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在这里,你没说要过来参加投资者大会啊?”
曹沫跟葛军、陈锋他们站在会场外的过道时说话,却不知道佳颖什么时候也到活动现象,就见她从远处兴奋的走过来,身后是手下唯剩了两员大将吴瑞芳、程新,脖子上都挂着活动会场的嘉宾证。
“我临时赶过来感受一下活动氛围,”曹沫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才过来还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刚才在会场没看到你们?”
“我们刚才在别的厅——今天又不是只有一个分会场,你刚才在这个厅听演讲?东江证券的葛军挺厉害的,年初他就多次发评论文章说a股创历史新高之后调整时间会比较长,还指出要跟国际金融经济形势结合起来分析,现在看来他的预测都是对的,”曹佳颖蹦蹦跳跳跑过来,拽住曹沫的胳膊探头往会场里看了一眼,指着就竖在他们的葛军宣传画像说道,“我本来也想着听葛军的演讲,但上午到公司开了一个小会,不知不觉就错过时间。我们赶到会议中心,葛军的演讲都结果了,就听到一群二货专家在台上瞎哔哔——我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跑去别的厅了,都没有注意你也在……”
直到吴瑞芳伸手拽她的袖子,曹佳颖才猛然注意到站过道里跟曹沫说话的人就是葛军,吓了一跳:“你就是东江证券的葛军——嗨,叫我这个脑子,陈畅姐就在东江证券投资部工作,我怎么就没有认出你来呢?你不会怪我吧,我眼睛有点近视,匆匆忙忙赶到会场,都忘了要戴隐形眼镜。”
在曹佳颖的心目中,很显然葛军要比她哥曹沫更值得仰慕,都生怕刚才口无遮拦说错了什么。
曹沫揽着佳颖的肩膀,跟葛军、陈锋介绍道,“我妹妹曹佳颖,还在华东财政大学读书,接下来就要读大三,创办了一家很不起眼的小投资公司,唯一的亮眼战绩是账户资金从最高一亿一千万,半年多时间吐剩不了六千万!”
“你怎么不说,你就给我两千万本金!”佳颖不满的嘀咕道,高兴的跟陈畅扬手打招呼,“陈畅姐,你是被东江证券抓壮丁拉过来干活的?”
“……”陈畅摊摊手,表示就是过来打杂的。
陈畅早就知道曹佳颖一年多前就尝试着在从事投资,但她之前跟其他人一样,都以为佳颖从事投资以及曹家创立木象民宿的资本都来自陈蓉,也不知道佳颖手里到底拿了多少钱在玩,却是直到昨天才知道,曹沫手里早就积攒了远超陈蓉的财富。
“都快到饭点,你们今天就在这里随便吃点?”葛军问曹沫道。
“有饭蹭,那当然好啊!”曹沫随意的笑道。
他之前没有带着佳颖见葛军等投资界的知名人士,还是希望她能独立的摸索、学习,总结、积累最直接的经验教训,避免为葛军这些人物身上的光环带偏掉她们原本能走的道路。
然而今天遇上了,佳颖以及吴瑞芳、程新又都对葛军颇为仰慕,曹沫自然是要
为他们创造请教的机会。
“小陈,你打电话给餐饮部看还有没有包厢……”葛军吩咐陈畅说道。
陈畅走到一旁先打电话,过了一会儿走过来说道:“会议中心这边的宴会厅都订出去了,对面的鄂乡情也都订满了,我们可能要坐车出去……”
“我们就在这里直接吃自助餐得了,还需要讲究啥啊!”曹沫说道。
活动主办方在国际会议中心为应邀出席的嘉宾提供的自助午餐不会多丰盛,而真正的知名学者、资深从业者都会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进行交际、交流,只有实在没人理会的与会者,才会跟着工作人员一起去吃自助餐。
不过,下午大家手头都还有工作,大中午也不能喝得醉醺醺的,曹沫认为没有必要特意花时间坐车到别的地方吃饭。
他看时间都过十一点了,就想着在会议中心吃自助餐,还能有时间多交流交流。
曹沫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是从善如流,便直接往会议中心的自助餐厅走去。
自助餐到十一点半才正式开始,曹沫就拉着佳颖她们,陪同葛军在餐厅临窗的角落里坐下来先聊天。
七月初木象资本进行结算,之后曹佳颖就带着莉莉、吴瑞芳、程新他们,在曹沫的赞助下到西欧、北美等地游玩了一圈,近距离去感受欧美正越刮越烈的次贷风暴,一直到前几天才回到国内。
而在这段时间里,沪指再度下挫,最低上周末报收两千三百八十点,无数投资人都被打蒙了,大多数的中小投资者甚至将牛市赚到手的钱吐进去都还不够。
木象资本这边,幸亏赶在七月初进行了结算,之后曹佳颖就带着吴瑞芳、程新他们封盘出去旅游散心了。
要不然的话,木象资本以七月初的仓位,还要再吐出上千万的盈利。
目前不仅宏观经济学者对次贷危机的发展持悲观态度,证券市场里,不管是趋势投资者还是价值投资者,也基本倾向认为沪深两市的指数还将进一步下挫的空间,下杀幅度可能会非常的惨烈;悲观者甚至都预判沪指将会跌破零五年时创造的低点。
不过,从零五年到今时,国内股市经历了一个完整的牛熊市轮回,所谓的趋势投资、价值投资、左侧交易、右侧交易等等理论都被践踏得不像话,令无数曾自信满满的专业投资者都深深陷入自我怀疑之中。
曹佳颖、吴瑞芳、程新他们作为这个行业的新手,内心受到的困惑要更为强烈,甚至