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不得不撕破脸,接下来还要想办法继续破坏泰华在德古拉摩牵头搞华商协会的可能,但泰华也不是省油的灯。
一方面黄鹤斌他们会千方百计的牵头去搞华商协会,泰华的影响力也摆在那里,没有东盛的名义,曹沫、谢思鹏以及杨德山个人,在德古拉摩都不可能跟代表泰华的黄鹤斌、陆彦比影响力。
而以国内这么多年的经商氛围,大多数华商甚至不会觉得泰华跟吉达姆合作,就会对他们有什么潜在威胁,甚至还会觉
得傍上大树了。
所以曹沫即便努力,还真未必能坏得掉他们的事。
而泰华同时也会想办法暗中破坏他们从华商筹资扩大水电站群建设的计划。
这种情形下,曹沫只能提前跟沈济摊牌。
有沈济的支持,杨德山才会毫不犹豫的跟他站同一条战线,而同时也必然需要沈济的许可,杨德山、李齐虑才会放开手脚,对那些想出售油棕地给东盛的家族直接施加压力,要求他们将一部分购地款存入指定的低风险信托基金。
然后,他才能以较低的成本,将资金贷出来,在鹿角川河上游更大规模扩建水电站群。
对售地家族施加这样的压力,说到底也是以权谋私,是违规的内幕交易。
沈济作为丁学盛的亲外孙、丁肇强的亲外甥,事情被捅破了,在集团内部多多少少对他也是不利的,而沈济这次很可能与陆彦的关系也会恶化,他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曹沫做这事。
两人秘密交易的结果,就是沈济个人拿走23的权益当作报酬。
以总额五千万美元贷款计算,前五年差不多每年就有上千万美元的高额利润,等五年设施设备折旧期过去,每年的利润更是高达二三千万美元——要知道西非分公司五年后的盈利目标也就两千万美元——沈济从中占得23的收益权,也不得不说权力真是个好东西。
“这事真要能成,沈济肯定不会希望太多人知道他参与这事——你要怎么运作这事?”宋雨晴好奇的问道。
“阿曼联合银行旗下的信托基金帐户是现成的,也明确投资范围就是参与卡奈姆的基础设施建设。我与阿巴查之前就跟阿曼联合银行谈妥协议,我们负责拉来的资金,由我们借贷出来,在鹿角川河上游不断的新开水电站项目——我跟阿巴查还注册了一家公司,只不过我与阿巴查之前的影响力还是差了一些,努力好几个月,才骗到两百万美元的投资,”曹沫说道,“现在我跟阿巴查直接转让一部分股权给沈济,凑足他23的股权就行了——他要是不方便公开持股,我们跟他签代持协议就可以了……”
“你也知道你这是‘骗’啊!”宋雨晴横了曹沫一眼,说道,“沈济也真厉害,他打电话过来,应该就想到这事了吧?”
“他估计调查过我在德古拉摩注册的公司情况吧?就算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但能坐稳海外部副总裁的位置,能力多多少少还是要比陆小鸡强一些的,”曹沫笑道,“再说我今天拉李齐虑下水,就有这个意思在内——李齐虑、杨德山跟他一汇报,他还能想不到这点?”
“那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同意?”宋雨晴问道。
“我回国,你没看到沈济非常的礼贤下士吗,这还不能说明他内心非奸即盗啊?”曹沫说道。
“好好的一件事,让你说得这么难听……”宋雨晴美眸横了曹沫一眼。
曹沫搂着宋雨晴妖娆的腰肢,脸贴着她柔腻的脸颊上,忍不住伸舌头在她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你太恶心了。”宋雨晴抹掉耳垂上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