏黏的污垢。

作为从小在北京长大,城市里的公主,村长家我还可以试着接受,没想到刘老师家里竟然如此。估计其他村民们的家里大概都是这样。美丽的公主皱起了眉头,但我仔细一想,这样一个在乡村学校里奉献自己一生,让我崇拜的刘老师,我怎么忍心伤害他?我强颜欢笑,做起了往日的开心果,走了进去。

“小娜,刘老师家里条件就是这样,椅子都捐给小学校了,家里一把椅子都拿不出来,请你不要见笑。你先进去,做在炕上吧。”

我先走进去,坐在离大炕床尾稍微靠前的位置,尽量防止我的黑丝左腿碰到尿盆。老刘挨着我坐下,我们就像上课一样,翻着桌子上的东西,从文学到生活聊了好多好多。美中不足的是,桌子贴近床尾,而且桌子太小了,刘老师与我贴的有些近,我有些不适应。我的右腿贴着他的毛腿,左腿小腿部分碰到了床尾地下那尿盆的边缘,我装作不知道,反正贴身衣服明天要洗了!

聊了半个小时,聊起了老刘的身世。我看着书架上那张年轻男女抱着小孩子的黑白照片,老刘这个大男人竟然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小娜,你知道吗,上天好不公。在这贫困的村子里,我好不容易遇到可以与我畅谈古今的她,在我们孩子5岁时,她就因为乳腺癌去了……儿子也在成年后离开了村子……我一个人这样过了多少年……”

看着老刘这个49岁的老男人趴在桌子上失声的哭着,我动了同情之心,不断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他,情不自禁的把脸贴近了他,与他说着话:“刘老师,我很理解您,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每个人都会有遗憾,尤其是如此相配的爱人与您阴阳两隔,实在是老天不开眼。您一个人这么多年确实很孤独……”

可能是我为了安慰他,离他太近。或许被他感受到了我傲人的双峰温度,或者是我口中吹气如兰的味道让他闻到了,又或者说是我抚摸他的后背,丝袜大腿与他毛腿这种肢体接触……难道说,我说出的话,让他找到了知音的感觉——他妻子在世的感觉。

他突然紧紧的搂着我的腰,脑袋趴在了我的胸前,全身依偎在我身上。

“刘老师,你……”

老刘从双目无神,到满目红光,双目发红紧紧的看着我的脸庞,仿佛在看着猎物,感觉他要把我吃掉。

“小娜,自从来到这个村子,这2o多年来,除了我的妻子,没有一个女人对我说过如此般的话。只有你才配与我举案齐眉,缘分终于又让你我相遇在这个村子里了。”

可能是我太单纯,我不忍心伤害我尊敬、崇拜的老刘。善良的我伸出双臂,轻轻的搂住他,想安慰一下他。

“刘老师,您听话,您的结发妻子一定也……”

话还没有说完,老刘原本紧紧搂着我腰部的双手,突然顺着t恤下面伸了进来。他教书育人满布裂纹的双手抚过我光滑的美背,不断用手指抚摸我喷过香水散发香气的腋窝与白色蕾丝胸罩边缘的乳肉,那种粗糙的双手,给我带来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挣扎着,没想我尊敬的乡村教师老刘会对我做出如此qín_shòu不如的行为,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彻底破灭了。

“不,刘老师,不要!!!您冷静一下!!!”

我坐在床尾,剧烈的挣扎着。我的两条黑丝袜美腿,因为挣扎,搭在了他左腿大腿上,老刘赶忙用右腿紧紧夹住我的双腿,我感受到他中间那一根东西在隔着裤子触碰我。

这时老刘的双手从我白色蕾丝胸罩的边缘进入,他的指甲划痛了我的美乳,握着我圣洁的双峰,不断的张合手掌,摩挲着中间那鲜艳的rǔ_tóu。老刘粗糙的大手刺激着美丽公主作为雌性生物的最美丽的地方。我的胸部被他按的快要变形了,我相信他的手也很难受。紧绷的白色蕾丝胸罩包裹着我傲人的美乳,这紧绷的空间里还有一双不断张合的手,我的rǔ_tóu不争气的立了起来,我的后背也被胸罩勒的好痛!

啪的一声,白色蕾丝胸罩的扣子崩开,应声而落,先是落到了我的黑丝美腿上,然后掉到我们之间的大炕上。我很庆幸它没有掉到地下,很有可能会掉落在那肮脏的尿盆上。我相信我的后背被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印子!

没有胸罩的束缚,他的大手更加贪婪了。他大力揉搓我的细腻柔软的rǔ_fáng,用手指不断掐着我晶莹剔透的rǔ_tóu。我的rǔ_fáng变的好涨,我不禁呼吸加快,依然挣扎着、抗议着。

我试图在逃避这一切,无力的叫喊着:“不要!救命!求你了,不要这样了……”

这时老刘一把掀起我的t恤,我的上半身已经被老刘看光了:在衣服下遮盖着的,那洁白无瑕,没有一丝瑕疵,不同于乡村女人的雪白色肌肤,光华柔美的双肩,尤其是我随着呼吸缓缓起伏,那呼之欲出的雪白嫩乳。

我的脸滚烫滚烫,被一个乡村老教师盯着看,让我这个来自城市的公主无地自容。他紧盯着我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仔细观察着大馒头中间向上翘起的粉色小rǔ_tóu。盯了一会儿,老刘张开臭嘴,紧紧含住我的rǔ_fáng,又吸又舔,用齿痕摩挲着我娇艳欲滴rǔ_t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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